“殿下,您怎麼能這麼對妾身呢。”
瞧着南鍾晚這梨花帶淚的模樣,杜橋不由得抽搐了嘴角。
要不是她知道,這南鍾晚是知道自家殿下是女子,還真能信她演技了。
“用膳了嗎?”
弗笙君掃視了眼南鍾晚,隨後問道。
“還沒,沒胃口。”
南鍾晚隨後斂去了嘴角的笑意,這個時候,弗笙君才發覺,眼前的女子豔麗的雙眸下,有些淡淡的烏青和疲倦。
“沒胃口便陪着本王。”
說罷,還沒等南鍾晚反應過來,便被弗笙君拉着人走了。
隨後沒多久,這餐桌之上便布好了膳。
“攝政王府的菜膳,總是要比青雀樓裡的好些。”弗笙君隨後將邊上的菜夾給了南鍾晚。
瞧到這一幕,衆人才是發現,自家主子是真的對這個女人好啊。
怕是,這個女人日後是前途不可限量了。
南鍾晚看了眼弗笙君,隨後勾了勾脣,倒也是給面子的慢條斯理的用了些。
“昨晚,殿下怎麼沒回來?”
“在皇宮。”
弗笙君頭也不擡的說道。
而南鍾晚微微一愣,隨後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是和皇上在一起?”
“嗯。”
弗笙君點了點頭,而南鍾晚嘴角的笑意愈發是燦爛了。
“這幾日,容淵一直在拜訪攝政王府。這事,你應該知道吧?”南鍾晚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嗯。”
弗笙君淡淡的答應了一聲。
“那你打算見他嗎?”其實,自從她知道了弗笙君是女子之後,她大概就明白,當初弗笙君和容淵到底有什麼牽連。
而且,當日他也只跟自己說過一句話,隨後便是看都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那一句話,也不過是問,那塊玉佩到底給了誰。
她沒有死在他的手上,倒也不是因爲她有多特殊,他只是覺得會髒了自己的手。
“見自然會見。”
弗笙君挑起一抹泛着涼的弧度,爾後慢條斯理的說道。
南鍾晚看着弗笙君,眸底的隱晦難明被斂了去,隨後輕聲笑道,“殿下,你真的不考慮多一個侍妾?”
聽到南鍾晚這不是第一次提起,弗笙君不由得擡眼看向南鍾晚,“你好像很想當本王的侍妾。”
“是啊。”
南鍾晚翹了翹嘴角,隨後趴在弗笙君的肩旁,輕聲說道,“至少,我可以幫你打掩護。”
“不用。”
“怎麼,你是怕誰誤會?”南鍾晚輕眯美眸,看着弗笙君。
而弗笙君聽言,也並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那不如,下一次宮裡有什麼宴會,你可以帶我過去。你若是和他不巧碰上,我也好歹可以幫你啊。至少,他是真的很嫌棄我呢,顧及也是對我避之不及。”
這話說罷,弗笙君看了眼南鍾晚,也沒有拆穿南鍾晚的心思。
南鍾晚是個聰明女人,但是和葉羽不同,她不會讓自己陷入任何窘境。
“你真的想要他死?”弗笙君放下了碗筷,隨後看着南鍾晚問道。
“當然不想,但是我也不想與你爲敵。再說,攝政王想要誰死,是我能阻止的嗎?我倒不如安安心心的待在攝政王府,省得什麼時候惹到了殿下,被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