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寵邪妃
臺上,一舞畢,林梵音輕巧的一個翻身,已由絲綢下躍下,這絲綢舞,別人或許會很難做得到,但對於她這個神階高手難手就等同於一碟小菜般容易。
衆人已先被她這驚世**之舞所吸引,因此她翻身落下地之後,衆人不由睜大了雙眼望過去,卻沒想到此女子臉上繫了一巾面紗,只看得到一雙美目,衆人不由齊聲叫起來:“姑娘,既然來參加花魁大賽,你總要把這臉上的面紗給去掉,不然咱們怎麼知道這面紗後面究竟生了一張什麼臉。”
“對頭對頭,不摘下面紗,誰知道美還是醜,光憑這舞可不能就認姑娘是今晚的花魁。”
……
林梵音心中有些氣燥不安,想她天定佛女一國公主,從來不敢有人在她面前對她品頭論足,可現在……咬了咬牙,想到楚謨遠答應的只要自己奪了這花魁之位,他就會答應自己一個條件,而那個條件……她心中一橫,想着自己初來乍到,見過自己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數,就算這些人其中有東周的官員,他們也不敢將現在的自己往那個西漢來使仁善公主身上想!
主意一定,她不再猶豫,輕輕揚手解開面紗,卻並不像金蓮那樣給下面的賓客行禮,只嬌聲道:“小女初兒,還請各位多多賞臉。”
她身爲天定佛女又被封了公主,答應參加這奪花魁實乃利慾薰心,但要她給這些人行禮,那她是怎麼都做不出來的,能委屈求全的說出請各位多多賞臉的話,已然是『逼』不得已,她一定要奪得那花魁寶位,不然她今晚所做的一切都白做了!
臺下的衆賓客們,一個個鴉雀無聲,臺上的女人,實在太美了!美得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那光潔似玉一般的肌膚、那不點而紅的朱脣、那小巧而又挺直的鼻樑、那像遠山一般含着青黛的柳眉以及那像一汪清泉水的美目,這女人,竟無一不美無一不讓人不忍離開視線!更難得的是,她身上一點都沒有那種淪落風塵的女子的風塵氣息,反倒給人一種聖潔如天山雪蓮花般的感覺!
就像她站在那臺上,並不是來參加花魁大賽的,反倒像是一位風華萬千的佛女下了凡塵來了結俗世塵緣的,而他們,都應該對她頂禮膜拜!
面對衆賓客這樣的反應,林梵音一點都不以奇怪,這就像她在西漢有時布粥之時,那些前來領粥的人也是一副這樣的表情。她坦然的站在那裡,任由臺下的賓客用幾近膜拜的視線看着她。
“初兒姑娘,你開個價吧,無論你要多少,本公子都捨得。”這一次,率先打破一廳沉寂的卻是林家五少林山。
林山的話音剛落,沈如海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叫起來:“林老五,你算個什麼東西,初兒姑娘這般天仙似的,豈能拿金銀來橫量,沒的玷污的姑娘!初兒姑娘,跟了本公子吧,本公子三媒六聘,娶你做我沈如海的正房夫人!”
這沈如海雖然『色』『迷』了心竅,但卻還沒有糊塗到底,他可以從這名初兒姑娘的身上看到與衆不同的貴氣,也因此他可以肯定,這初兒姑娘絕非家道中道淪落風塵,指不定哪戶的大家小姐,一時興起想要奪這個花魁呢?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他豈不是賺大發了?退一萬步就算不是,大不了先哄騙着娶進門,然後找個藉口貶爲妾室,同樣也能抱得美人歸!
對於沈如海和林山的叫囂,林梵音眼眸裡劃過一縷狠戾之氣!無知小兒,本姑娘的主意你們也敢打,等此間事了,有你們好受的!
麗娘想到楚王吩咐過不得讓這位姑娘受絲毫損傷,忙上臺打圓場道:“沈四公子、林五公子,這事您二位就先放一放,今天天『色』已晚,還請各位老爺及各位公子一一上臺給諸位姑娘送花以及添上彩頭,這哪位姑娘的彩頭最多,自然便是今年的新花魁!”
說着麗娘一揮手,後臺依次排好,所有的姑娘都上了臺。而臺下,所有賓客也都揣着花拿着手中的銀票上了臺。
這是迎春館選花魁的不成文的規矩,送花是讓那些個沒那本事拿下花魁的客人送給雖56書庫怪一個不過七八歲的小孩怎麼會懂得這麼多,但她是絕不會去問的。當下只點頭道:“有的有的,小郡主請放心,草民一定會給這位‘初兒’姑娘下一些的。”
楚輕歌擺了擺手:“不是讓你下給她,而是讓你下給那兩位公子,份量適當,可別弄出了人命。”
麗娘一聽,頓時有些石化了,這長樂小郡主,究竟還有什麼是她不懂的呢?
對,跟着這樣的天才主子前途纔會無限美好,打賞纔會愈來愈多!一瞬間,麗娘心中原本對楚輕歌只有六成忠貞的心一下子變提升到了九成。
“去吧,記住別讓人撞破了。”楚輕歌交待好^H小說?一切事情之後,淡然揮手,而麗娘則自然心服口服的喚來另一位粗使丫鬟一同扶着林梵音離去。
麗娘和粗使丫鬟將林梵音扶到一間佈置得錦繡靡『迷』的房間之後,方樂滋餈的跑去找沈如海和林山。這麼一個絕世大美人,相信這兩位一定會大大方方的掏銀子出來的!
