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京無思是雙胞姐妹,她是妹妹,我纔是姐姐。”
這話說罷,隨後杜橋更是緊緊的盯着面前的人。
這張臉的確是可以說明一切,怪不得,她嘴角旁邊有一顆淺紅的痣,而京無思的臉上似乎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痣。
“這聖旨上,賜婚的是京家嫡出大小姐,京無思不過是嫡出的二小姐,論起來,這聖旨之上,難道不是我纔是攝政王殿下的未婚妻嗎?”接着,京無念說道。
杜橋也是不明白了,這對姐妹怎麼就是和自家主子槓上了。
好不容易,妹妹嫁了人,如今姐姐卻是來要債了。
杜橋面色難看,知道眼下若是自己讓京無念血濺在攝政王府,怕是事情會鬧得不小,只是僵硬着臉,留下了一句話,立馬轉身離開了。
“主子,不好了!”
杜橋飛奔到書房之外,接着對弗笙君說道。
“又出什麼事了?”
弗笙君不由得斂眉,接着一雙清淺的烏眸微微一沉,抿着朱玉脣畔,隨後起身走向了外頭,打開了門扉。
“主子,外頭的人不是京無思,是京無念!”
杜橋接着對弗笙君說道。
弗笙君聽到杜橋的解釋,眸底愈發是幽深了,接着只好看了眼杜橋,卻依舊淡若無事的說道,“隨本王出去看看。”
說罷,弗笙君就已經擡腿向前,眸光泛着清寒,卻讓人看不透其中的深靜。
未至多時,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道如謫仙一般的青衣白衫公子。
攝政王殿下這般人兒,若是真的娶了如今的京無念,無論怎麼樣,都格外吃虧。
畢竟,如今的京家已經敗落,甚至可以說的上是亡府。
如若按照這個聖旨,娶了這個女人,豈不是娶了一個沒有任何作用的花瓶?
“你,就是京無念?”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淡淡的問道。
京無念眸光微微一波,隨後緊捏了拳頭,許久,才笑着說道,“王爺,妾身獨你不嫁。”
這句話,京無念已經將自己的身份鐵錚錚的烙了一個攝政王妃的印記。
“可惜,本王不打算娶。”
這話說罷,在場的人多少都是寂靜的。
畢竟,京無念這張臉和京無思一般,含情脈脈起來,根本就讓人難以抵禦。
而眼前的弗笙君,依舊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少女子都對弗笙君多少歡喜起來。
攝政王殿下這樣的男人才能稱之爲男人,哪像那些看着臉就喜歡的不得了的賤骨頭!
而此時,卻不想京無念還是能笑得起來,一雙眼睛沒有當初對視京無思時的陰鷙,而滿是少女的柔情,笑道,“若是殿下不要,那麼妾身願意以死相搏,就算是死後能進攝政王府的祠堂也好。”
衆人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當着弗笙君的面,避着弗笙君娶她。
不得不說,這個京無念比京無思更是讓人頭疼了。
“怎麼,你們京家習慣妹妹不行,姐姐再上?本王還是想問一句,京無念小姐的上頭,可還有其他的姊妹了?”
弗笙君慢條斯理的說道,但是衆人知道,弗笙君這是在諷刺京家拿老二充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