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孫易對素問和尚有沒有好感,都不得不承認那傢伙是個狠人,孤膽英雄一樣直闖血族老窩大殺四方,想想都覺得解氣,不過再想想那傢伙最後辦事的不厚道,又搖了搖頭。
“少林也只有那兩個傳經僧能拿得出手了,一般的武僧也只是流於表演,能上得檯面的還真沒幾個!”紫鴻說話間表示對少林深深的鄙視,“一幫只知道賺錢的和尚,還談什麼修行!”
“你可拉倒吧,說得好像你們武當不賺錢似的!”孫易不屑地道,他對任何景點收取‘門’票的行爲都表示深深的鄙視,都特麼想錢想瘋了,‘門’票一個比一個貴,出家人一個比一個富得流油,紫鴻看不上少林的行爲,完全就是兔子在嘲笑烏龜尾巴短,只看別人看不到自己。
紫鴻微微一滯,然後狠狠地一擺手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太在意這些細枝末節,我們還是先說正事,我們武者爲了應對血族可能要進行的入侵,準備搞一個聯盟……”
孫易又一次打斷了紫鴻的話,“我對這個聯盟沒興趣,誰當盟主也沒興趣,誰加入聯盟更沒有興趣,我不是武林中人,我更喜歡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紫鴻淡淡地一笑道:“小夥子,別那麼自信,知道巴而圖那個小國家跟你自家後院似的,想怎麼動就怎麼動,可是別忘了,血族的政治力量也不小,那個小國家,還不夠人家玩一次的呢!”
孫易淡淡地一笑道:“那就儘管來試試好了!”
就在紫鴻有些一籌莫展的時候,孫易突然道:“雖說我對加入你們要搞出來的那個聯盟沒什麼興趣,不過合作嘛,守望相助什麼的還是可以滴!”
紫鴻微微一愣,然後眼中閃過了一抹喜‘色’,他看中的並非孫易的實力,論起實力來,孫易在那些老怪物或是武學天才的眼中,勉強算個高手而已,除非他能把九圖邪功修到第五輪以後,現在才區區兩輪沒修完,只能算是踏入高手行列而已。
真正看中的是孫易手上的‘藥’丹,還有他背後所展出來的勢力,當然那些真正的高手或是家族哪一個勢力都不小,但是‘藥’丹這東西更加引人注目。
孫易也知道他的來意,隨手拋給他一個瓶子,“裡頭是十枚‘藥’丹,就算是我的會費的,你可別貪污喲!”
紫鴻哈哈地笑了兩嗓子,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啊,這可是涉及到武當信譽的問題。
孫易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正事談完了,家裡‘亂’得很又有孩子鬧,我就不請你到家裡坐了,後會有期吧!”
“呃……”紫鴻微微一滯,“其實,我不太在意的!”
孫易用十分‘陰’狠的目光緊盯着他,這個老東西還真是賊心不死呢,好像還有要打自家‘女’人的主意。
在孫易不友好的目光下,紫鴻只能再一次從院牆翻了出去,孫易將採好的‘藥’材一收攏回去了,在藍眉迎過來的時候道:“以後那個老傢伙敢再來,直接照要害上打,用槍打,用槍打不過就用炮轟!”
“不過……他還有點國際‘潮’男大叔的範!”藍眉輕笑着道,笑得孫易十分惱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藍眉將小‘胸’脯一‘挺’,一臉挑釁地看着他。
不行,必須要好好教訓她,必須要‘抽’她幾百棍子才行,看着孫易拽着藍眉進了屋,羅丹啜了一口,剛要去另一屋看看孩子,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把她也拽了進去。
很快大雪封山了,北方也進入了嚴冬當中,而遠在北美,亞倫大公正陷入進退兩難當中。
幾個月前他要去將那個‘混’血兒帶回來,結果被孫易引來的火炮一通狂炸,而華夏在官方上是在演習,他們屬於誤闖演習區域,至少在明面上,他根本就說不出理來,現在的華夏可不是當年說欺負就欺負一下了,其國力和軍事力量就算是老米也要好好琢磨一下。
亞倫身爲大公也擋不住火炮的轟炸,當時被炸得缺胳膊少‘腿’,眼睛都丟了一支,甚至腦袋差點被迸開了‘花’,跳到了河水裡頭,抱着一塊石頭順流而下,生命力強大的血族甚至可以在一定的時間內用皮膚來呼吸,適應能力極強。
哪怕如此,身上的傷口處也被河水裡的各種魚類啃了一遍,沒有死在炮彈下差點被魚給吞了。