再說沈如海,正在套間裡不耐煩的等着麗孃的消息,只聽門吱呀一聲,卻正是那麗娘眉開眼笑的走了進來。
“麗娘,怎樣怎樣,可是初兒姑娘答應跟了本公子了?”沈如海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雀躍的問。
麗娘看着一臉心急模樣的沈如海,彷彿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她笑咪咪的道:“沈公子,麗娘答應過你的事什麼時候做不到了?只是……”
一聽前面的話,沈如海開心得眉飛『色』舞,再聽到麗娘一臉爲難的說出只是,他馬上緊張的問:“只是什麼?”
麗娘便嘆了口氣,將一路早已編好的謊話說了出來:“只是這初兒姑娘卻是個命苦的,不知怎的有一次上山進香就被歹人給擄了去,失了清白,這纔不得已委身迎春館,她說沈公子您和林公子都對她情深義重,她實難取捨,願以以身同時侍候兩位公子,不知道沈公子您介不介意?”
沈如海臉上的興奮神情頓時少了一半,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破鞋!可是一想到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以及那攝人魂魄的身材,他又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心道管她是不是破鞋,如此美人,便是破鞋也一定極之**!
再說了,一女同侍兩男,這樣香豔的刺激,他還真沒遇到過!今天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怎麼能推卻呢!
想通了這一點,他馬上點頭道:“我沒意見,你去問問那個林家老五。”
麗娘見他應了下來,心中一喜,便道:“那公子便在此等候麗孃的好消息。”
來到林山的套間,麗娘將對沈如海說的一番謊話原封不動的說與林山聽,那林山的反應倒和沈如海一般,倆個經常爲了女人大打出手的公子哥,今天居然難得的齊了心。
說服好了林山,麗娘原本想將林山先送到房中,但又想到這樣一來有可能會引起沈如海的不滿,便打消了心中這個念頭道:“林公子請跟麗娘來。”
林山帶着小廝喜滋滋的跟着麗娘,轉了幾轉卻來到了沈如海的套間,林山以爲麗娘已經將初兒姑娘送了過來,頓時臉『色』一沉剛要發作,門吱呀一聲打開,他看清裡面只有沈如海和沈府的小廝,這纔將怒火收回。
兩人隨着麗娘到了林梵音所在的房間,彼時林梵音因爲『藥』效發作,早已將衣裳脫得只剩下肚兜,一個人在牀上因爲『藥』效發作的原因翻來覆去,嘴裡還不時發出囈囈哦哦的聲音。直將沈如活和林山兩人看得兩眼發直,心道這女子看起來聖潔高雅,卻沒想到原來私下裡是這麼個浪『蕩』的樣子!
麗娘知道這女人是『藥』效發作了,卻也不揭穿,只命人端了一瓶酒放進去道:“沈四公子、林五公子,這酒裡面可是好東西,兩位公子若是力有不逮之時,不妨喝上那麼一小口,不過兩位公子記住了,酒多傷身,這東西,可不能喝太多哦。”
沈如海和林山看着牀上幾近赤果的林梵音,再想想將此等絕『色』女子壓在身下肆意妄爲的感覺,頓時覺得血脈賁張,便朝麗娘使了眼『色』道:“麗娘,行了行了,咱們都知道。”
麗娘卻還是眼巴巴的看着他們兩位,那眼中的意思相當的明顯,沈如海和林山這時纔回過神來,各自從袖中掏出一大疊銀票,也不管有多少便塞進麗娘手中。麗娘瞄瞄手中的銀票都是百位和千位的,這厚厚一疊,上說也有上萬兩,這才心滿意足的將銀票收進懷中,心裡哼着歡快的小曲的走了。
麗娘一走,沈如海和林山便飛快進入懷中,以無比快速的速度除了衣裳,像兩條餓狼一樣撲過去,而林梵音此時『藥』效發作,只覺得需要有人替她解決,眼見得有人撲過來,她也不避不讓,甚至還主動的迎了上去。
沈如海不由罵了一句『騷』娘們,便迫不及待的直攻了進去,而林山也不甘落後,雙手解開林梵音身上唯一的肚兜,在林梵音身上『亂』『摸』,那林梵音此時完全不覺得羞恥,反倒覺得渾身舒適無比,嘴裡不由發出舒適的叫聲,只聽得沈如海和林山愈發的血脈賁張,也因此愈發的賣力起來。
很快,小小的房間便瀰漫了一股濃濃的靡『迷』的**氣息,久久不散……
而麗娘則再一次被楚輕歌命人喚了過去,一番低語過後,那小小的房間外面,圍滿了聽牀角的人,而在裡面混戰的三人卻一點都不曾察覺。
“沒想到,這位初兒姑娘竟如此生猛,一女御兩夫!”
“依我看,這沈四公子和林五公子能屏了前嫌一同和初兒姑娘翻雲覆雨,那纔是難得呢!”
“這你就不懂了,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據說初兒姑娘在兩位公子之間難以取捨,便提出願一身侍兩男呢。”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初兒姑娘,特像一個人?”突然有一個人的聲音打斷了衆人的議論。
“誰?初兒姑娘像誰?”
那人一說,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等待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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