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方圓不過十餘平米的室內.煙霧瀰漫,一股異香氣撲面而來。以他的眼力,這點菸幕自然算不得什麼,但是煙霧中所呈現出的景像卻是令他目瞪口呆。只見三名穿着怪異,梳着雞冠般金,穿着破破爛爛的牛崽服,袒胸露背露出身上青色紋身的青年人,跪坐在地板上,一邊叼着吞雲吐霧的菸捲,一邊玩弄着身邊已經是半裸的女人。其中一個人手中還拿着一個數碼相機,不時地拍攝下幾張照片。
那兩個女人看起來大的歲數也就十七八歲,小的可能有十五六歲,模樣長得倒也算是清秀,兩人的相貌看起來有些相似,估計是一對姐妹。只是上身的衣服已經被褪下,黑色透明的乳罩歪歪斜斜地掛在肩頭,一對豐滿白嫩而又碩大的的**顫顫巍巍地那幾個年青人的手下變化萬方,頂端的紅珠已經變得十分地堅挺,從男人的指縫中露了出來,充滿了異樣的誘惑力。
下身的短裙已經被撩到了腰間,露出了潔白圓潤的兩條腿和那透明如蟬翼般的巴掌大小的內褲,兩隻男人的手已伸入到了內褲之中,玩耍着女人的**之處,那透明的內褲的底部已經有些潮溼,將女人的**之處更是顯露地一目瞭然。這兩個女人雙眼朦朧,如同白蛇般的**不住地在男人懷中扭動,口中出了無意識的喃喃和呻吟聲,這反而更加刺激這三個人的淫慾,手上動得更是肆無忌憚。
“嘖嘖嘖,今天還真是***好運氣!竟然能搞到一對姐妹花!”爲的青年一邊享受玩弄着懷中的軟玉溫香,一邊心中暗想。他們三人是這一帶的小混混,每日裡不務正業。就是靠着勒索打劫和在酒吧迪廳中賣違禁藥品爲生,依仗着在這片警察局中有着熟人,日子過得倒也算是快活。
日本生劇變後,他們地生活自然也是一落千丈,萬不得已之下三人只能改任了皮條客兼打手。後來被某個色*情組織收容,讓他們負責給組織尋找新的“貨源”。每天就是在街上四處亂轉,尋找合適的女人,然後想上了她們,再拍下那些極端色*情的照片來威脅利誘她們加入組織。這兩個少女就是他們今天的獵物,在街上見到她們後,三人死纏爛打加威嚇將二人引到了這個酒吧,然後暗暗地她們地飲料中下了**。看火候差不多的時候,就要將兩女拉到了酒吧裡的房間裡。
只是三人的運氣差點,這裡竟然滿員了,而帶她們出去開房三人又覺得太麻煩,索性就乾脆選在了洗手間裡。反正他們三人並不在意在大廳廣衆下做這種事,反而旁觀的人越多。他們越的興奮。而這兩個中了**的少女,此時已經失去了清醒的意識,只能任三人在自已身上爲所欲爲,完全陷入到了被**催起來地**中去。
沒想到這兩個少女雖然外表看起來相當地清純。身上穿內衣卻是相當地惹火,身材更是不錯,而且看現在的身體反應,顯然也是花從中的常客了。雖然在王景隆之前已經有不少日本人看到了這一幕,但是沒有一人對此出半點異議。一些人是視若無睹地在洗手間裡解了手就出去了。還有一些人則是頗有興趣地在一旁看幾眼,有些甚至於在少女的身上佔兩把便宜,這才離開。就在三人覺得差不多應當翻身上馬的時候。王景隆推門進來了。
王景隆很快就從一開始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雖然他已經從書店裡地那些淫穢雜誌還是電視裡的那些成*人頻道領略到了日本人在性生活上的“極度開放”,但是這種**裸地當衆宣淫的行爲生在他地身邊時,他還是從內心深處感到震驚,隨即就是一股怒氣由然而起。從小在宗門受到教育的他,怎麼能容忍這種行爲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生。
不過前些日子郭正宇所說的話立即就浮上他的心頭,“我知道你們看不慣這裡地很多事,覺得他們不知羞恥爲何物,敗壞風氣。我也知道,你們有着綽綽有餘的力量去教訓那些凡夫俗子,將他們打得屁滾尿流,而日本政府也絕不會因此而找你們半點麻煩。但是,我希望你們在動手之前,記住這裡並不是中國,那些人也不是中國人,他們的行爲自然會有日本地法律來約束,用不着我們去越俎代庖!只要他
招惹到我們,沒有在我們的面前作奸犯科,我不希望閒事!俗世中事自由俗世人處理,我們的任務就是阻止妖族進一步侵犯人類,這樣就足夠了!”