幾番輾轉回到了米國,小命也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如果不是迪亞哥拼了命的動用各種資源相助,莫里斯古板地沒有阻止,只怕他這條命都撿不回來了。
還不等他捲土重來,緊跟着又一次面對官方的壓力,黑暗界在政治上確實有很大的影響力,可是現在已經涉及到了原則問題,血族的政治影響力一下子就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從方方面面在步步緊‘逼’,一副亞倫大公不再次沉睡這事就沒完的意思。
孫易現在好歹也是個鎮長,本來市要下達一些關於明年各鎮的指導意見,要求是各鎮長、書記之類的都要去,甚至電話通知的時候還特意通知讓孫易去一趟,可是孫易懶得理會,直接就推掉了,讓副鎮長去了。
有道是無‘欲’則剛,孫易又不指望着鎮長的那點工資吃飯,又沒指望能升個官發個財什麼的,自然不在乎這些官面上的事情,上頭也拿他沒辦法,誰叫現在的林河鎮是市管轄範圍內最富裕的鎮子呢,人家現在連上頭拔下來的那點款子都看不上了,誰看了不眼紅,眼紅歸眼紅,說小話歸說小話,還真沒誰敢伸爪子。
往年的這個時節就該準備進山去打獵了,可是今年怕是要耽誤了,孩子才幾個月大,再加上又有一個血族的大公出現,還有一個紫鴻來意不明,所以孫易只能在家裡頭守着。
野味倒是不缺,家裡的兩條狗偶爾還會叼回來幾隻兔子野‘雞’什麼的,周邊幾村的人有人搞到了狍子或是野豬之類的也會送上一些,足夠他們吃了,可是跟自己打來的完全是兩種感覺。
當然,這些野味在法律的規定上都屬於保護動物,孫易打了也就打了,反正這種事情就是民不舉官不究,別人要‘弄’總是要偷偷‘摸’‘摸’的才行。
孫易現在是難得的清閒時光,自然就在美食上打主意,北方人的食物本身就以重鹽重料爲主,偏偏斯嘉麗還非常喜歡。
孫易今天準備多薰幾隻野‘雞’和兔子,把野‘雞’和兔子去‘毛’去皮收拾好,放到準備好的料鍋裡煮成五分熟撈出來備用。
單獨支起一個小鍋來,下頭放上姜、糖少許的醋醬油和茶葉等調味料,少放上一些水,然後將五分成的‘雞’和兔子在簾子上擺好,蓋子一扣,然後小火慢慢烘烤,直到水乾再接着薰烤,這可是一個細緻活。
幾個小時之後,一掀鍋蓋,頓時一陣陣撲鼻的香味傳來,斯嘉麗把孩子往夢嵐的懷裡頭一塞,流着口水等在鍋邊上,自打她跟着孫易來到了華夏,就越來越向吃貨方面發展了。
藍眉把切成長條的狍子‘肉’放到鍋裡滷煮着,看着出鍋的薰‘雞’和薰兔不客氣撈過了一隻,然後指了指鍋子道:“東西好吃可是鍋難刷啊,你自己刷鍋啊,還有,你的‘藥’丹什麼時候煉啊?”
“不急不急,先吃再說!”孫易把涼得差不多的薰塞給斯嘉麗一隻,然後把剩下的撕成條狀放到盤子裡頭,今天的晚飯主菜就是它們了。
吃過了晚飯哄了一會孩子,孩子的名字到現在也沒有爭出個名堂來,夢嵐和羅丹想要孩子都快魔怔了,現在對孩子的命名權死抓着不放,全不似此前那通情達理的模樣。
孫易也懶得管了,把手上的‘藥’材處理了一下,準備連夜開始煉製‘藥’丹了。
孫易煉製這種‘藥’丹的時候,凡是親眼見過的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誰能知道那種神奇的小‘藥’丸竟然是這麼做出來的?
所有的東西都向那個景德出品的最優質的瓷鼎裡頭一扔,然後倒上井水放到炭火上燒,一邊燒再一連晃着,甚至連汗水滴落進去都不管,直到燒得差不多了,把蓋子一扣開始抱在懷裡頭使勁晃,直到晃出一顆顆均勻的‘藥’丹爲止,看起來非常簡單,好像是個人就能做出來一樣,前提是要能抱得動那個足有五六十斤重的瓷鼎才行。
看起來像玩鬧似的煉出半鍋子的‘藥’丹來,然後向瓶子裡頭一裝就能用了,孫易連吞了好幾顆,又一次開始自己九圖邪功的修煉,要煉這種邪功,每一次都是對意志力最大的考驗,每一次都像是經歷一次生死一樣,但是爲了家庭爲了自己身邊的人,就算是再苦也要熬下去,這種痛苦不經歷絕不會知道,或許只有奧維爾才能夠體會得到。
難怪月‘色’和尚曾經跟他說過,在以往的歷史中,能夠把九圖邪功練到一定境界的人,無一不是有着大能力大毅力之輩,如果不是因爲身邊的親人,孫易這種小富既安,連錢都懶得去多賺的人絕不會去吃這種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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