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看就心累。
眼前着差不多了,她才向林家人道了別,自己回了王府。
看門的小廝一臉喜色,忙對顧悠悠道:“王妃,有信,好像是王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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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衿的?
顧悠悠眼前一亮,立馬將信奉奪了過來。
用火漆封好的信,她迫不及待的打開。
夕陽下,是靳子衿漂亮的小楷。
對,是漂亮的小楷。
本以爲靳子衿這樣的男人寫字會比較豪邁,他偏偏喜歡寫漂亮的小楷。
顯得有幾分秀氣,像是小姑娘寫的。
第一次看他寫這樣的字,她還笑話了他一頓。
他只解釋道:“這樣的字好認,並不是每個弟子都會認草書。”
後來顧悠悠才知道,他寫字,大多都是抄寫一些道家的典籍。那些書籍是要傳給弟子們看的,天經的小楷比較容易被人接受。
“王爺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侍衛見着顧悠悠就站在門口看信,便隨口問了一句。
顧悠悠淡笑道:“快了吧,他說忙過這一陣就回來。”
王爺到外地去忙些什麼?其實大家都挺好奇的,就是沒敢問。
顧悠悠看完後收起了書信,拿回書房後將書信給燒了。
他們想去外地建府,這件事都沒有告訴皇上。
也許以皇上之能他是知道的,也許他不想管這些事,所以不知道。
反正在這當口上這種事還是不可泄露出去好,尤其不能留下書面的東西被皇上知道。
想想皇上也真是有些可憐,養活的孩子本來就不多。靳鳳昭算一個,她自殺死了。別一個長大的公子靳流螢又嫁到了南詔國,此生怕是很難再回來見他。
晉王雖說不上拿他當仇敵,至少想做父親是不可能的了。
聽說其實皇上什麼都知道,他就是不說,眼看着國公府一步步做死,卻也害苦了晉王。
而且皇后究竟是怎麼死的,即便沒有人說,大家也能猜個七七八八,反正跟皇上脫不了干係就是了。
而靳子衿,從小被他放棄,養在道觀之中,雖說是爲了保護他,但到底不是自己身邊長大的,當年的太子妃又是因他而亡,靳子衿心中始終有疙瘩,便不能同他像尋常父子那般有着天倫之樂。
就秦王還好一些,偏偏皇上似乎沒打算將皇位傳給秦王。
靳子衿不願意做皇帝,他已經沒有合適的繼承者,只有秦王,就看他怎麼想了。
顧悠悠磨了墨,拿起筆,卻不知道怎麼回信。
想了想,他既然說了快回來了,那她便將近來京城之中發生的精彩故事講給他聽聽,在他閒暇之餘,也讓他樂呵樂呵。
想清楚後,顧悠悠奮筆疾書,不一會兒一篇回信就被她一氣呵成寫了出來。
她將寫好的信晾乾,又放進信封裡,做上密封的火漆。
這時,香椿急忙忙的進來,對她道:“王妃,信。”
顧悠悠側頭,看到香椿手上拿着一封和她手上差不多的信。
她微微一驚,她不是才收到信嗎?怎麼又來了。
一連來了兩封信,莫不是有什麼急事?
她忙將香椿手上的信拿了過來,一看那字,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