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掩人耳目,李烈和特意到了小鎮卡斯爾過了一夜,還去當地的酒吧來了一杯。第二天,就風塵僕僕地南下了。
又過了兩天,他便順利地回到了普耶琴。
直奔診所,蓋拉菲爾恰好在問診病人。
“成功了?” 穿着白大褂的蓋拉菲爾問道。他的病人面帶微笑,捧着一包藥離去了。
“是的。斯坦利那邊呢?”
蓋拉菲爾搖搖頭:“抓住了,現在還在審問呢。不過你的信真的有效果,他對李斯特的去向管緊了嘴巴。”
“我們去吃晚飯吧。” 這時候一位紅頭髮、身穿哥特式長裙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帶着西鎮元口音說道。她擡頭看着高大的蓋拉菲爾,摸了摸他的紫色直髮,動作甚是親密。
“這位是……” 李烈和從未見過她。
蓋拉菲爾跑來,湊近李烈和瞧瞧話道:“爵士,多虧你讓我呆在科爾頓。這不,在你走的那天,我就遇到了薩曼塔。” 蓋拉菲爾貌似有點臉紅。
“恭喜,你們已經......” 想不到李烈和暗中幫了蓋拉菲爾一把。
“還沒有,不過我覺得應該能成。她真美,不是嗎?” 蓋拉菲爾轉頭癡癡地凝望着薩曼塔,“你稍等一會哦。”
“你們有什麼秘密要揹着我?” 薩曼塔朝着李烈和做出標準的行禮,姿態十分優美,“薩曼塔.希爾斯。”
“李烈和。” 李烈和回禮道。
“在你們享用浪漫的晚餐之前,我想見見斯坦利,給他一個放心。” 李烈和放低聲音。
“好,反正他也不遠。”
三人來到了已經人滿爲患的街上。
“我和他有點事要做,你先等一會兒。” 蓋拉菲爾招呼道。
“他在樓上?” 李烈和見蓋拉菲爾往前往他住所的樓梯上爬。
“沒錯,離你不遠。”
間隔李烈和住所幾個房間遠的地方,一個相對破舊的房間裡,一個巨大的鐵籠擺在放滿雜物還有不少刑拘之中,一個披頭散髮的男人坐在籠子裡,想必這就是被捕的斯坦利勳爵。
“不是我給他上刑的。快一點,薩曼塔還等着呢。” 蓋拉菲爾關上門,守在那裡。
聽到腳步聲,斯坦利揚起頭,露出傷痕累累的臉,他的眼神空洞,看來這幾天是收了不少苦。
“勳爵,” 李烈和半跪下來,“她安全了。”
斯坦利伸出同樣佈滿傷痕的手,抓着籠子的鐵欄杆坐直:“謝謝你。信我看完就撕毀了,不會連累到你的。”
“多謝您的信任,勳爵。她現在正享受着最好的生活,傑克也將會舒適地來到這個世上。”
斯坦利大笑起來,久久不停。
“走吧。” 蓋拉菲爾急於與他的心上人約會。
李烈和最後望了狂笑不止的斯坦利一眼:“再見,勳爵。” 就隨蓋拉菲爾鎖門走了。
笑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