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再看老子就把你的眼珠挖出來!再打折腿!最後給你丟到海里喂鯊魚去!”其中一人惡狠狠地吼道,“你個小白臉,沒見過什麼是男人嗎?”然後他的目光就轉到了卡洛塔的身上,看着驚惶失色的如同一頭柔弱的小獸般的卡洛塔,眼睛裡射出了兩道貪婪的淫猥目光,不住地在卡洛塔高聳的胸脯和修長的腿部打轉,就彷彿是在看一個**裸、一絲不掛的女人一般。卡洛塔嚇得花容失色,躲在了陰天樂的身後,兩眼泛紅,簡直都要哭出來了。
“老四,少在那裡看女人,過來辦正事!這裡距離島嶼不遠,咱們沒那麼多的時間,得戰決!”另一名黑衣人沒好氣地吼道,“把他們三人押到一起,先綁上!”
說話間,那兩個下去尋找財物的漢子已經走了出來,一個手裡提着個袋子,別一個則手裡拿着陰天樂的揹包。
“老大,我全搜過了,船裡沒有別人了,就這麼三個。只是這船清淡了點,只搜出了這些錢,不過全***是人民幣!這可是硬通貨!八成全是那個小子的吧!”
“全是人民幣?”被稱做老大的黑衣人興奮地一把扯過了揹包,大概地翻了翻,滿意地笑道:‘這隻羊夠肥的了,這些錢,足可以值四五十萬元的歐元了!咱們這一筆買賣不錯了!”他又翻了翻那袋子,裡面是一疊人民幣和大約上千元的歐元。顯然是老阿滋裡莫家的。
“怎麼那麼多?”原拿着揹包的黑衣人詫異地問道。這個數目出了他的估計足有一倍。
“你小子整天就知道玩遊,也不看看新聞,歐元和人民幣的匯率前些日子剛剛改過,這還是官方的兌換價,要是在黑市上,至少還能多出百分之三十到五十!”老大得意地笑道,“咱們這一次也算是小一筆人分一份,足夠咱們在陸地上花天酒地地混上兩個月了!而且更重要的是用人民幣咱們可是能夠買到平日裡根本就買不到的東西可是人民幣啊,如今世界上最堅挺的貨幣,可不是想兌換就能兌換的。”
聽他這樣一,雖然說看不到面容,但是陰天樂也能感覺的到,船上的這些海盜們是心情大好。就連那個找繩子要將他們三人綁起來的海盜也暫且忘記了自己的差事在那裡看着揹包裡的鈔票直流口水。
那個爲的海盜將揹包丟給了外一人,扭頭看向陰天樂,上上下下地仔細地打量了他半晌才道:“那揹包是你的吧!你是中國人?”
陰天樂面不改色地笑道:“你們知道就好,中國公民在意大利海域被搶,中國大使館屆時不會放過你們的!”從這幾個人露出的皮膚來看乎並不是白種人,可也不是黃種人或者說黑色,而是有點介於白種人和黃種人之間的膚色。而且他們說起話來,英語的口音有些怪怪的。
“嗤!”那海盜嗤之以鼻道“什麼狗屁大館。你拿我們當三歲孩子哄呢。老子纔不怕這個呢。這大海這麼大。想去哪裡不行。他們想要找人?哼哼。那也得能找得着才行!這裡是歐洲。不是中國!老子就是看中國人不順眼!你小子老實點乖地將所有地錢都交出來。還可以少吃一點苦頭。嘿!別看了緊過來將他們綁上!”他用手狠狠地在那個拿着繩子地海盜後腦上敲了一記。
那海盜這纔將目光從紅地人民幣上轉了回來。怔了半晌後才道:“bo……sso……nt……‘陰天樂心中暗樂。這小子居然是個結巴。就連躲在他身後地卡洛塔忍不住出了一聲輕笑。
爲地海盜不耐煩地給他又是一巴掌。惱怒地道:“別說了。趕緊給他們綁上!怎麼每次都這麼多地廢話!”那海盜這才嘟嘟囓囓地上前。將陰天樂和老阿滋裡莫父女都綁了起來。陰天樂心中暗自盤算。不想泄露自己是修行者地話。那就必須要等到這些海盜收起那三支火箭筒才行。否則地話。即便他來得及收拾眼前地這幾人。也來不及阻止他們用火箭筒轟擊遊艇。當然了。即便他們真地轟過來。陰天樂也能護地兩人地周全。但是那樣一來。餘下來地時間裡。人與人之間地關係就會全然變了味道。對於出人類極限地地個人。人們要不然就敬之爲神。頂禮膜拜個不休;要麼就污之爲魔。恐懼驚惶不已。他這一次是重新曆練紅境。體悟人生。不是來找信徒地。
看到將三人都捆綁了起來。海盜們將槍和火箭筒都收了起來。不得不承認。這個結巴海盜在捆人上倒是有一手。陰天樂暗地裡試了試。除非他強行繃開繩索。還真一時半會解不開。
那海盜頭子坐到了陰天樂方纔坐過地椅子上。看了看桌上地酒菜。嘿嘿地笑了幾聲。“你小子還挺會享受地。吃得還真不錯啊!看你這細皮嫩肉地。也不像是吃過苦地人。奉勸你一句。落到了我們地手裡。你就死了心吧。乖乖地和我們合作。還有你小子地生路。否則地話……嘿嘿。聽說你們中國有什麼十大酷刑。我們當海盜可也不是手軟地。”
陰天樂漫不在乎地答道:“到時候。我們中國大使館緝拿你們地時候也不會手軟。而且到時候。你所面對地還會有你們地同行和殺手!”
