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就在封燁內。
“外面來了人,主子。”杜橋隱約有些臉色難看,隨後對着眼前的人說道。
“誰?”
弗笙君這幾日一直是呆在攝政王府裡,倒是很少有人來攝政王府。
“白畫玥。”
說這話的時候,杜橋像是不大原因提這個人的名字,而弗笙君的目光也同樣是幽深了起來。
“讓他進來。”
弗笙君隨後慢條斯理的說道,只是之後又是轉身走向了正廳。
沒多久,白畫玥就來了。
“攝政王殿下。”
隨後,白畫玥輕輕拱手行了個禮,而弗笙君點了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來攝政王府,是爲何?”
“知道今日,她不在,所以是特地來找攝政王的。”
“什麼?”弗笙君隨後擡眼看向了白畫玥,又是問道。
這個白畫玥,就算是從前,似乎對自己的目光中都是帶着些僞善,僞善的深處似乎是一種仇恨。
“你來我的婚堂,如何?”
隨後,白畫玥對着眼前的人笑着說道。
而弗笙君卻是不鹹不淡的說道,“男東岸,白公子是一點好處都不給本王嗎?”
白畫玥也是沒想到,弗笙君會是將這件事情想的這麼通透,也是點了點頭。
“當然是要給,而且,一定是會讓殿下很滿意。”
爾後,白畫玥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帶着些諷刺,“只要殿下願意去,那麼那場婚,便就不作數了。”
“不作數?”
弗笙君揚了揚眉梢,隨後卻是有些嘲弄的說道,“之前,本王只是覺得你是有些僞善,卻是沒想到,你還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是啊,殿下不知道的事情,其實多了去。就比如說,就是因爲她和攝政王殿下走的近,所以我纔會對她後來那麼好。”
白畫玥淡淡的說道,倒是也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
反正,司空瀟雅已經是那麼討厭他了,而他當初也的確沒安什麼好心,那就讓她再討厭自己一些又是何妨?
“是嗎?”
她點了點頭,隨後又是漫不經意的說道,“當初我還以爲白家公子,也是個乾脆的人,卻是沒想到對待感情上面,還是這麼不明白。”
“你以爲你就瞭解我了?我從來就沒喜歡過她。”
這話說完,而弗笙君也不說話,只是慢悠悠的看向了外頭的人。
“笙君,你不用怕我會多心,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她隨後淡淡的說道,看了眼白畫玥,又是徐徐說道。
“瀟雅……”白畫玥有些臉色難堪,是沒想到過,會是這樣的情況,隨後有些厭惡的看向眼前的人。
“弗笙君,你真是好樣的。”
他咬牙切齒的說。
而隨後,司空瀟雅卻是淡淡的看了眼白畫玥,隨後說,“你也不怪不得別人,這件事,誰都是心知肚明。笙君不說,難道我就是個傻子?”
“你本就是個傻子。”
他咬牙切齒,隨後很憤怒的離開。
而見此,司空瀟雅卻是冷哼了一聲。
這個人是不是莫名其妙。
“笙君,我沒那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