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西欲說些什麼,顧悠悠將她拉下來,自己頂上去。
瑟西這暴脾氣,一會兒幾句話跟人家懟懟起來了,她們還不捱打?
顧悠悠向衆人微微屈膝行禮,面帶微笑,看了一下衆人才慢慢道來。
“我並沒有騙你們,我一直說我們是走方郎中,何時騙過你們?”
“可是你們不是巫醫。”
“我們並沒有說自己是巫醫啊。”
衆人譁然,看着方纔還和藹可親的人不知所措起來。
“你……你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你是沒說自己是巫醫,可也沒否認,那不就是默認了。”
瑟西還是推開了顧悠悠,一臉憤慨的道:“是你們以爲的默認,我們可沒這麼說。而且不管是巫醫還是走方郎中,其目的都是爲你們治病,一個名字而已,有那麼重要嗎?”
“我們不信任大夫,也不信任郎中,你們就是騙子。”
這下靳流螢也不淡定了,冷哼道:“我們騙你們什麼了?還送你們那麼多藥,你們不要忘恩負義。”
“誰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燭照人一心想吞併我們南詔,也許這只是你們的一個陰謀。”
靳流螢嗤笑一聲,冷冷的說:“陰謀?這話可是傳到陛下的耳朵裡,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在,你難道不知道,陛下正與燭照國爲兩國交好而努力着嗎?你卻在這裡拖後腿。”
那中年男子頓時啞然,還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是啊,現在是兩國交好,對方還嫁了公主過來。
可是他的弟弟就是死於幾年前那次與燭照國的戰亂,要說讓他對燭照國沒有成見是不可能的。
他這一生都與燭照國勢不兩立。
“哼,看來有必要將這件事告訴陛下了,南詔國中,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靳流螢繼續說。
所有人都看向那中年男子,有人道:“五勇,我們知道你弟弟死於燭照國人手中,對燭照國人有所成見。不過現在是兩國交好的時候,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了。”
“是啊,我看這位姑娘也是真心的給我們治病,她既然敢在太和城中給人治病,想來陛下也是知道的,說不定就是陛下主意呢,咱們就普通百姓,管她是不是巫醫呢,先看看她能不能治好病再說吧。”
“我師父自然能幫大家治好病,只要你們按照她說的方式去喝藥。前不久大後生了大病,多少巫醫都沒看好,不也是請了我師父去纔看好的。”
衆人面色一驚。
大家都知道太后病了,四處尋找巫醫進宮治病,那動靜兒可不小,可是前不久太后突然又好了,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大家都以爲是厲害的巫醫給治好了,原來是這位姑娘?
顧悠悠適宜的對大家微笑,算是承認了這件事。
壞人什麼的讓靳流螢和瑟西來做就好了,她只要負責維持好形象就好,這可是走南詔的利器。
靳流螢很滿意大家的反應,她又趁熱打鐵的道:“前些年嶺南軍營那次傷寒也是我師父治好的,她走的時候還讓月侯爺送了治病的藥方給到南詔軍隊,若是沒有我師父,還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呢。可是她又得到了什麼?一樣沒讓你們付過一文錢的診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