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精?一夢聽到這個詞頓時心堵,很反感這個詞。敢問她魏一夢害過她哪裡了?一夢冷哼站了起來,瞪着大眼,一派天真的看着林小小。“嬌貴的林妹妹來酒吧不怕嗎?”
林小小臉色泛白,不想去搭理她。拉着Judy想離開,然而Judy卻不挪步,自上而下重新打量一夢,嘴角邊牽出一抹諷刺,“小小,我一直以爲能搶你口中的那個男朋友一定是個很妖嬈的女人,可是這個檔次也太低了吧,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一點味道都沒有。”
林小小斜睨一夢一眼,冷哼道:“犯賤就行了,男人沒轍。”
一夢本來心中還是有點可憐這個女人的,畢竟那種事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實在是打擊很大,可她居然人身攻擊,這讓一夢很反胃,她忍不住反駁道:“也不知是誰犯賤,爬錯牀了。”
“你……”林小小上前一步,想甩一夢一巴掌,一夢適時擡手,抓住她的手甩了下去,“我魏一夢自認沒有欠你半分,你惡意誹謗我,我不跟你計較,但你當着我的麪人身攻擊,對不起,我可不是當年任你耀武揚威的對象了。”
“小小啊,你還是消消氣吧,這位魏一夢小姐嫁了個頂呱呱的老公,已經是眼珠子朝上目中無人了。”
林小小本是臉都氣紅了,聽魏一夢嫁人了,不禁蹙了蹙眉,“任南哥呢?哼,不要你了?”
“一夢啊~!”這個時候,趙吉祥打了個飽嗝走過來,步履很穩,顯然是吐了以後,酒勁也散了。她奇怪地看着突然多出來的兩個女人,詢問的目光看向一生。
一夢說:“隨便聊聊的。”
趙吉祥打量這兩位,覆耳對一夢小聲說:“那個長頭髮的女人好像不是很友善。”趙吉祥指的是林小小,一夢笑而不語。林小小見她總是這模樣的,她已經習慣了。
“魏一夢,任南哥果然還是不要你。”林小小冷哼一下,瞄了一眼Judy,“我們去別的酒吧吧,晦氣。”
Judy頭也不回地跟着林小小離開。趙吉祥莫名其妙地問了句:“任南哥?一夢,你不是跟任南結婚了嗎?”
一夢順利地看着林小小僵硬地背影還有Judy暴跳轉身驚訝的目光。
“嗯,是啊,他還叫我今天多喝點,好讓他爲所欲爲呢。”一夢臉紅故做嬌羞狀,笑眯眯。
林小小因生氣剛恢復血色的臉頓時烏青起來,雙手握拳,咬牙切齒。而judy更是瞠目結舌地喃喃自語,“My perfect居然是……”她指着一夢,表情極其難看。
趙吉祥忽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故意配合一夢,“哎呀,你老公牀品那麼好,幸福哦。”也許是趙吉祥的聲音太大,其他人都把目光轉了過來。這回,一夢可是真的臉紅到無地自容了。因爲趙吉祥所言,太對了。
judy是個不懂得掩藏情緒的人,她這麼一聽,氣的跺腳。林小小拉着judy離開。待兩人離開以後,趙吉祥哈哈大笑起來,“打人家老公的注意,真不要臉。”
一夢深吸一口氣,坐在吧檯上,撇撇嘴,“吉祥,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看上任南的女人?”
一夢把他們三個人的故事告訴了趙吉祥。趙吉祥聽後大囧,“你……居然上了任醫生?”
“我……我不記得了,應該是我上了。”一夢有些底氣不足,明明是自己先拔了任南的衣服,這個她記得很清楚。
“你還真運氣,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歡的人,那林小小實在太倒黴了,嘖嘖。”
“吉祥,我現在很不安啊。”一夢苦瓜臉樣的對着趙吉祥。趙吉祥瞄了她一眼,像看白癡一樣打量她,“你怎麼不安了?”
“任……我老公對林小小的感情我一直很糾結,要是他們舊情復燃怎麼辦?”一夢淚眼汪汪看着趙吉祥。
趙吉祥直接遞給她一杯酒,很確定看白癡一樣的看一夢,“你真搞笑,他都是你的人了,都有紅證的人了,怕什麼?”
“離婚證一出,誰與爭鋒?”一夢扁着嘴,極其委屈。
趙吉祥囧然無語,結了婚,還這麼擔心自己嘴邊的鴨子飛掉了,一夢還真是脆弱啊。趙吉祥擺正身姿,極其正式地再點了幾杯洋酒挪到一夢面前,“把這些酒都喝了,壯膽問任南。”
“不要,要是他……”一夢想到這裡,頓時無力了。趙吉祥頹廢地自己倒酒喝了起來,“明明是你來開導我的,結果還要我來開導你。”憤憤不平地喝了幾大口,吧唧下嘴,用力側臉轉向一夢,眯眼嘟嘴,一臉深沉地說,“男人是經不起美**惑的,要維持婚姻的最好辦法自然是把自己保持着絕對的新鮮感,讓你老公不去打野菜。”
“我和他在一起還不到半個月。”一夢弱弱地說。
“你在牀上是不是死魚一樣?”趙吉祥一臉看透的看着一夢。一夢煞是臉通紅,也不知怎麼回答。趙吉祥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男人可不喜歡奸|屍。而且像任南這樣魅力的男人,心肯定很高,你這樣很有挫敗感啊。”
一夢抿了抿嘴,一時答不上來。她確實很被動,幾次同牀共枕,幾乎都是任南主動,而她幾乎就是跟個死魚一樣,任他擺動。不過她還是有高|潮的。囧。
“你要懂得‘誘惑’。”趙吉祥很有魄力地說出這兩個字。
一夢反問:“怎麼誘惑。”
“偶爾露露大腿,穿個小內衣在家晃盪。”趙吉祥又自酌自飲起來,顯然她還沒療傷好,還要指引別人。一夢蹙了蹙眉,“還有呢?”
