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罷,就是弗笙君,也面色稍微有些波瀾了。
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淡的笑意,徐徐說道,嗓音清冷而又帶着些溫和,“等我們成婚之後再說,如若還是不行,我們再走。”
現在,弗笙君也的確是吃定了靳玄璟,會也想着成婚。
畢竟,這件事拖了這麼久,他早就是急了。
“若是笙兒的情況還算是平靜,那便先成婚,若是不平靜,那還是先去尋醫再說。婚什麼時候都可以成,但是朕只有笙兒一個新娘,絕對不能出任何事。”隨後,靳玄璟摟着眼前的人,愈發是收緊了懷抱。
而沒多久,弗笙君眸光微微一斂,卻是出聲緩緩道,“好。”
而不想,這個時候靳玄璟突然出聲了,倏忽間,便握住了她的那隻手。
“怎麼回事,笙兒?”
爾後,靳玄璟出聲問道,看着眼前的弗笙君,眸光愈發是幽深了起來,其中卷涌着黑潮,浩瀚如煙。
“不小心傷了。”
弗笙君想了想,最後也是發現,這理由從前自己還想着旁人找的太粗劣,如今自己找來,也的確是沒比旁人好到哪裡去了。
“是嗎?”
靳玄璟隨後問道,一雙漆黑的眸倏忽便將弗笙君納入了眼中,倒映着身影,隨後過了沒多久,卻是牽着人,走向了那邊的寢屋。
“上過藥了嗎?”
“還沒。”
弗笙君說完,眼前的人就已經熟稔的拿起了藥箱,隨後準備給自己上藥。
這場景,的確是讓弗笙君有些不忍心破壞,看着眼前低着頭,給自己上藥的男子。
他身軀挺拔,此時卻是低着頭,垂着修眉,看着自己的手,仔細的上藥。
這情形,若是誰看着都會心動纔是。
“弗笙君,以後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
靳玄璟想了很久,還是走近了一旁的藥箱,揹着身,對身後的人說道。
弗笙君低着頭,沒多久,也應了一聲,“好。”
他哪裡不知道,這次受傷絕對是沒有那麼簡單,但是眼前的人不願意說,也不願意讓自己知道,那他便也不在乎這件事也好。
只是,這樣欺瞞自己,他還是會忍不住注視着眼前的女子。
“三番兩次這樣,都是對朕的狠心。”
爾後,靳玄璟輕輕的咬在了她的肩膀上,出聲說道。
弗笙君眸光深靜,這一日清冷的眉眼卻是顯得格外的乖巧,看着眼前的人,卻任由他抱着。
而此時,就在外面,柳岸逸剛是準備出府尋找些線索,卻是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好像是落魄了,比當初更是。
柳岸逸眸光愈發是深意,看着不遠處沿街乞討的女子,最後只是對那侍衛說道,“去讓人給那女人點銀子,讓她也好找個避風的地方,吃點東西。”
“是。”
侍衛心中也不是很明白,爲什麼自家相爺這個時候居然還會憐惜一個女人了。
看着侍衛走了過去,柳岸逸眸光一暗,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只是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女子,卻是轉眼看到了這處柳岸逸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