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淺笑道:“官人,今晚就讓香香來服侍你吧。”
未等亞嘶開口,香香的手已解去了他的衣襟,香脣覆在他的脣齒之間。
亞嘶的頭頓時一片空白,半晌才清醒過來,看着眼前這個已是渾身赤裸的香香,一把推開了她。
香香一臉的不解,擡起頭哀傷地望着。
心神再度被她的美麗所迷惑,亞嘶嘆了口氣,甩甩頭,念動咒語,把她送回了內殿。
內殿中的老者,看着這無功而返的愛妾,一臉的驚訝。從未曾受過如此禮遇的她羞愧的捂着臉跑出了內殿。
老者此時依然是一臉的錯愕,呆呆地着面前的美酒。
許久,手顫抖地端起,一飲而盡,起身來到了亞嘶的房門外。
門口已被亞嘶設下了一道結界,無法靠近的他只好選擇回到內殿之中,繼續飲着那此時已有些苦澀了的美酒。
院落深處,梅花正在怒放,那傳入鼻中的香氣此時已無法吸引香香的駐足,流着淚衝進了裡屋。
一個女子從梅花中站起,興災樂禍的看着那流着淚撲進屋裡的香香。
聽着香香那哭泣着的聲音時不時地傳來,女子淺笑地走進了她的房間,伸手遞過一方帕子。
香香伸手扯過,在臉上胡亂地擦拭了幾下。
“你沒事吧,哭得雨帶梨花的?”女子的聲音忽然響起。
香香猛然坐起,瞪着一雙憤怒的眼睛,惡狠狠地問道:“看着我付模樣,你一定很開心吧。”
女子輕笑一聲,便轉過身去,望着屋外那一院子的梅花。坐在牀上的香香再次發出陣陣地哭泣,女子便不再搭理,徑直回了院裡。
老者的身形在此時忽然出現,女子開心地從梅花叢中站起身,笑道:“你來了。”老者點點頭,徑直走進了裡屋。
女子眼中的淚水頓時有如瀑布傾瀉而下,深怕被人發現的她再次奔入了梅花叢中。
屋內的老者輕聲細語地安慰着正在哭泣着的香香。
許久,香香才停止了哭泣,委屈的問道:“他爲什麼會拒絕我,是我不夠漂亮還是不夠吸引人?”
老者嘆道:“這並不是你的問題,是他的心裡已深深地烙上了一個女人,便無法再容得下其他的女子。”
香香聽得一頭霧水,不依地說道:“魔神,凡間的女子怎麼可能如我一般的美麗?”
老者苦笑的搖搖頭,“那女子並非凡人,而是光明一族的聖女。”
聽着老者的話語,香香拭去了臉上的淚水,伸出手緊緊地摟住,“魔神,你也愛她嗎?”
魔神搖搖頭,並不作答,手輕輕地撫摸着懷中的香香。
香香不再哭泣,雙手攀上了老者的脖間,香脣迅速地吻上了他的嘴脣。
在花叢中的女子大聲地哭泣着,嘴裡不停地咒罵着香香。
許久,停止了咒罵的女子聽着耳邊還在繼續着溫存聲,再次哭倒在花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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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裡的海冥二人尋遍了整座森林卻不見了亞嘶的身影,有些恐慌的水兒急急地問道:“亞嘶這傢伙不會是自己跑哪裡去了吧?”
海冥搖搖頭,再次幻化成黑暗之神感應着這森林裡的氣息,半晌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響,無奈的他只好起身望向了遠處。
驚恐的水兒隨着他的目光望去,視線裡依然是滿地的茅草,滿山的樹木。
海冥催動着意念,感應着亞嘶的方位,但依然一無所獲。
躲在不遠處的魔姬望着視線裡這兩個正一臉茫然的傢伙,興災樂禍地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望着這兩張瞬間已變成詫異的臉龐,裝出了一付害怕的可憐樣子,“總算是見到你們了,剛纔我在這森林裡竟然會突然迷路了,任我如何催動意念依然無法感應地這森林裡任何的聲響,甚至找不到它的方位。”
有着同樣感應的海冥二人頓時驚呆了,未等海冥開口問話,水兒已傷心地望向了這片刻森林,喃喃地說道:“我們也找不到亞嘶了。”
魔姬頓時一臉的詫異,“我以爲只有我一個人會有這樣的感覺,畢竟我只是魔族裡的一個魔人。”
海冥嘆了口氣,催動意念再次望去,依然無法感應到亞嘶的思緒,無奈的他只好靜靜地站在原地不再動彈。
許久,不見亞嘶的身形出現,海冥無奈的帶着水兒和魔姬飄出了這一片森林。
森林外,催動意念的海冥依然無法找到亞嘶的思緒,鬱悶地他低頭看着懷中的水兒,苦悶地說道:“亞嘶就象是心魚一般的失蹤了,這也太可怕了。”
水兒猛然擡頭,“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說不定是亞嘶那傢伙心情不好自己搞了什麼隱身術躲了起來,要知道亞嘶可是仙界裡烏金國的國王。”
海冥苦笑地點點頭,“確實很不可思議,這座森林看起來就像那被魔王設了結界一般的奇怪。”
話音一落,二人同時驚住,轉身卻已不見了魔姬的身影,驚呆了的他們再次奔入森林裡,卻和上次一樣感應不到任何的方位,任何的氣息。
面面相覷的他們疲憊地回到了冰晶宮中,望着那一地的凌亂,海冥的手一揮,瞬間便恢復了它的原來模樣。
二人躺在那一張冰層做成的大牀上,哀聲嘆氣了許久,纔再次走到了宮殿門口,望着那在空中隨處飄蕩地飛雪。
遠處忽然傳來了幾聲狐叫,海冥連忙帶着水兒奔向了狐羣。
一隻受傷的白狐此時正窩在一個雪堆旁舔着腿上那還在流着血的傷口,身邊的伴侶緊緊地守在他的身旁,一臉敵意地望着他們。
心生憐憫的二人蹲下身來,海冥伸手輕拂過白狐的腳,傷口迅速的癒合,煞那間便已恢復。
開心的兩隻白狐圍在他們的身旁不停地叫喚着。二人站起身來,再次望向了遠方。
忽然一個疑惑從他們的腦海中升起,“這些白狐爲什麼沒有能成魔王那傢伙的目標?”