王景隆強壓了壓心頭的火氣,長老的話不能不聽,這些人雖然行爲入目不堪,但是終究與自己扯不上關係。他的目光在半裸的兩女身上一掠而過,不敢多看半眼,而且以他的閱歷,自然也看不出那兩個少女是被人下了**。**這種東西,對於他而言絕對是屬於未知領域的東西。而且這些天來,他在日本的所見所聞,讓他有了一種錯覺,就是這種當衆宣淫的行爲,似乎在日本也算不得什麼,日本女人也壓根就沒有半點守身如玉的意識。何況看這幾個人的模樣,在這裡也不是一時半會了,既然日本人都沒人管,自己又何必出這個頭,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那四名沉浸於感官快感上的日本人並沒有留意到王景隆的進來,依然我行我素的專注於手上的活動,其中一名少女的內褲已經被褪到了膝蓋。“哼!”王景隆廁所也不上了,以蔑視的目光掃了幾人一眼,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出去。呆在這裡一分一秒都是污了自己的耳目!
“八嘎!”拿着數碼相機的那名日本青年卻留意到了王景隆的一舉一動,立時被他那輕蔑的目光所激怒,破口大罵道。原本他就看相貌英俊氣質高雅的王景隆不順眼,如今更是找到了藉口,乘勢叫了起來。在他看來,像王景隆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以自己打架的本事還不是三下五除二就可以收拾了。打他個滿臉開紅花後,再勒索一筆錢,還可以命令他幫助拍照,將自己解放出來,豈不是一舉數得。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他現在也是慾火狂燒,胯下之物是躍躍欲試。
他順手將手中的數碼相機往旁邊一放,一個箭步就跳到了王景隆的跟前。王景隆這時才明白過來方纔他是在罵自己,別的日語不懂,“八嘎”這種話幾乎絕大多數中國人都知道,剛剛壓下的無名火立時又躥了起來。這幫無恥之徒,自己放他們一馬,居然還敢主動來招惹自己,就憑“八嘎”這句話,自己剝了他的皮,長老恐怕也說不出什麼來吧。
他立即轉過身來,怒視着身前的這個小混混,個頭不算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穿得花裡胡哨的,耳朵上居然還帶了兩個耳環,坦露的前胸上刺着文身,好像是一個長着很多觸手的怪物,觸角上還卷着男女……正仔細看時,王景隆只覺得自己腦海中一暈,眼前突然黑,整個人彷彿天旋地轉般。
當王景隆從暫時地失神中清醒過來時,眼前的一切已經徹底地變了模樣。方纔在他眼前囂張宣淫的男女已不復方纔的模樣,無論是男人那雞冠般的金,還是那兩個女人的披肩黑,此時都已經變得枯黃,如同一蓬亂糟糟的枯草般披散在頭上。而五人原本光滑細膩的皮膚,此時也失去了方纔的風采,顯得又黃又澀,乾巴巴地緊緊地包裹在骨頭上,顯然皮膚與骨架間的血肉已經是蕩然無存。尤其是方纔那兩個女人的一對豐滿的碩乳,已經不復有方纔的堅挺誘人,如同兩個空空如也的布口袋般垂在了胸前,看起來不但沒有方纔的誘惑力,反而令人感到極其的噁心。這原本生龍活虎般的五個人竟然變得一個個枯乾得彷彿那沙漠中掩埋了千年的木乃伊一般,若非身上的衣服,王景隆真得難以置信他們就是方纔的那幾個毫無廉恥的青年人。
皮包骨頭的人頭簡直和骷髏一般,居然還存在的眼珠中透露出了極其恐懼的神色,彷彿親眼看到了妖魔鬼怪一般。
室內寂靜無聲,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的王景隆一時間竟然是茫然不知所措,彷彿如墮夢中。“咔咔咔……”站在他身前的這具骷髏,頭的上下頜微碰,起了不明念意的聲音。
“師兄!”隨着門外的一聲輕喝,洗手間的門猛地被推了開來,那五具彷彿木乃伊般的軀幹立時隨風而散,化做了一地的黃粉,只留下了他們原本身上的衣服,和那些金屬的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