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逸嘆了口氣,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而牆月聽言,笑了笑。
“你和封燁的皇上,關係很好。”
“自然,重小結識的。”柳岸逸點了點頭,但是遲疑了片刻,又是說道,“這次來的是他媳婦,看來我要是回去了,他一定會羞辱我。”
自己沒打贏,還讓他媳婦來救他。
靳玄璟絕對不會對自己說什麼好話的!
“……”他關心的點,有點不對勁。
隨後,牆月看了眼柳岸逸,卻是將一旁宮人準備的被褥給他蓋好了。
“牆月,我是男子,體質好。”隨後,柳岸逸皺了皺眉,看了眼眼前的女子,明顯是她比自己更需要這牀被褥。
牆月看了眼柳岸逸,卻是淡淡的笑道,“你體質好,但是捱得打也狠。”
“……”能不提傷心事嗎?
柳岸逸也是沒想到,容淵是從哪裡找來的這女人,居然有一整支隊伍都是修邪術的。
隨後,牆月也似想到了什麼,有些不安的看向了柳岸逸,“殿下她……不會有事吧?”
“誰都能有事,就她不會有事。”
柳岸逸有點困了,看了眼牆月,說道,“你別擔心,可能就是我拖累點她而已。”
“……”所以,你是怎麼保持着這麼坦蕩的?
牆月看了眼柳岸逸,最後卻沒多說什麼,而等柳岸逸睡沉了,牆月才小心翼翼的推着椅子,過去試了試柳岸逸的額間溫度。
沒熱病,太好了。
不然,她又要忙活了。
牆月想到今日那個男人怎麼對自己,也不禁無奈的勾了勾脣。
之前,心底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都打定好主意,一定要離開容淵,任由容淵被弗笙君再怎麼厭惡對待,自己都不會管,可眼下……
還是自己先來了,又是自己在多管閒事……
“主子,您早點休息……”
外頭的丫鬟看到這一幕,也是紅了紅眼睛,自家主子怎麼就這麼慘。
“嗯。”
牆月知道,那個男人不會心疼自己的,不因爲什麼,只是因爲……
在這裡,自己也不會死,只是最多會生場病。
而自己若是病了,他約摸會很高興,因爲沒有一個人來說他怪他了。
等到入夜後,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看到了面前並沒有蓋着被褥,蜷縮着身子的牆月,還有另一旁蓋着被子,因爲上午的那頓招待,還是連睡着都皺眉的柳岸逸,隨後抿了抿脣,讓人瞧瞧打開了門,將手中的被褥小心翼翼的蓋在了牆月的身上。
其實,展旭也不明白,看上去主子應該是對牆月還算是特別,那又爲什麼這特別……
這特別,偏偏還是比不過弗笙君?
直到隨後,展旭站在了外頭,看着容淵沒多久就出來了,還是忍不住問道,“主子,您……真的讓牆月娘娘就在裡頭?”
“她願意,那就在裡頭也好,省得壞朕的事。”
容淵面無表情的說道,可是這個心口不一的男人,剛剛纔過去將被褥蓋在那個女人身上。
“是……”
展旭點了點頭,卻是不敢將牆月和弗笙君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