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叫着你江貴妃,差點忘記了,如今是江采女纔對。”
崇行說罷,便打算轉身離開。
卻不想,身後的人突然出聲,“那日的人,到底是誰。”
“江采女,這皇上不願做的事,自然是屬下來代勞。”崇行看了眼江素月,接着冷漠的轉身離開。
而得到這個答案的,江素月久久不能言語,接着尖叫了一聲。
“啊——”
翌日,宮中傳聞,江采女瘋了。
念及江榭大將軍有功,皇上令人將江采女送出了宮,從此與皇宮再無半點瓜葛……
江府之內,江榭看着自己曾經最優秀的女兒卻是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目光呆滯,說什麼都不理睬旁人,周遭透着絕望的氣息,江榭便一陣惱怒。
好一個皇上,居然就這麼對他江榭的女兒。
實在是罪不可恕!
“月兒,你放心,爹一定會給你出這口惡氣。”江榭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言,這時候江素月眼底才顯出一絲精光。
靳玄璟,弗笙君,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江素月眼底滿是陰鷙,接着更是差點咬碎銀牙。
而此時,正在珏山峰上,仙霧繚繞,縹緲雲境間,華府聳立,直破雲霄。
雲鄴也大病初癒,好的差不多了,穿了身淡青衣衫愈發清雋,烏髮鬆鬆垮垮的由嵌着白玉的素緞束着,雅緻如畫,一雙好看的眉目隔着半張瓷白麪具,注視着邊上坐在石凳上的弗笙君,不禁溫潤道,“君兒,你在想什麼?”
弗笙君回神,見是雲鄴,立即起身,旋即走到了雲鄴旁頷首道,“師父。”
“師父的病,快好的差不多了。”
弗笙君的話,讓雲鄴不由得清潤的眸光微微一閃,鮮少黯淡片刻,接着又問道,“你是想回去?”
“嗯。”
弗笙君也不掩飾,接着似想起什麼,不禁彎脣道,“師父不妨留在這多住些時日,調養身子。師祖說,師父也老大不小了,這有些事也該準備起來了。”
昨兒個,明明師祖是打算藉此來刺激刺激弗笙君,將這婚事說的郎有情妾有意的,結果沒想到,弗笙君還真能有成人之美,甚至喜聞樂見。
“爲師還不打算娶妻。”
雲鄴凝眉,多了些清寒,這兩日原本因病態愈發顯得溫潤模樣,可卻這時,多了些涼薄。
弗笙君聽言,沉默片刻,隨後說道,“那師父好好歇着,事情日後再談。”
話罷,雲鄴看了眼弗笙君,欲言又止,最後只能黯淡了眸光,轉身離開而去。
“主子。”
杜橋看着雲鄴離開的身影,不由得揚了揚眉,接着看向弗笙君行禮道。
“怎麼回事?”
這幾日,珏山峰是的確不太安分。
“是隱世世家的人,這幾日似乎和主子您師祖有些交談。”
杜橋知道這珏山峰的主人必然非同凡響,但而今探到這個消息,也是有些稀奇了。
“難怪。”
弗笙君擡眸看向杜橋,又說起,“對了,上次交代你的事,怎麼樣了?”
“已經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