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自己來!”林淺晴面色白了幾分,揪着自己的衣服遲遲不敢動手。
靳蕭然臉色僵了僵,覺得自己今夜已經給足了她面子,再繼續做扭捏裝實在是過了頭,旋即,便不悅起來。
“林淺晴,今日起你便是我府裡的正妃,是婦人,難道沒有人教過你應該怎麼做一個婦人嗎?”
“我……”林淺晴低聲道:“白日裡受了驚,我還……有些怕。”
想起白日裡那些窩囊氣,靳蕭然腹下那燃起的那股子慾望立馬就被冷水潑滅。
是了,林淺晴還小,她一個小姑娘,就白天那一出的驚嚇確實將她嚇得不輕,難怪了這夜裡她這般奇怪。
這不怨她,要怪,就怪那該死的靳亭煜。
他拉過林淺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輕拍着她的後背,低聲道:“白日裡確實讓你受驚了,等明個兒我讓人給你燉些安神的湯藥來。時候不早了,先睡吧,今個兒我不碰你。”
她現在是他的妻,卻也是從小看到大的小表妹,對她,他比對府中其他女人要耐心得多。
要是再將她嚇到了,總是不好的。他總得給自己母后,和姨母些面子。
……
一轉眼,顧悠悠已經在岐山呆了三個月,也到了過年。
香椿忙着整理房間,將裡裡外外都打掃得乾乾淨淨,好迎接新年的到來。
同時,她又滿臉的惆悵。
“唉!這可真是的,都過年了也不說讓咱們回去,表小姐,天師那病什麼時候能好啊?”
顧悠悠不驕不躁,反而很是高興。因爲她的研究隊伍有了瑟西的加入後,研究成果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她轉頭對一臉愁苦的香椿淡笑着道:“治不好啊,他那老年癡呆的毛病不越來越嚴重就謝天謝地了,怎麼能治得好?”
“啊……?”香椿嚇得驚呆,“治……治不好?那咱們留在這裡做什麼?”
顧悠悠說:“治不好的病不代表可以不治,咱們在這裡治病啊。”
香椿心裡叫苦,只道聽不懂聽不懂。
那這樣的話……“咱們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你想回去啦?”顧悠悠偏着頭問香椿。
香椿想了想,她其實只是覺得應該回去,她可是林府的丫鬟,不回京城林家那回哪兒?
但仔細一想,在林府的日子還不如在岐山逍遙自在呢,想了想去她覺得自己並不是那麼想回去。
可是……
“咱們總得回去的,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吧?這裡可是道觀。”
“那就能呆多久呆多久唄。”顧悠悠毫不在意的道。
嗯,其實她停想念靳子衿的,但一想到過年他會來山裡過,便覺得在哪裡過年都一個樣了。
岐山比京城好的地方有很多,最讓她滿意的便是這裡到了嚴冬也不冷,到現在她還穿着稍厚實的秋衣呢,早帶來的冬裝根本穿不上。
瑟西加入了顧悠悠的研究團隊,這姑娘真不愧是研究毒長大的,從她加入後,那給冰蛇取毒的事就交給她了,且她還能在最合適的時機,取到最好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