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個叫桑拉的男人,把一條船划過來,露出胸毛,兩隻手不斷拍打肌肉,象是炫耀,又象是一隻無理的大猩猩。
孫事炎禁不住斜楞兩眼,挺可惜,這樣乖巧的女孩,會跟這種粗莽的男人。
三個小時後,這個叫桑拉的男人把船劃上那個小島上。
整個島上,看起來很荒涼,中間一處巨大陡峭的大山,上面密林,不時傳出令人恐慌的鳥鳴,蘇梅禁不住哆嗦。
桑拉看到了,眼睛瞟了她兩眼,這個城裡妞屁股要比妮可大,生孩子準是好手。
一把摟住蘇梅,在肩膀上拍打,“別怕,這裡就是有幾隻獅子野狼,只要跟在我身後,哥保你平安。”
被陌生男人突然抓住,蘇梅使命掙扎,孫事炎走過來,桑拉自覺地鬆開手。
這一切都被跟在孫事炎身邊的妮可看到,咬緊嘴脣,低頭不語。
孫事炎到是很好奇,不時瞅這瞅那,詢問着妮可,看她突然不語,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她罩上。
妮可溫柔地說了一聲謝謝,眼神裡閃過一道光。
四個人爬上山,站在一條山澗前,桑拉手指山澗下方,一臉不屑。 yuyV
“看到嗎?你們要找的原石,就在這下面,很兇險,三倍錢,一點不虧。”
說完,一隻手不自覺又伸向蘇梅,看她躲閃,這才正色說道。
“女人想要下去,衣服不能穿太多,就象她,最好把外衣脫光,只剩下裡面那件……”
點指蘇梅,目光裡露出猥褻表情,到是妮可不由得咳嗽一聲。
孫事炎一直關注山澗,並未注意到剛纔的細微變化。
這山澗看起來,的確與普通山澗不同,水流在落點處,開始分流,一條成小溪,流入大海,另一條則沉入水底,不知去向。
妮可攔住兩人,“下面太危險,還是讓桑拉一人去吧,他去過兩次,都受了傷,你們……”
擔心之語,溢於言表,想是也受了剛纔孫事炎無意的關心,禁不住說出這話。
桑拉聽出味道,走上去,直接抽了她一巴掌。
“用你嘴巴欠,我看這兄弟也可以,誰說不行。”
那雙詭異的眼神,讓孫事炎感覺到,這男人內心並不安份,甚至有點陰暗。
妮可待還要勸,看到桑拉按在腰前的手,馬上閉緊了嘴。
想要確定礦石的情況,作爲專業研究員,蘇梅必須也要跟隨,雖然聽到妮可的勸說,還是開始往下脫衣服。
今天,她特意在裡面,換了一身類似比基尼的泳裝,粉嫩顏色,包裹翹臀,遠處已經赤膊露胸的桑拉,嚥了一口吐沫。
妮可站在孫事炎面前,看到這一切,臉色也變得雪白。
“你怎麼了?身體有點不好嗎?”
孫事炎看到了,關心送去一句話,他已經脫掉衣服,露出軀體,多少也有點踺子肉,那都是特種兵多年訓練的成果。
妮可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馬上引起桑拉的不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外地人,你先下去,我弄兩根棍子。”
這話說完,也沒什麼,到是妮可禁不住抖動了一下,目光看到桑拉正朝不遠處密林走去。
孫事炎與蘇梅已經下水,他手中拿了探測儀器箱,裡面不少工具。
妮可在身後,突然說道。
“哥,慢點走,等會兒桑拉,他熟悉路。”
這話到說的沒錯,蘇梅已經攔住孫事炎,他們開始等待桑拉的出現,誰知道,一等二等,眼見天色漸暗,才見桑拉從密林深處出來,手中拎了兩隻兔子。
另一隻手的棍子和一條繩索,血淋淋滴淌血,顯然是剛打死的。
妮可有點害怕,禁不住湊近到孫事炎身邊,不安地看着桑拉走過來。
開始下水了,桑拉把繩索捆在身上,在前面開路,繩索兩條則綁在蘇梅與妮哥身上,孫事炎抓住留下的繩頭殿後。
進入下面激流,瞬間撲面而來的熱氣,還有強大的吸力,迅速令人身不由已,被衝入捲起的漩渦,眼前已經看不清,待不知遊了多久,前面的桑拉終於爬上岸。
蘇梅與妮可則被脫上來,渾身無力,嬌喘爬在地上。
此刻,兩人才發現,身後的男人不見了,人呢?
蘇梅顧不得一切,開始叫喊,這是一個洞穴,被潛流隱藏,如不知秘密,誰又能知道這裡。
頭頂高不可及的地方,正是小島的山頂,有一處光線照進來,洞穴顯得不那麼昏暗。
兩個女孩被激流沖刷後,內衣緊貼在身上,露出傲人的身姿,看到不無處的桑拉已經忍不住,他衝上去,一把抓住已無力反抗的蘇梅,正要親在那嘴脣上。
妮可奮力叫喊,“別碰人有女孩,有我還不行嗎?”
桑拉放下蘇梅,惡狠狠轉過身,瞪着妮可。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要離開村,就知道你跟我心思不安分,等我把這女的收拾了,再收拾你。”
桑拉又扭過身,朝身上淌水如冰人的蘇梅面前,這女孩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着,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着,發出誘人的邀請。
他正準備撲上去,聽到身後的妮可又大聲疾呼,整個山洞內發出傳音。
“我回去就跟村長說,非給你報官不可。”
什麼?
桑拉拋下無力的蘇梅,站起來,走到妮可面前,一把撕掉她的內衣,嘴裡還在說。
“臭丫頭,今天不先滅了你,還不知我的厲害,早就想上你了,還着急,有今天,你還想離開這裡。”
那雙血紅的眼珠,在暗光下發出吞噬人的大嘴,妮可發出痛苦的聲音,開始用力撕扯,胡亂叫咬,目光迷離。
她有點後悔,就不該介紹桑拉給客人,就是因爲太貪心那錢,她想用這錢,買一張去往亞丁國首府的車票,從那裡逃到另一個嚮往的城市。
現在一切成夢,眼看自己潔白的軀體被桑妮糟蹋,她完全絕望了。
“別叫得這麼兇,一會兒,我會讓你更舒服地叫,還有那女的,你倆一起伺候我舒服了,沒準就給你們留個全屍。”
伸出那又剛打兔子的手,還有幾點血跡未被沖掉,令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