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安保人員攔住了由於恐懼仍然在裸奔的藤條森人還渾水摸魚地在藤條森田裸露的**上摸了幾把,這可是夜總會裡的高檔小姐,以他們的每月薪水,也不過只能勉強讓她們陪宿一夜罷了,有此好機會,這些好色貪花之人怎麼能不順手揩把油。可是藤條森田除去了拼命地叫喊着“妖怪”外,就是死命的掙扎,偏偏這十幾人沒有一人懂得日語,對於藤條森田的叫喊自然也就是一無所知,只能死死地抱着她。還好庫什科娃隨後跑了出來,這纔將情況仔細地說明。
這十幾名安保人員一個個面面相覷,副經理安德烈諾夫是狼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由於前一陣子,在血族的帶領下,狼人、亡靈巫師、女巫等黑暗種族將整個歐洲攪了個地覆天翻,加上妖族肆虐亞洲,各國政府不得已之下公開承認了黑暗種族的存在,所以這些安保人員倒也不至於認爲庫什科娃兩人是嗑藥迷昏了頭。
但是狼人的近身攻擊力在黑暗種族中可是數一數二的,這十幾名安保看看自己身上帶着的警棍,頗有自知之明地決定還是上報並等待援兵。同時這十幾人以最快的度將同樓層的其他人疏散出去,這可不是能馬虎對待的事情。要知道這些堅固的房門固然可以攔住人類,但是對於身強力大的狼人而言,恐怕也沒有比薄薄的木板門強到哪去,躲在屋內顯然是個並不明智的做法。
就在衆人忙碌着的時候,安德烈諾夫的房門突然被打了開來,一個身着安德烈諾夫外衣的狼人走了出來。原本躺在牀上地他就顯得比一般人要高出不少,如今站立起來,足足有兩米五六。比起一向人高馬大的西方男人也是高出半截,再配上他那魁梧的身體,粗壯的胳膊和嘴邊不時露出的森森獠牙,更是顯得份外地兇惡嚇人。
整個樓層不由得寂靜了下來,只餘下那個狼人無視其他人地在門口大大地伸了個懶腰。露出了滿口白森森的獠牙,這纔將兇狠的目光轉向在場的其他人,立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慌作一團,紛紛尖叫着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向樓口跑去。爲了搶奪先機,不少人是你推我搡,其中幾個人由於腳下慌忙,摔倒在了當場,而他身後的人則是毫不遲疑地就踏着他們的身體衝了過去。
安德烈諾夫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前所未有的一幕。他環目四顧,這樓層裡既沒有蛇也沒有什麼有危險性地動物,又看了看自己,與平時相比也沒有什麼不同之處,爲什麼這些人看到自己一個個地如同見到了亡靈般地四散而逃?
睡夢正酣的他其實正在做着美夢,十幾個各國佳麗如同衆星捧月般簇擁着他進入了一棟豪宅。在那裡開了一場無遮掩大會,提槍上馬的他玩得正爽時,屋內卻響起了一聲響遏行雲的雷鳴,將他震醒。這才現那竟然是南柯一夢。大感沮喪的他此時才現牀上竟然只留下他一人了,庫什科娃和那個日本女人竟然都不見蹤影。
他看了看錶,距離夜總會人員開始準備工作的時間還早,他不由得嘟囔了幾句。昨晚那個日本女人讓他玩得相當開心,無論是口技還是牀上技巧在東方女人中都算是不錯地了。他原本還打算在早上起來後再爽一把的,沒想到竟然和庫什科娃一起溜之大吉。心有不滿的他立即翻身下牀,打算將兩女找回來。好好地再蹂躪一翻,來出胸中的這口惡氣。只是沒有想到,一大早地樓層裡竟然是人來人往,一個個行色匆匆,只是爲什麼看到自己的時候,這些人的表情竟然如此的怪異?