“就憑你?一個小白臉?”海盜頭子大笑道,“你不是睡覺睡迷糊了,到現在還沒有醒來吧?”
“不信?你可以試試!”陰天樂冷冷笑道,“你要是現在就乖乖地滾蛋,還則罷了,否則的話,你就等着明天意大利全境,甚至於是歐洲全境緝拿你吧!”
“老子他孃的不是嚇大的!”海盜頭子勃然大怒,一掌拍在了桌面上,震得桌上的盤子丁當做響。
“不是嚇大的,爲什麼不敢露出你們的真面目?”陰天樂一臉鄙夷地
更何況,懦夫也會說自己不是嚇大的!”
“當我們在海上收拾不了你是嗎?我們可以給你穿上燒紅的鐵鞋,將燒紅的鐵頭盔強扣到頭上。我們可以把你和一隻公雞、一條毒蛇、一條狗、一隻猴子同時封進一個口袋裡,沉入水中。還可以把你捆綁後,在身上劃幾個口子丟到海里去釣鯊魚!看着你活活地被咬死!”海盜頭子怒衝冠地吼道,伸手就給了陰天樂一記耳光。陰天樂腳下微退,海盜頭子這一記耳光打了個空。
“把他給我按住今天要拿他去喂鯊魚!”海盜頭子怒不遏止地大吼道,“今天不讓他死,他就不明白什麼叫尊重!”
“尊重一個海盜?你小子腦子進水了吧?”陰天樂的譏諷更是令他暴跳如雷呼着屬下將陰天樂拿下。只是陰天樂身上雖然綁了,腳下卻沒事,在甲板上左躲右閃的名海盜還奈何不了他。
這時候,有一名海盜將爲的海盜拉到了一旁。
“老大,這樣做不好吧,僱主可沒讓咱們殺人呢。”他低聲地在那個爲的海盜耳邊道“搶了這麼多錢,咱們也虧了,趕緊審審這小子,探探他的底,這裡來往的船可不少,咱們不能在這裡長時間地停留。要是讓人看到了煩可就多了!”
“狗屁!就你那芝麻粒大小膽子,懂得什麼!這小子既然能夠隨身帶這麼多的現金麼他的卡里肯定有更多的錢!那可是人民幣啊!咱們要是能夠把這些錢都搶回來,還當什麼海盜啊們完全可以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安安穩穩地當個財主啊!省得在這海上吃風喝雨地受苦?這小子看來倒是個硬骨頭好好地收拾收拾他,他是不會乖乖地吐口的。我倒要看看,最終是他的骨頭硬,還是老子我的槍硬!”
“老大,他們可黑手黨的桑切斯家族,惹惱了他們,這意大利可就沒有咱們的立足之地了,到時候咱們去哪兒啊?您別忘記了,您的家鄉可是回不去了!而且還得整天擔驚受怕地小心他們前來報復!桑切斯家族可是一向心狠手毒的,屠家這種事,他們可是幹得不少,咱們就是不爲自己想,也得爲家裡人想想啊,萬一……啊,你兒子,咱小侄子可怎麼辦啊,他今年才六歲啊!咱們還是見好就收吧,搞了這一票,再加上佣金,也不少了。就別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了吧。”他竭盡全力地想說服爲的海盜。說到了自己的兒子,那個爲的海盜也不禁有幾分猶豫。
他們自以爲在海風下,說話已經隱密的了,殊不知,他們的談話已然全部都落到了陰天樂的耳朵裡,聽得是一清二楚。陰天樂心中一動,這桑切斯家族不正是意大利黑手黨中幾大家族中的一個嗎?自己和他們是遠日無冤近日無仇,怎麼會僱傭海盜來打劫自己,而且聽他們說話的意見,似乎還想從自己的口中套出點什麼。不過這桑切斯家族難道說不知道自己是梵蒂岡的貴賓嗎,這樣子動手,他們就不怕日後教庭找他們算後賬嗎?
