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頓時從妖物的額頭上滲出,魔盅很是詫異,心想,這種事情在魔界裡這麼多年來,就一直是這樣的,可這傢伙竟然會嚇成這付模樣?
苦笑聲頓時從妖物的嘴裡發出,“難怪,魔王這個賊貨,一下凡界,便把整個凡界搞得烏煙瘴氣,一羣狐妖簡直成了這個凡界裡凡人的即將替代品。”
聽着這奇怪的名詞,魔盅很是詫異,“原來就魔主計劃好讓這個傢伙用狐妖來替代人類的,只是魔王這小子手段不夠,竟然還能讓一些凡人和凡物活了下來,這才惹怒了魔主,自行派下了一堆堆的魔物。”
想起了魔相對着亞嘶說過的話語,妖物的臉上頓時涌起了陣陣的恐懼,心想,魔主真是可怕,已經把凡界變成了現在這付慘狀,卻還嫌不夠,還想滅了整個凡界的生靈。
魔盅的嘴裡發出了一聲苦笑,拿起了桌上的美酒,一飲而入。
妖物臉上頓時閃過些許的驚訝,伸手扯住了他手中的杯子。
想起了能醉仙的藍族美酒,生怕又會醉倒的魔盅,無可奈何的起身走出了宮殿,站在雪地上,眺望着整片極地。
窩在魔屯的駐地裡,魔神一臉的鬱悶,看着一片冷清的駐地,心裡對於女人的渴望,讓他耐不住寂寞,飄出了駐地。
看着駐地外的一片狐妖,原本是不屑的魔神無奈的飄進了她們的樓層。
意念隨之催動,瞬間帶回了一羣狐妖,窩進了魔屯的駐地。
隨着一場場的翻雲覆雨,魔神在她們們身上發泄了身體的本能,有些神情氣爽的他摟着其中一個嘴裡甜蜜的說道:“就讓我給你取個名字吧,看着你這付騷樣,就叫做冪吧。”
被叫做冪的狐妖,露出了一付假裝嬌羞的模樣,“魔神,你真好,還會幫我取這麼奇怪的名字。”哈哈大笑的聲音頓時從魔神的嘴裡傳來,手輕撫着她那雖然不漂亮,但卻很有狐騷味的身軀,心想,原來狐騷味竟然還這種功效。
心神隨之振盪的魔神摟着她晃盪着身軀,突然間,腦海中心魚的臉龐不知爲何突然閃過,想起了這個討厭的女人,禁不住皺起了眉頭。
心念剛要轉過,水兒的臉龐卻又浮現在他的腦海裡,想起了這兩個冷冰冰的討厭鬼,魔神的腦海裡禁不住又了一種衝動,把兩張臉醜化成了比眼前這隻騷味很濃的冪狐妖還要醜上好幾倍。
隨之飄飛的意念迅速的注入了在極地裡呼呼大睡的兩個女子。
驚訝地從牀上爬起,水兒詫異的望向四周,雖然沒有見過這個可憎的又十分不要臉的傢伙,但讓別人如此醜化自己的形象,水兒心裡暗暗發誓,如果讓她找到這個垃圾,一個要把他的臉割成世界上最醜陋的怪物。
躺在另一個房間裡的心魚,也是一臉的詫異,心想,這個爛貨到底是誰,怎麼不要臉成這付模樣,長相天生麗質是自己的本事,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垃圾,竟然還能夠自以爲是要醜化別人,也不想想他身旁的醜狐狸都醜得難以見人了,卻非要用醜化別人的形狀來自以爲這樣的狐妖才漂亮,真是太讓人感到噁心。
感應着兩個女人心中的所想,魔
神頓時發出了陣陣的怒吼,心想,怎麼會有這麼兩個自以爲是的女人,身邊只有一個男人要,竟然還自以爲美麗無比,也不想想這羣狐妖天天都在享受着男子在她們身上的滋潤。
極地裡的兩個女人突然間又感應到如此噁心的論調,齊齊跑出房間,呆在雪地裡吐了出來。
當她們恢復了狀態之後,愣愣地看着正站在雪地中的對方,半晌,水兒很是好奇的問道:“剛纔是不是有個不知是什麼東西的神經病,讓你看了些超級讓人覺得噁心的影像?”心魚連連點頭,“水兒,你怎麼知道,是不是也讓你看了?”