距離他並不算很遠處,一個漂亮的俄羅斯美女正爬伏在地上,痛苦地撫摸着自己地腳腕,剛纔擁擠的人流將穿着高跟鞋的她擠倒,顯然是腳腕被扭傷了。安德烈諾夫看在眼裡,心中就不由得一喜。這個女人他認識,是夜總會地舞蹈教師,平日裡他雖然幾次想與其搭腔約其外出,卻總是被她婉言拒絕了。葉卡捷琳夜總會的高層早有明確的規定,對於夜總會中的普通女性工作人員,她們的人身安全要得到充分的保證,任何人不得以任何藉口來強迫或者說引誘她們賣身,一經查出,縱然是經理級的管理人員,也是“殺”無赦!所以安德烈諾夫也只能以水磨功夫來慢慢爭取她的好感,而不敢用強。
這可是天賜良機,美人受傷卻無人援手,如果說自己此時表現得好一點,沒準就能得到美人的青眯,並一親芳澤。想到這裡,安德烈諾夫三步並做兩步地向美人跑來。但是安德烈諾夫注意到,隨着自己的接近,美人不但沒有流露出喜意,反而似乎受到了極度的驚嚇般,俏麗秀美的臉蛋上顯露出了驚恐萬狀的模樣,四肢着地趴伏在地面上拼命地向反方向爬行。
安德烈諾夫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又看了看天花板,並沒有什麼怪異的東西,他不禁大爲撓頭,自己雖然一向在夜總會裡名聲不佳,但也不至於令美人在受難時刻仍然見自己而色變吧。他重新將目光轉回到了美人的身上,由於出來的匆忙,她並沒有穿大衣,而是穿得夜總會裡的工作服,將她那美妙的身材顯露無餘。尤其是像現在這樣撅着屁股爬行的屈辱姿勢,更是令安德烈諾夫胸中那原本就沒有消減的慾火騰得一下就冒了起來。看着那隨着女人爬行而左右扭動的美臀,安德烈諾夫不由得嚥了口口水,心中暗想要是能在牀上看着全裸的這一幕,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救命啊!救命啊!”女人看着目露兇光,一步步接近自己的高大狼人,瘋般地大聲尖叫道。俏麗秀美的臉龐因爲恐懼而變得扭曲,不復有平日裡的模樣。
剛剛邁出腳步
烈諾夫滿頭霧水的停下了腳步——這女人即便再厭惡不上在這大廳廣衆地地方喊救命吧,自己縱然有色心。也不能在這裡當衆**她吧,難道說這女人的腦袋剛纔被人踩着了?
就在安德烈諾夫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從樓梯口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着十幾個全副武裝手持槍械的安保人員出現在了樓梯口,如臨大敵般地舉槍瞄準了安德烈諾夫。其中一人大聲地喊道:“站住!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安德烈諾夫雖然如墮五里霧中,但還是乖乖地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以免引起對方地誤會。同時大聲地喝罵道:“彼得,你***腦子被驢踢了嗎?認不出我了嗎?竟然敢向我舉槍!”爲喊話的那個男子正是當初他當保安經理時的手下,他高升了後,就把他提爲了保安經理。平日裡,這傢伙對安德烈諾夫可是恭敬有加。
衆人的臉色更是變得古怪。小聲地議論道。“聽到了嗎?狼人果然是能夠說話啊!”“他怎麼認識咱們頭,而且看樣子似乎很熟悉的啊!”
