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名爲“奶茶”的小白鼠被小魔女兩隻蔥蔥玉指捏着尾巴倒拎着,無助地“唧唧”叫着,徒勞地用力掙扎着。
“呃!那姿勢……”
嶽遵又有了新的不當聯想,頓感身上最能夠充分詮釋男子漢、大丈夫能曲能伸、能軟能硬之意的某處,有點涼嗖嗖的。
嗯,這遊戲太過銷魂,傷不起哪!
“啥?你還敢說是因爲我補妝耽誤了時間,才那讓邪靈逃脫的?你這不知死活的臭老鼠,本姑娘不好好教訓教訓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是?”蘿莉小魔女生氣了!
於是,左手拎着“奶茶”的尾巴,伸出右手食指在它的屁股上輕輕一彈,奶茶尖叫着、掙扎着蕩向前方。等它蕩回原處時,又被輕輕地彈中小屁,歷史再次重演,悲劇再次重複……
嶽遵看着這一幕,十分汗顏,不想這蘿莉這般兇猛。環顧四周,人行道上人來人往,諸人行色匆匆,那是下班了,急着回家,趕公交的。機動車道上車水馬龍,交通擁堵不堪,這是每日必須上演的交通晚高峰。
其實咱也不過一路人,路上遇到風景好時,停下觀觀花,賞賞景。今日有幸得見此等極品小蘿莉也算十分幸運了,嶽遵心道。
人吶,貴在知足!身爲路人要有路人的覺悟,既然已經享受過一頓視覺盛宴,是時侯履行路人的義務,路過!也許擦肩而過時,還可以回頭近距離再看一眼呢。
嗯,嶽遵帶着些許遺憾,甚至沒注意到邊上的盧靜神色有異,邁開步子就要履行路人的義務了。
可是,有人不讓。倒吊着的“奶茶”,在嶽遵接近時忽然停止了掙扎,疑惑地抽搐着細嫩粉白的鼻子嗅着身周的空氣,最後目光落到嶽遵身上,發出一陣精光。
“奶茶”伸出右前爪,指着嶽遵,拼命地掙扎着回過頭來,對着蘿莉小魔女一陣“唧唧”亂叫,像是在跟她報告着什麼。
小魔女鎖着眉,頗不耐煩地聽了一會,就大聲出言打斷奶茶的彙報:“嗯!你說他的身上有鬼魅氣息,懷疑是被邪靈附體,可我怎麼看不出來呢?什麼,你確定?好吧,那我仔細觀察下這人有沒問題。”
小魔女喊的這大聲,嶽遵能不聽見嘛,心裡暗道一聲:不好,這下惹到麻煩了。
小魔女從天而降嶽遵可是看在眼裡,能不清楚她八成是個靈能力者嘛。何況,在空中還喊了句“邪靈褪散”,八成是個除靈師了。
只是,她懷疑自己被邪靈附身,這也太離譜了點吧?雖說自己眼下靈力盡失,可畢竟還有幾分靈覺的,不至於這輕易就被邪靈附體了吧?
正值嶽遵鬱悶着的時侯,小魔女昂首挺胸走到他的面前。嗯,大概昂首挺胸更能表達她的氣勢吧,給對手施加心理壓力吧!
果然,嶽遵這會很有壓力。一個殺傷力十足的小蘿莉就這樣站在自己面前,仰着那稚氣未脫、玉淨花明的娃娃臉,瞪着那純淨、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自己。最要命的是,那小蘿莉一挺胸,那啥那啥的更顯突出傲立,都快頂在自己胸前了。
哦,身爲男人,卻是不能示弱的。她盯我,我反盯她,莫叫她以爲我是怕了她!
蘿莉比嶽遵矮了半個頭,因此,兩人互盯時嶽遵是俯視狀態。眼神對視不一會,嶽遵到底還是敗下陣來,於是心虛地將視線往下移了點點。
嗯,精巧瓊鼻俏皮可愛,“咕!”嚥了一口口水。
又往下移點,一點香脣豔紅嬌嫩,“咕!”又咽口水。
再往下移,玉頸生香,滑膩細嫩,“咕!”再咽口水。
再往下……
由於之前揪出小白鼠“奶茶”之後,忘了整理好胸前衣襟,蘿莉小魔女這會衣服領口稍有敞開,而她那啥那啥的又那麼的挺立,更是把衣服往外頂出幾分。
只見那,兩座雄峰覆積雪,一道深谷難見底,兩點櫻紅最明豔。瞬間,嶽遵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開始行軍上下,兵分兩頭!“咕,咕,咕……”不停咽口水中。
那蘿莉小魔女再遲鈍,這會也能感覺到嶽遵的眼神大是不對,疑惑地低頭打量自己胸前,立知春光泄露,發出一聲好聽的尖叫聲:“呀!”
受驚之下,條件反射,雙手捂胸,嬌羞不勝!
只見被她拎在手裡的“奶茶”同志,又被她給拍進胸口,深陷雙峰之間,困入絕谷之中。
誰說溫柔鄉不是英雄冢?蘿莉小魔女那處,該算得上溫柔鄉吧?那隻小白鼠要是能活活憋死在裡面的話,也該給評個烈士,封個英雄吧?嶽遵在心裡感嘆!
正在嶽遵浮想連篇,蘿莉羞惱萬分,“奶茶”垂死掙扎之際,一個弱弱地聲音從邊上傳來,夾着點驚慌帶着點哭腔:“你,你是什麼人?想把我的嶽遵哥哥怎麼樣?”
