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們向俄羅斯求援,西方教廷的實力也不弱,況且日子來,肆虐歐洲的血族似乎在教廷的強力壓制下有所平息,他們現在應當能有餘力支援我們。而且對於俄羅斯而言,除非他們想放棄西伯利亞領土,否則一樣會面對妖族的入侵,與我們可謂是同仇敵愾,而且我們與他們又沒有什麼宿怨,應當不會像中國人這樣難爲我們吧?”韓國總理李漢東突奇想道。
“你最好不要那樣做!那樣只會招來妖族和中國修行者同時的打擊!”從會議室的角落裡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衆人不禁同時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着白色長袍的中年人從角落裡站了出來。
“這一位是我國修行界的李鍾馗大師,已經潛心修行了二百餘年,在我國修行界有着崇高的聲望,日後將負責我國修行者和政府間配合協調工作。”崔元鍾連忙替衆人指引道。衆人聞言連忙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向中年人施禮問好,好傢伙,修行了二百餘年,那豈不是都可以當在座衆人的爺爺輩了,沒想到看起來竟然還如此年輕。
衆人見禮已畢,李漢東這才小心翼翼地問李鍾馗道:“大師,方纔您所說的如果說我們引入西方教廷的修行者韓國會同時招開妖族和修行者的打擊,這是爲何?”督教早已經滲入到了亞洲大陸的各個國家,雖然並不是主流宗教,但是信徒的數量也委實不少,就連中國也有很多的基督教徒存在,也從沒聽說過中國的修行界有什麼意見。
李鍾馗看了看在場的人們,嘆了口氣道:“你們是有所不知。我們修行者所說地教廷指得是另外一批人,西方的修行者並不是你們平時所知道的天主教或基督教的教徒,梵帝崗的教皇也管不到他們地頭上。他們是不可能應你的要求來韓國的,因爲那隻會引起東西方之間修行界的戰爭!”
“天主教也罷,基督教也罷。那只是世俗中的宗教,並不屬於修行界,所以他們可以遠來傳教。但是真正的西方修行者是不允許來東方的,同樣的,東方地修行者也不允許去西方。雖然現在這一條規定已經寬鬆了不少,只要入境後不惹是生非,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算了。但是像你方纔所想的那樣,是絕對不允許的。這種許可。只有修行界有權通過,世俗政府是無權的。而在東亞,這個權限可以說是在中國修行界手中。”李鍾略微地給衆人解釋了一下,至於其中的詳情,自然是不會透露半點的。
“那爲什麼前些日子裡,那個陰天樂可以到歐洲去?拒說似乎還和歐洲地血族有些磨擦。”崔元鐘有些不解地問道。
“那不一樣,先歐洲血族派人潛入日本一事已經可以說是板上釘釘,東方修行界會對此有所反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其次,陰天樂本身是爲了收回中國文物前往歐洲的。這屬於雙方都可以接受的理由,再三,教廷現在巴不得有人幫他們剿滅血族呢,所以陰天樂地介入並沒有引起西方修行界的反感。但是如果說你們未經中國修行界允許就邀請他們前來,他們是不會冒與整個東方修行界爲敵的風險來的。”李鍾馗耐心地給衆人解惑道。衆人聞言不禁是大爲失望。這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到底要怎麼辦才能拯救陷入困境的韓國。
崔元鍾沉默不語了許久。這才沉聲道:“事到如此,我們已經是別無選擇,僅僅靠我們本國地力量,是不可能與兇惡的妖族相抗衡的,日本就是前車之鑑。我們要不然成爲亡國奴,像日本人那樣,舉國投降妖族,將自己未來地命運交付給妖族們,要不然就必須向中國人臣服,以換取他們的支持。大家的意見是什麼?都開誠佈公地談談吧。已是大韓民族生死存亡的時候,大家也不必諱言什麼了,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吧。”
“李大師,能不能以我國修行界的名義向中國修行界出請求,懇求他們派人前來援助?”有人將主意打到了李鍾馗的頭上,在他看來,同是修行界中人,應當有人能與中國修行界中人交好,何不以想方設法藉此向中國修行界高層進言,從而說服中國修行界的高層們。這樣就可以繞開陰天樂這一關,那麼他的這些苛刻條件自然也就無所謂了。李鍾聞言不禁是一臉的尷尬,搞得提出建議之人心中大爲惶恐不安,還以爲在言語中有所得罪。
“罷了,你也不用擔心什麼,你並沒有說錯什麼。但是你不瞭解我國修行界的現狀啊。”李鍾長一聲長嘆,“自諸界分離以來,不但是中國修行界漸漸衰落,不復有昔日的盛況,我們又何嘗不是如此。近年來,由於人類崇拜沉迷於科學,將修行者視爲封建迷信的又何止是中國一國,這無疑令原本就基礎薄弱的我國修行界雪上加霜。別看我李鍾馗修行了二百餘年,在韓國的修行者中也算是個知名的人物了,但是如果說前往中國,恐怕就連一般的世家和那些小門派的弟子也不會看重我,更不要說那些修行大派的掌門、宗主和長老們了。”衆人這才明瞭李鍾最初的一臉尷尬由何而起。沒有想到韓國修行界竟然與中國修行界居然有着如此大的差距。不過情感上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是理智上卻很瞭然。這就象美國總統和索馬里總統接理說都是一國之,地位應當是相當的,但是實際上,莫說美國總統了,就是一個美國的副部長,到了索馬里,索馬里總統也得畢恭畢敬地對待,不敢給半點臉色。
就在衆人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名總統助理急匆匆地走進屋來,在崔元鐘的耳邊輕聲地說了幾句,崔元鍾立時爲之一驚,一臉詫異和不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