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橋,帶他去收拾渾身的行頭。”
弗笙君掃視過突然接近自己的阿齊,只是淡淡的轉眼看向杜橋,說道。
“是。”
杜橋點了點頭,而這既然是弗笙君的號令,阿齊也只好低着腦袋,跟上了杜橋。
等杜橋走後,弗笙君這才掃視過靳玄璟一眼,只是這一眼之後,並未解釋什麼,轉身便就離開了。
她的確是不該那般袒護新帝。
而靳玄璟不由得眸光更是幽暗了起來,抿着薄脣,眼底似在掀起什麼狂捲風浪。
夜裡,弗笙君用過膳後,坐在一旁的坐榻,卻不想身側的窗口快速的掠進一道人影,入了她的營帳。
“皇上還是這麼喜歡破窗而入。”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說道,眉眼如畫清貴,眼梢之下的一顆淚痣更是灼上心頭,妖冶而又獨特。
“小皇叔真的不同朕解釋一下?”
靳玄璟翹了翹薄脣,爾後湊近了弗笙君的身旁,一手倚着臥榻的欄杆,目光似笑非笑了起來。
“阿齊?你想問,他是不是本王的私生子嗎?”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看了眼靳玄璟,爾後緩緩說道。
她倒是知道民間的傳聞,只是一向不喜解釋罷了。
“十幾年前,朕的小皇叔比那孩子還小上幾歲,如何傳宗接代?”
靳玄璟低聲笑了笑,爾後卻是貼緊了弗笙君的身子,還沒等弗笙君回神,便已經環摟住弗笙君的腰間,爾後低沉的嗓音愈發顯得蠱惑,“朕想問,這些時日朕哪裡不得小皇叔滿意,讓小皇叔還是將朕放在門外。”
爾後,靳玄璟的話讓弗笙君不禁微微頓住了身,不至多久,便斂下了眸,“靳玄璟,你我之間,日後或許只容一人。”
沒等弗笙君反應,突然脖頸間被用力一咬,讓弗笙君不禁眸底倏忽一冷,爾後倒吸一口涼氣。
“小皇叔就那麼不相信朕?”
靳玄璟殷紅的舌尖輕輕舔-吖-舐過弗笙君的脖頸處,看見那微微泛出紅印的曖昧咬痕,愉悅的翹起嘴角。
“小皇叔,朕會護你一世。”
弗笙君還未語,便聽到弗笙君低沉的嗓音滿是低柔繾綣,極爲認真的說道。
話罷,弗笙君不禁垂眸,如玉的眉眼依舊沒有任何波瀾,只是憑拿着書卷的手,只她明白,剛剛陡然一緊。
“還不打算回去?”
許久,才聽到弗笙君淡淡的問道。
“小皇叔是在邀朕留下?”
靳玄璟爾後戲謔問道。
不等靳玄璟反應,弗笙君已經不留痕跡的離開他的束縛,爾後走上了榻,“皇上若是喜歡,這的臥榻供你休息。”
說罷,弗笙君便已然坐在了牀榻之上。
而靳玄璟眼底的笑意淺了淺,也走向了那邊的牀榻,勾脣道,“小皇叔與朕之間,還需要生分什麼,便就是同牀共枕,也是情理之中。”
“本王不喜。”
弗笙君不善更泛着涼意的目光掃視過他,眼下也已經明白眼前的人是完全沒有底線。
倘若不說,還真把這叔侄關係,處理的如魚得水一般。
“小皇叔真是絕情。”
靳玄璟漫不經意的挑着脣,低笑了聲後,倒也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