聲音雖輕,卻讓嶽遵從浮想連篇中驚醒,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過邪惡了?不知道被小靜看到會不會破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蘿莉從羞惱中覺醒,提醒自己身負除靈驅邪重任,豈能這多顧忌!想通之後,緊捂胸口的兩隻白嫩纖手終於鬆開了些許。
身陷囫圇地“奶茶”感覺到擠壓之力大減,從暈死邊緣甦醒,擠出腦袋,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城市中混濁的空氣,感嘆活着纔是最美好的事!
盧靜直到現在纔有反應,不過合該如此。你說人家挺正常的一個小姑娘,跟自己芳心暗許多年的小夥子在街上逛着,突然天上掉下一個蘿莉,能不被震驚地忘了該怎麼反應嘛?
何況那蘿莉似乎不簡單啊,也不知道從多高處掉下來,就跟沒事人一樣,還帶着一隻奇怪的老鼠,看樣子兩者之間是能夠無障礙交流的,攔下了嶽遵哥哥不讓走,說是懷疑他被邪靈附體,這是多麼奇怪的事呀!能不擔心憂慮地忘了該怎麼反應嘛?
再說,那個小蘿莉美啊!至少自己是自愧不如的,論年齡看着比自己小。論長相,看着比自己好。論身材,看着更是比自己棒。本來,她再怎麼美也不關自己的事。可是,自打她一出現,自己心愛的嶽遵哥哥就光知道盯着她瞧,都忘了自己還站在邊上,能不心傷吃味地忘了該怎麼反應嘛?
“這位姐姐,你是在問我嗎?”小蘿莉眨巴眨巴眼睛反問道。
盧靜聽她語氣中並沒有什麼不善之意,懸着的心放下了幾分,輕輕地點點頭。
“我叫文娟,姓馬。是除靈世家‘馬家’的第十九代傳人。嗯,其實我是沒有惡意的,剛纔我是追一個邪靈纔到這裡,可惜被那邪靈騙了,讓它跑掉了,然後奶茶告訴我,你哥哥身上有鬼魅之氣,懷疑他已被邪靈附體,所以才叫住你哥哥,想檢查一番。”
“除靈世家!”嶽遵初聞此名,眼神一亮。既能稱爲世家,應該是有歷史淵源,秘法傳承。那麼是不是可能知道一些關於“戰靈”的秘密呢?眼前這小蘿莉和她帶着的那隻小白鼠看上去就不簡單,可許可以向她請教一二。
提起自己的家族,小蘿莉臉上洋溢着難以掩飾的驕傲之情。又接着說道:“要知道,六十年前我爹爹和我媽媽兩人可是在華夏異靈界打下了一個大大的名聲,至今還有許多關於他們兩人的光輝事蹟在流傳呢。”
哦,好吧。爹孃六十前就成名了,不愧是除靈世家,果然了得。
不對啊?她的爹孃六十年前成名!那現在該幾歲了呢?怎麼得也得八十上下了吧?這丫頭看起來絕對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啊,這事不合常理哇。
“馬文娟妹妹是吧?能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嗎?”嶽遵好奇問道。
“我啊,再過幾天就是我十六歲生日了!不知道到時爹爹會準備什麼禮物給我,真是期待呢。”小蘿莉一想到禮物,眼裡星光閃閃。
應該是養女吧?嗯,肯定是這樣。難道眼前這隻小蘿莉也是跟自己一樣是個孤兒,被好心人士收養成?嶽遵心中猜測,口中又問“那小妹妹你還有幾個兄弟姐妹啊?還有,你是養女吧?”
“人家可是爹孃親生的好吧!也沒有別的兄弟姐妹呢。真的,騙你是小狗!”一聽這話,小蘿莉可不高興了,嘟着嘴辯解,神情很是可愛,正應了那天生尤物,宜嗔宜喜一說。
哦,還賭咒哩。童言無忌,大風吹去。八十歲左右的爹孃,十六歲的女兒,這都啥跟啥啊!能生早就生了,幹嘛要拖到這麼老才生?嶽遵是怎麼也不肯相信的。
見嶽遵仍是一臉懷疑,小蘿莉心裡很是不甘,跟嶽遵道明其中原諉。原來馬家被稱爲除靈世家並非虛名。只因馬家掌握一種秘法,可令下代必定能夠一出世便身懷靈能。
只是這種秘法必須在母體受孕一個月內就要開始施展,之後五十年裡尚未成形的胎兒便會在母體內停止生長,而且逐漸吸取母體所蘊之靈氣,用以改造自身。直至五十年後方得瓜熟締落,如正常胎兒般成長臨世。
竟有此等秘法,嶽遵如何能夠不好奇心大起!小蘿莉述說期間,遇有不懂之處嶽遵偶爾提出疑問,小蘿莉也臉帶得色耐心解答,看這樣子分明是有心炫耀。當然,更多時侯,只是小蘿莉興高彩烈地講着,嶽遵安靜虛心地聽着。
聽完小蘿莉的說法,嶽遵瞠目結舌、震驚異常!話說商末之時,陳塘關總兵李靖夫人殷氏懷孕了三年零六個月,所生的哪吒便很是不得了了!如今眼前的小蘿莉竟在孃胎裡呆了足足五十年之久,那該是什麼樣的怪物呵!一念及此,嶽遵不由地大汗,狂汗,瀑布汗……
兩人談得興起,一時之間竟生出天涯知已,相見恨晚的感覺。小蘿莉是忘了對面之人可能已被邪靈附體,若不及早驅除,必定後患無窮。而嶽遵更沒有注意到,邊上還站着一個盧靜早已是一頭霧水、莫名其妙。
哦,剛纔那場景,給她的感覺是自己會不會是外星來的,不然爲啥聽不懂地球人說的話呢!
“嶽遵哥哥,我餓了……”終於,趁着小蘿莉和嶽遵相談甚歡之間的空隙,找到發言機會的盧靜表達了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