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還沒說完,弗笙君冰冷的嗓音就已經響起了。
“閉嘴。”
“君兒,抵抗我?”
他嘴角的笑意愈發是顯得冰寒了,之後立即是伸手拽過她的衣領,直接滑落了下來。
那雪白的細肩是顯得十分誘人,只是上面卻有個猙獰的疤痕。
“就算是劃爛它,也不願意讓我留個印記?”
隨後,容淵伸出手,輕輕的劃過着她的鎖骨側,隱隱約約目光透着猩紅,嗓音沙啞,“君兒,我們做一次吧。”
“滾。”
……
“掘地三尺,找不出人,本尊讓你們一個個陪葬。”
從前,說是靳玄璟不會因爲任何事情,遷怒於旁人的衆人,現在是發現自己想多了。
只是,這有些或許是他並不是特別在乎的,而如今很顯然,靳玄璟下顯得讓人不敢靠近,那沉着陰惻惻的俊美邪肆容顏,令人害怕不已。
“是。”
在場的人也只好低着頭開始挖。
只是,等到了下午的時候,靳玄璟回到了南門,卻是見到君澤走來,抿着脣走了過來。
“笙君不見了?”
“容淵帶走了。”他捏緊了雙拳,隨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容淵,早是該殺了他。
若是知道會有今日,他一定會在見容淵第一面的時候,就去解決他。
“所以,公西蓮跟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君澤接着出聲問道,暗沉着眸說道。
雖說,自己對弗笙君不是那種關係,但是的確是將弗笙君當作自己的妹妹。
如今弗笙君不見了,他必然是方寸大亂。
原本,他是用秘術想要尋找一下,但是卻發現,弗笙君的氣息不在了……
完全沒有任何方位,這是從前他從沒遇到過的。
“這個容淵,會不會是個瘋子?”君澤接着問道,一般正常人,還真做不出這事兒來。
“會。”
他說道,面上看着依舊是沉如夜墨,實則隱在衣袖之下的雙手,緊緊的攥住。
若是弗笙君出了什麼事情,無論是誰,只要和容淵有關,他都會拿來威脅容淵交人。
無論是什麼人,他都只想先換回弗笙君。
“玄璟,你先別急,笙君不會有事的。他……應該不會對笙君怎麼樣。”想想,這容淵應該是喜歡弗笙君的。
“他若真是安了什麼好心,那便不會讓笙兒至今還有留下那段記憶。”
靳玄璟一雙漆黑的眸隨後和眼前的君澤對視上了,只是二人都更冷靜不下來。
“去將公西蓮囚禁起來,今日就掛在南門外,他若是不來換,本尊就讓公西蓮試試什麼是痛不欲生的滋味。”
靳玄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如今不加收斂,更是襯得讓人打了個寒顫。
原本以爲,至少君澤會說什麼。
只是卻沒想到,君澤也是眉間淡淡,掃視過了那人後,徐徐說道,“去吧。”
即便眉眼風雅俊俏,那也難掩淡薄之色。
他也沒那麼多善心,首先顧着的人,依舊是最重要的人。
而到夜裡,容淵看着眼前的人,隱忍住眼底的冷冽,“不願意和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