同時感應到對方疑惑的他們四目相對,齊聲說道,“這真是一件讓人覺得奇怪的事情。”
腳下的兩隻白狐似是感應到了二人的疑惑,擡起頭驚恐地望着他們。
海冥蹲下身來,再次輕撫着他們,“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你們能夠在這極地中自由的生活而不受到魔王這傢伙的控制?”
兩隻白狐恐懼地轉過身去,迅速地逃進了那一片白皚皚的世界裡。
驚呆了的海冥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濃厚,摟起水兒迅速地穿過這一地的白雪,奔到了地球的軸心處。
看着那已經沒有生靈足跡的雪地,海冥手動彈了一下,那滿
地的飛雪頓時飄向了遠處,一層厚厚地冰層出現在他和水兒的面前。
海冥俯下身去望着在冰層下面的土地,那沃黑的色澤就有如被封存般的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海冥的嘴裡瞬間念起一道咒語,冰層頓時斷裂開來,隨着斷裂的面積越來越大,二人身形一閃瞬間撲入了冰層下的土地之中。
隨着力量地再次加大,他們腳下的土地突然坍塌,就有如在南極一般地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掉進窟窿裡的二人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映入他們眼簾的竟是一地的碎片。
驚呆了的二人擡腳踏在這碎片之間慢慢地行走着。
許久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座房子,那隱約傳來的魔氣時不時干擾着他們的心神。
海冥和水兒連忙停下腳步,催動意念,把這一股強大的魔念逼出,這纔再次跨向這一座房子。
屋外,依然是碎片滿地,屋內卻隱隱約約傳來了陣陣的吵鬧聲。
二人豎起耳朵細聽了好一會兒,才弄明白屋裡的那個男子偷腥被妻子捉住,此時二人正在大鬧天宮般的大吵大鬧着。
海冥低下頭,看着這一地的碎片,輕笑道:“這魔界裡原來也有這般鬧劇。”甚覺奇怪的水兒翻了翻白眼,伸出手便推開那一扇虛掩的房門,屋內的吵鬧聲嘎然停止。
水兒連忙探頭望去,卻只見到一間空蕩蕩的屋子,裡面連傢俱都不曾擺放。驚呆了的他們閉上眼睛,屏去腦中的雜念,這纔再次張開眼睛,看到的卻依然是那空蕩蕩的房子。
海冥頓時苦笑,“這魔界的幻術真是可怕。”
水兒走到牆壁旁邊,仔細地摸索,半晌,一無所獲的她再次回到了海冥的身旁,拉着他的手退出了這一座空蕩蕩地房子。
二人踩着那一地的碎片回到了地面,看着那片片飛雪落在地上,海冥苦笑地帶着水兒回了宮殿。
森林裡的亞嘶已在這院落中呆過了好幾天的日子,尋遍了整座房子依然沒有發現心魚的身影。
心中的失望再次添滿了他的整個腦海,這天亞嘶來到內殿。
坐在內殿裡的老者看着這個今天竟然自動送上門來的傢伙,驚喜地站起身,迎了上去。
在老者的熱情邀約下,二人再次坐在了殿中,品嚐着他那自制的美酒。
幾杯酒下到肚中,亞嘶的神情有些恍惚,一道意念再次闖入了香香的腦海,急衝衝趕來的香香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撲入了亞嘶的懷中。
老者迅速地轉過身,走出了內殿。
內殿裡,亞嘶彷彿看到了心魚正在向他微笑,驚呆了的他連忙伸出手把她摟在懷中,不停地問道:“魚兒,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面前的魚兒卻一直地對着他笑着,身形在他的懷中不斷的扭動着。亞嘶伸手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雙手不停地撫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感應着亞嘶那帶來的溫熱,香香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身上狂吻。
屋外的老者嘆了口氣,走向了那滿早花叢的院子,看着那有如盎然春意般的鮮花,老者伸手採過一束,抱在懷中。
梅花叢中的那個女子擡頭望見了老者的身影,迅速地奔來。聽着她的呼喚,老者再次點頭示意,腳步卻不曾因她而停下,繼續走向了另一片花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