想起了影像裡一羣醜狐狸的樣子,水兒和心魚哈哈大笑。
被笑聲驚起的一羣生靈從雪堆裡爬起,露出一張張驚奇的臉直望着她們。被生靈們的目光齊齊注視着,水兒和心魚顯得有些尷尬,收起張揚着的笑臉,轉身進了宮殿。
大殿裡此時已無人坐在殿中,水兒和心魚好奇的四處望去,卻見妖物和魔盅已躺在房間裡面呼呼大睡。
兩個女人快樂地坐在殿中,拿起桌上的仙果,放在嘴裡輕咬着。
快樂的心情隨着仙果的甜汁的滲出而甜蜜了她們的整個心情,不再去憶起剛纔噁心的影像。感應着兩個女人的快樂,窩在魔屯的駐地裡,魔神發出了聲聲地怒吼。
一羣狐妖頓時嚇得全身顫抖,本想逃去的腳步卻無論如何也邁不出去,只好帶着驚恐的表情呆在原地。
許久,發泄了心中怒氣的魔神疲憊地躺在牀上,兩隻眼睛直瞪着頭頂上的天花板。
在驚恐中定下心來的一羣狐妖,慢騰騰的朝牀上挪去,轉眼間已是一牀的狐妖,隨着魔神不停的變換着姿勢。
在歡愛中又找到了快樂的魔神暫時忘記了極地裡兩個女人給他帶來的怒氣,專心致志的融合入這一羣狐妖的狐媚之中。
極地上的水兒和心魚還在品嚐着桌上的仙果,房間裡已入了香甜美夢中的一羣人此時已把一片冰塊結成的宮殿籠罩了一層的寧靜。
隨着桌上的仙果一顆顆的進了肚子,已經飽了的她們起身走出了宮殿,再次踏步在寂靜的雪地裡。
沒有了白天時的喧鬧,水兒和心魚,神清氣爽的漫步在雪地裡,享受着極地原本的寧靜。
走着走着,兩個女人走到了結界處,看着眼前帶着些許灰色的色澤讓心魚感到十會的驚奇,“水兒,暗黑結界都帶着灰色嗎?”水兒的思緒隨之回憶起前段時間在海冥手裡揮灑而出的結界,連連點頭。
心魚好奇的輕撫着極地裡的灰色地帶,內心充滿了快樂,心想,有暗黑術的保護,竟然能夠創造出奇蹟。
感應到她的思緒,水兒低頭淺笑,伸出手拉着她在結界內輕輕的舞動。
兩個仙子曼妙而又優美的舞姿,讓躺在雪堆裡的生靈們,發出了一聲聲的讚歎,一個個把腦袋伸出了雪堆,開心的凝望着。
開心的輕笑聲隨着她們的舞姿在極地裡輕柔的迴盪着。
一聲聲的歡笑頓時驚醒了在房間裡睡覺的人羣,走出宮殿的亞嘶和海冥,驚訝地看着正在結界處嬉
鬧着的水兒和心魚,那兩張美輪美奐的臉龐,在此刻看來竟然有着些許的相似。
亞嘶和海冥臉上頓時掛起了甜蜜的感覺,不由自主的飄起身形,瞬間已經移到了心魚和水兒的身旁。
看着突然站在眼前的亞嘶和海冥,心魚和水兒開心的撲了上去。
宮殿大門處的魔盅和妖物頓時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異口同聲地說道:“他們真是恩愛。”正在甜蜜中的兩對情侶已完全沉浸在寧靜的極地裡,心靈相通的他們已不想分開彼此。
躺在迷幻陣內的紅兒,感應着眼前如此溫馨的一幕,頓時淚流滿面,隨之響起的抽泣聲,讓樹魔嚇了一跳。
伸出手,輕輕拂去了她臉上的淚水,“紅兒,別哭了,你不是還有我嗎?”紅兒哽咽地點點頭,不再去關注在正在雪地裡亞嘶和心魚。窩在樹魔的懷中,紅兒漸漸停止了哭泣。
一道意念就在這個時刻進入了樹魔的腦海,魔神陰涼的聲音瞬間在腦海中發出,“真想不到,你竟然會爲了個紅兒如此動心。”
樹魔嘴裡頓時發出了一聲長嘆:“你不是也對那個光明一族的聖女動過心嗎?”被他揭開了的傷疤,頓時讓魔神失去了理智,“樹魔,你這老傢伙,怎麼如此的不顧同仁,爲了一個紅兒,竟然寧可獨自躲在迷幻陣內,也不肯出來凡界幫忙。”
“那四個傢伙,我沒有辦法對付。”聽着這讓人噁心的激將法,樹魔頓時嗤之以鼻,“當然也許,你的本事,會比我大一些,那就請你先把結界破了,好讓我跟着你一道做事吧。”怒吼聲頓時傳來,聲音的震盪連趴在樹魔懷中的紅兒也不禁爲之驚詫。
不再理會這個已有些瘋狂的傢伙,樹魔暖暖的撫着紅兒曼妙的身軀,抱着她融入了自己的深深愛意之中。
在魔屯的駐地裡,魔神撫摸着身旁的狐妖,但卻怎麼也找不到幾個小時前的感覺,落寞的從牀上爬起,站在駐地的出入口處望着凡界的景物。
從魔界裡回來的魔屯看着牀上已是赤裸裸的一羣狐妖,輕笑道:“魔神,你這個老傢伙還真會享受,竟然從凡界喚來了這麼多的狐妖陪着你開心。”
魔屯的話,讓他的心裡頓時升起了一絲的得意,“有我在的地方,怎麼可以沒有女人相伴呢?”想起了他的豔史,魔屯禁不住直點頭,“還是你這老傢伙有本事,想當年,在森林裡的愜意真是羨煞整個魔界的男人了。”
想起了在森林裡快樂的日子,魔神的臉頓時鐵青,氣得發抖的雙脣不停地咒罵着海冥和亞嘶這兩個惡毒的傢伙。
聽着他的聲聲咒罵,魔屯嘆了口氣,苦笑道:“極地裡的這兩個傢伙確實慘可怕的。”牀上的狐妖聽着二人的談話,已有些急不可耐,妖嬈的起身走到了他們的跟前,隨着施展的狐媚術,讓兩個人齊齊擁住了她們,倒向了牀鋪。
在一次次的翻雲覆雨之後,魔屯和魔神疲憊地躺在狐妖的身上。
被魔神取了名字的冪狐狸,瞬間已在她身上施展出了兩個男人對她的疼惜。
極地裡的兩對情侶此刻依然相擁在一起,享受着無聲勝有聲的境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