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最後柳岸逸和雲剪影也沒有反駁,讓曾嘉語就這麼安穩的在這柳家住下了。
左右,他們又不是住在這裡的。
而沒多久,三日之後,靳玄璟和弗笙君卻是在酒館之上。
“你是透露了什麼消息,讓那個人知道,我會來?”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淡聲問道。
而靳玄璟勾了勾嘴角,說道,“誰讓笙兒實在深入人心,所以這些消息,只要稍微往外面一傳,便也就不難知道。”
弗笙君掃視過靳玄璟,只是拿起了盞杯,修長好看的指尖和這白瓷的酒盞,交映的愈發是美得動人心絃了起來。
“還真是好看,朕的笙兒。”
隨後,靳玄璟漫不經意的勾脣笑道,一雙漆黑的眸緊緊的盯着眼前的人,爾後低沉的嗓音徐徐響起了。
弗笙君掃視過某人,無論是什麼時候,他總是能自己帶勁兒起來,像是從來都沒有被餵飽過的狼一樣。
沒多久,下面就停駐了‘弗笙君’的身影。
不過,眼下看着人,酒樓上的弗笙君和靳玄璟自然是都知道,這人是葉情了。
而此時,葉情身後跟着杜橋,二人走在街上。
“要有東西上鉤了。”
靳玄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爾後接着說道。
而此時,弗笙君不語,只是輕呷着茶,看着眼下的場景。
不過,在另一個地方,阿澈卻是冷着臉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明白,我現在做的事是爲了誰?”
“能爲了誰,除了自己還能有誰?”兮舒諷刺的勾起了脣角,隨後看了眼阿澈,“我們都別說謊了,我也不想裝下去了。我早就不想計較從前的事,你又爲什麼一定要以我的名義去害弗笙君?這件事,其實你心底難道不清楚嗎?”
阿澈黑沉了臉,看着兮舒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要很清楚,阿澈。”
兮舒深吸一口氣,接着看着那男子還沒動手,說道,“你若是再不收手,以後必然是會後悔的。”
“兮舒,你到底有沒有明白我是在爲你好?”
這句話,其實一樣的意思,他說了無數遍,但是如今兮舒也算是知道了,爲什麼阿澈一直要這麼對自己。
“我自然是明白了,若是我不像你姐姐,你是不是就連看我一眼,也不會多看?”
兮舒有些痛苦的閉起了眼,說道,“阿澈,我告訴你,這場遊戲我根本就輸不起,你就別來招惹我了,日後……我們最好也不要再相見了。”
這話說完,兮舒就準備轉身離開,卻不惜想他伸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
“兮舒,你還有沒有點良心!”爾後,阿澈憤怒的問道,看着眼前的人。
“阿澈,我已經要人老珠黃了,你爲什麼一定要不放過我?換個人,不好嗎?”兮舒真的很累,這麼多年,還是她在異想天開。
明明已經是年紀不小了,總是在幻想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
阿澈突然真的很慌亂,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爲什麼突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