“你們少說廢話,都給我瞄準了,這些傢伙的行動度據說可是極快的!”彼得惱怒地罵諸手下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琢磨這些東西。不過他此時地心情卻是平靜了一些。不復有方纔的緊張,要知道他的這些手下可都是俄羅斯軍人出身,槍械玩得相當精,既然已經瞄準了這隻狼人。諒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了。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彼得一邊示意那個嚇壞了的美人趕緊爬過來,一邊大聲地問安德烈諾夫道。拖延時間對於他而言並無壞處,還有另一隊人員在他地副手帶領下,從另一邊的樓梯口趕向這裡。屆時兩邊數十把槍,這隻狼人就是再厲害,也只能束手待斃。打死一隻狼人固然是件大功。要是能將其活捉了,恐怕功勞更是大大的。屆時恐怕不僅僅是夜總會裡要獎勵自己,政府和教廷也會有獎賞。
“廢話!我是安德烈諾夫啊,你難道連我也不認識了嗎?你們要做什麼?莫明其妙地演什麼戲啊?”安德烈諾夫氣極反笑道。今天的事情從一開始就透露出了怪異,跟隨自己好幾年地屬下,竟然不認得自己,這簡直是太好笑的事情了。
“安德烈諾夫?”所有人都怔了一下,就連正在地上爬行的美女都不由得停了下來,扭回頭看向安德烈諾夫。
彼得也吃了一驚,急忙忙趕過來的他並不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只知道在這裡突然出現了一隻狼人,威脅到了人類地安全,要求他們前去消滅它,如果說做不到,至少也要將它困在這裡,等待後援。
“你真的是安德烈諾夫?”彼得小心翼翼地問道,安德烈諾夫可是夜總會的副經理,而且他似乎和夜總會地高層有什麼關係,才能從保安經理直接提拔到了副經理,自己一個小小的保安經理可是得罪不起他。而且當初安德烈諾夫擔任保安經理時,對他可是頗爲不錯。
安德烈諾夫更是感到奇怪了,今天早上到底是怎麼了,自己一沒化裝,二沒毀容,怎麼這個傢伙瞪着一雙驢眼就是認不出自己啊。“彼得,你小子曾經和我喝酒時,說過你小時候可是對你的姐姐……”
“住口!”彼得連忙大喝道,此時的他已經有了幾分相信,小時候的他曾經和自己的表姐有過一次性關係,那還是他上中學時的事情了。在一次和安德烈諾夫出去喝酒的時候,一不小心漏了出來。
安德烈諾夫聳了聳肩道:“雖然我曾經答應過你,不再和別人說,但是這也怪不得我,不這樣你也不相信我是安德烈諾夫。好了,別演戲了,把那些槍都收起來吧,被它們指着我可是毛骨悚然,萬一有誰不小心扣動扳機,我可就交待在這了!”
“安德烈諾夫,好吧,我就當你是安德烈諾夫,你怎麼變成狼人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狼人?”彼得臉皮微紅地問道。他可是聽說過,這狼人並不是總是這種可怕的模樣,他們平時可以變得與普通人類沒什麼不同,就連醫院裡的設備也檢測不出有什麼異樣之處。
“狼人?”安德烈諾夫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雙腳,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大聲地喝罵道,“彼得,開玩笑要有分寸,你要是再這樣胡說八道下去,別怪我回頭對你不客氣了!當初我是怎麼對你的?你就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我嗎?你自己想想,你對得起我安德烈諾夫嗎?”安德烈諾夫此時是真的生氣了,任何人被十幾支槍一直指着都不會有好心情。
沒等彼得回答,從另一邊的樓梯口又出現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同樣是十幾支槍瞄準了站在那裡的安德烈諾夫,此時的安德烈諾夫才真正地感受恐懼。
最終經過一番口舌,彼得才讓安德烈諾夫明白這並非大家在和他開什麼玩笑,而是在這些人的眼中,他已經不折不扣地是一隻狼人了。而安德烈諾夫也經過一番努力,讓衆人相信了他就是夜總會的副經理安德烈諾夫,而他自己看自己根本就與平時沒有任何不同。雙方經過再三的磋商,絕定不射殺安德烈諾夫,不過出於慎重,彼得等人還是給安德烈諾夫用鐵鏈重重地捆綁起來,並時刻有六人端槍立在他身旁,一旦他有任何異動,就立即開槍射擊。彼得這才鬆了口氣,剩下他要做的就是通知夜總會的上層,屆時要如何處理安德烈諾夫就不是他所能管的了。
就在這時,別在他腰間的通話器又響了起來,彼得一把接了起來,沒聽兩句,臉色已經變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