此時的海盜頭子陷了天人交戰之中,一方面可能是到手的鉅款,另一方面則是黑手黨的威脅,如何抉擇,令他難下決斷。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咣噹”一聲,接着就是“噼裡啪啦”的一連串聲音。兩人連忙順着聲音望去,原來是陰天樂在躲避那兩名海盜的時候,“無意”中撞到了桌子,桌子立即翻倒在地,桌子上的碗和盤子摔了個滿地,碎成了無數片。
“你們這兩個廢物!捉個人都辦不到,們還能做什麼?”爲的海盜破口大罵道,“捉不住他,你們不會用武器嗎?趕緊給我……”
他話音未落,陰天樂已經個轉身,面對着海盜們的遊艇,右腳在甲板上一錯,幾道人眼難見的微光立時如離弦之箭一般,跨過了兩船之間的距離,那三名或坐或站,在那裡看熱鬧的海盜,稍一愣神的功夫,那幾道微光已經穿入了他們的喉嚨裡,三人連慘叫聲都難以出翻身倒地。陰天樂立時就如釋重負般地鬆了一口氣,沒有了那三支火箭筒的威脅,他就有信心既護得老阿滋裡莫父女安全,又不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的情況下,將這四名海盜一網打盡。
接着,他又一腳踢在了兩條大蝦上,那兩條大蝦立即飛入到了那個結巴海盜大張的嘴裡。那海盜突然覺得嘴中多出一物吐將出來,才現是兩條大蝦。看着上面的灰塵和黑色的鞋印,忍不住喉頭一陣陣地犯惡心。
“真***全是飯桶!”此時的海盜頭子仍然不知道那三名海盜已然是生死不知i着陰天樂吼道,“全部都跟我上,給我把他捉住!”四個人一涌而上連那個結巴海盜也強忍着嘔吐的**,從四個方向將陰天樂圍了起來。老阿滋裡莫父女看得是心驚膽顫,暗叫陰天樂這回是跑不出去了。
當四人圍到了近前,陰天樂雙臂猛得一用力着他的繩索立時被繃了開來。未等四人驚呼出口,陰天樂已然連出了四拳,擊打在了四人的臉頰上,雖然陰天樂已然控制了手中的力量,這四人仍然如同破爛的麻袋一般,帶着脫口而出的槽牙騰空而起四個方向摔了出去。其中有兩人直截了當地就撞上了船體,腦袋瓜子一歪暈厥了過去。那海盜頭子和勸說他的那個海盜稍好一些,但也是被打得暈頭轉向前已是滿天星,趴在地上時站不起身來。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令老阿滋裡莫父女二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還以爲自己是在夢中,這一轉眼間,勝敗的局勢已瞬間轉變。陰天樂一個箭步,來到了兩人的身後,兩指在他們身後的繩索上一扯,那繩索已經被他扯斷了。
陰天樂將兩人扶了起來,兩人至此還是驚魂未定。“他們的船上還有人!”老
莫突然想起來那幾個手持火箭筒的海盜,忍不住出聲可是當他轉過頭去的時候,卻現那邊的船幫上,空無一人。
“老人家,放心吧,他們已經被我制服了!”陰天樂自信地一笑道,腳在甲板上一挑,兩柄衝鋒槍已經騰空而起,被他拿在了手中,將一柄塞給了老阿滋裡莫,另一柄則拿在了手裡。走到一邊將那個仍然暈得站不起身來的海盜丟到了海盜頭子的身上,砸得那海盜頭子吭哧一聲。陰天樂走到兩人的身旁,連踹了兩腳,將二人踢昏了過去,這才轉過身來對老阿滋裡莫父女道:“你們呆在這裡,槍會使吧,看住他們四個,若是有人敢亂動,先打廢了他們。
我去那船上看看,有沒有他們的餘黨!”
