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蠍子好看,我一直覺得蜈蚣最好看。”
顧悠悠看向月如鏡,腹誹:一羣奇葩。
“壁虎最好,寓意也佳,庇護!”表小姐伸出胳膊。
“我的蟾蜍纔好呢!”
得,齊了。
四小姐扯着顧悠悠的袖子,委屈的道:“她們都不畫蛇,是不是我的蛇最醜。”
這小丫頭。
顧悠悠瞥了月如鏡一眼,道:“誰說的,要是蛇不漂亮那也是那作畫的人畫技太差,來,我來畫一個給你看看。”
四小姐突然睜亮了眼睛,激動的道:“那顧大夫也要畫蛇嗎?那我們倆都是蛇,太好了。”
一陣惡寒,我們倆都是蛇。
呵呵,她對小蘿莉沒有抵抗力,道:“行,我也畫蛇。”
手臂上作畫的不是古人常用的毛筆,而是看起來像刻刀的,實際上有些像眼線筆的一個細頭軟筆。
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做的。
要不是畫一下就得粘下顏料,顧悠悠覺得用這個寫方子還挺不錯。
她挽起袖子,嘶,真冷。
沒有足夠保暖設備的古代人比現代人更抗寒,且月家的小姐們並不是只養在深閨的嬌小姐,一個個挽起袖子任由那寒氣沁入,一點反應都沒有。
昨晚上大家都看到了顧悠悠畫的九天玄女圖,所以當她挽起袖子爲自己作畫時,小姐丫鬟們都擠過來看了。
能親眼看顧悠悠作一次畫那可不容易。
顧悠悠想了想,她是爲了哄小孩子作畫的,自然要以小孩子的審美觀來畫。
那麼……最好是畫一條卡通版的,超呆萌的蛇。
心中有了想法,她落筆一向快,須臾間,一條盤旋手臂的卡通版呆萌小蛇就出現了。
雖然還未完全畫完,那方四小姐已經歡喜的拍起了手,吵着要讓顧悠悠給她也畫一個,還伸出了自己的另一條胳膊。
大姑娘們就看不懂了,因爲她們實在沒見過身子這麼胖,腦袋那麼大的蛇。
“這是什麼品種的蛇?長得好生奇怪。”
顧悠悠嬉笑着道:“抽象版的,你們不懂!”
就差最後的眼睛了,她得好好下筆,畫個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可愛。
正提筆時,她的手臂突然被一隻帶着薄繭的大手鉗住,她一驚,擡頭看那隻手的主人月如鏡,卻見他一臉不怕死的笑撇她一眼,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她可愛的小蛇點了睛。
你大爺的!
顧悠悠驚叫一聲,狠不能給月如鏡的臉上畫上豬頭。
她呆萌可愛的小蛇,配上一雙妖豔的紅眼睛。
就跟萌孩子突然入魔似的。
其他姑娘們驚訝的看向月如鏡,不知道他這什麼意思。
顧悠悠氣急敗壞,想着這是侯府,月如鏡又是侯府的眼珠子,也沒敢把他怎麼的,只憤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齒道:“世子爺,你這口味兒……夠獨特的啊。我以爲它的眼睛是藍色的會更可愛一些!”
月如鏡得意的道:“紅色的吉利!”
爲跟吉利有關嗎?明明是更魔性。
顧悠悠憤憤的,拿了帕子打算把手臂上的小蛇擦掉,只聽月如鏡又說:“唉,別動。這是加了特殊藥水的,三天內都擦不掉。”
顧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