老阿滋裡莫手裡拿着槍,這心情就平穩多了,知道這夥人火力強猛,若是不現在去那船上將所有人解決了,恐怕還會出現方纔被火箭筒指着的狀況。“你去吧,老頭子我當初也玩過槍,能行。他們這些王八蛋要是敢亂動,我就斃了他們!”方纔那父女兩人性命皆懸於他人之手的感覺,令老頭現在想起來還在後怕,對這些海盜們更是恨之入骨。
陰天樂點了點頭,看了看仍然是一副驚恐模樣的卡洛塔,伸手揉揉她的頭笑道:“別擔心,和老人家在這裡呆着,我很快就回來!”說罷,來到船舷處,腳尖微微用力,跳了上去。腳下正是那三個方纔手持火箭筒的海盜,不過如今這三人已經是小命嗚呼了,那些碎的瓷片不是正中他們的咽喉,就是扎入了眼眶或者腦門裡,鮮血已然染紅了甲板。
陰天樂悄無聲地順着甲板向駕駛艙走去,果然不出所料,在駕駛艙裡還有兩人,正在喝酒聊天呢。
“這筆買賣做得真是省心事,三個人,一個老頭兒,兩毛頭小子丫頭,咱們沒費什麼功夫就控制住了。聽說這一次的傭兵可是相當地豐厚,足夠咱們在陸上美美地混上半月十天了。”
“是啊,就是不道老大打算怎麼處置他們,那個小妞可是夠水靈的,老大會不會給她帶上船來,讓大家爽快爽快。”說着就是一陣淫笑。
“爽快爽快?輪到你的時候,也早是氣少出氣多了!哪一回你不是最後一個,讓咱們弟兄前十個輪完了的小妞,身上要是還有沒開的地方,那纔是不可能的。你小子也爭氣,怎麼每一次都是你最後啊。”
“在海上,哪有哪麼多人可挑剔的,有的玩就不錯了!而且最後一個也錯啊,我可以放心大膽地玩,就是當場玩死了也沒人埋怨不是。嘿嘿,你可不知道,一邊幹着那女人,一邊掐着她的脖子,那時候她那裡可是緊得狠,爽得你簡直都要飛起來一樣。”
“真的嗎?難怪你小子每次輪到最後都不生氣,還老用手掐她們的脖子,還有這等妙處?”
“嘿,這個兄弟怎麼能夠騙,這可是兄弟我的親身體驗,絕無虛假!你要是不信,一會兒等老大把那女人帶過來,你最後一個試試。我告訴你,包你爽……”陰天樂聽到這裡,心中頓生殺機,看來這幫子海盜在海上不但劫財劫色,手上還有不少條人命。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在,恐怕老阿滋裡莫父女也難逃噩運,卡洛塔恐怕死前還要受到他們的侮辱。對於這種人渣,實在是留他們不得!不過聽他們的話,他們共有十一人,如今自己已經幹掉了七人,加上這裡的兩人,還有兩人不知道在哪兒。
想到這裡,陰天樂不敢再聽下去了,必須馬上找到餘下的那兩人,否則一旦被他們現,同夥都被自己做掉了,也許會挺而走險,這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何況這是一批窮兇極惡、殺人不眨眼的匪徒呢。
“那我倒是一定要試試了,如果說真的如你所說的話,到時候咱們倆個可以一齊上,大家合作一下,也許會更爽呢……”陰天樂一腳踹開了駕駛的艙門,沒等還在淫笑不已的兩人醒過味來,已經被陰天樂打暈在地。陰天樂一手一個,提着兩人來到了船舷,縱身跳回老阿滋裡莫的遊艇上。
老阿滋裡莫立時迎了上來,緊張地問道,“就這兩個人了?”
陰天樂隨手將他們兩個和那海盜頭子丟到了一處,陰沉着臉道:“船上還有兩個,我這就上去找他們。你們在這裡也要隱匿起來,別讓他們現了你們。”說着,陰天樂回身又跳到了對方的遊艇上。神念一掃,即找到那兩人,原來兩人正在遊艇的貨艙裡,那裡如今已經變成了半個軍火庫。堆放着槍支彈藥,居然還有幾支火箭筒,令陰天樂不得不感慨這外國的軍火控制未免太鬆鬆垮垮了。一羣海盜都可以搞到軍用的火箭筒,而且這些海盜一個個還身穿着避彈衣,只可惜那東西在陰天樂的拳頭下,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餘下來的事情就很簡簡單單了,由於陰天樂方纔的一系列行動快捷如電,根本就沒有給他們任何人以反應的時間,所以這兩人仍然在貨艙裡清點着軍火和搶劫來的貨物,根本就不知道上面局勢已然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被陰天樂潛入到跟前,兩拳打昏了過去。
陰天樂一手一個提着兩人,回到了老阿滋裡莫的遊艇上,總共十一人的海盜小團伙,至此徹底地被陰天樂一舉剿滅。除了那三個手持火箭筒的倒黴蛋被一擊斃命外,其餘的人都被陰天樂捕獲,在甲板上堆成一堆肉山。
“洛洛,你下去休息吧,要是沒事做,就再給我做頓飯吧。好好地一頓美餐,愣是讓他們給攪了!”陰天樂故作惱火地道。
卡洛塔乖巧地點頭下去了。老阿滋裡莫低聲地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