“給點暗示,表示你發情了,需要配合。”趙吉祥一臉無奈地看着一夢。
“還……還有呢?”一夢的手都開始發抖了。怎麼感覺有點發情的母狗的感覺,發情了,對着公狗叫。
“嗯……”趙吉祥一時也想不起來,望天對着天花板左思冥想,她突然想到某國H大片裡的能激發男人那啥慾望的片段,豎起食指,對一夢點了點,很鄭重地說,“叫|牀。”
“啊?”一夢吃了一驚,表示無能地看着趙吉祥。趙吉祥對她長嘆,頓感無力,“你這個都不知道?”
“嗯~~啊~~哦~~”一夢發出幾個嬌柔模擬的叫|牀聲。趙吉祥直接抽了抽嘴皮,皮笑肉不笑,“你腰閃了?還是嗓子不舒服?”
-_-|||一夢頓覺汗顏,無奈道:“請賜教。”
“Oh,yes……oh,yeah……comeon!baby!”趙吉祥非常激昂地來了一段美式大片裡火辣女的激情部分。一夢一臉嫌惡地看着趙吉祥,好似她是怪物一樣。
“吉祥啊!”一夢吞吞口水,尷尬地說,“我這樣,他一定拍死我。”
趙吉祥睨了她一眼,黑線連連。眼睛頓時無光,如幽靈一般地說:“那你就照她喜歡的去做,總之誘得他欲罷不能,無心找野餐。”
一夢深吸一口氣,狂點頭。她不要當死魚,她要誘惑任南。
喝得爛醉如泥了,趙吉祥就打電話給小桌子了,破口大罵,如一個潑婦一樣。一夢還是第一次見趙吉祥悍婦的樣子,電話那頭一直沉默着,久久沒有迴音。趙吉祥罵着罵着,撲通一下倒在桌子上,手機險些摔到地上,還好一夢眼疾手快。也許是動靜太大了,電話那頭沉默地羔羊終於着急地發出聲響,“吉祥,吉祥,你怎麼沒了?說話啊……”
一夢看着撲在桌子上倒下的吉祥一臉無奈。解鈴還須繫鈴人,一夢拿起電話對小桌子說,“我們在冉奎酒吧,你來找她吧,她醉倒了。”
電話那頭裡面傳來嘟嘟聲,顯然是快速趕來。一夢撇撇嘴,對着不省人事的吉祥說,“男人犯一次無心之錯值得原諒,如果犯兩次錯,吉祥,這個男人我們不要了。這次,你就原諒一次小桌子吧。”
趙吉祥嘟囔了幾句,也不知道說什麼。一夢嘆口氣,等着小桌子的到來。見到氣喘吁吁地小桌子,一夢放心的把趙吉祥交給他,千叮萬囑不要幹禽獸的事,不想小桌子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你以爲我是你啊。”
一夢當即囧了。
目送兩人離去,一夢也買單走了。她在馬路上逛蕩,心裡一直琢磨着趙吉祥說的話無不道理,她應該主動一回才行。可她毫無經驗可言,要是搞砸了那怎麼辦?一夢咬咬牙,鑽進路過的一家內衣店,大出血選一套性感內衣。按照趙吉祥的話,沒事露露大腿,穿個內衣在家晃盪晃盪。
事實證明,這個方案只適合在夏天。一夢買了一套黑色性感內衣,喝了點酒壯膽,在家晃盪晃盪,可惜……她是冷的來回晃盪,縮着身子,一直“嘶嘶”作響。她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橙色掛鐘,快到凌晨一點了。
她冷得只好開空調,把室內溫度調高,自己則衝進浴室洗個熱水澡再說。這個誘惑實在是不靠譜。任南最近忙得都不知道時間,說不定一個晚上都不回來,她穿着內衣晃盪一個晚上豈不是很白癡?一夢如此回絕了自己的誘惑計劃,洗完熱水澡,身上套了任南爲她買的那件絲滑睡衣,出了浴室準備上樓睡覺。
偏偏這時,門有了動靜,任南開門進來了。一夢僵硬地站在浴室門口。
“很冷嗎?”任南迴來後直接脫下風衣,看着香肩微露,頭髮溼潤,赤着腳丫,面色紅潤的一夢,他不禁眯起眼睛。
一夢一時不好解釋自己開空調的原因,只能乾笑地點頭。
任南把脫下的外套掛在衣架上,款款走來,臉上帶着平時慣有的溫潤笑容,“怎麼還不睡?”
一夢有些手足無措。她總不能說自己在等他,然後誘惑他吧?她無不尷尬地笑道:“剛看了會兒數字電視,現在準備去睡覺。”
“哦?什麼好看的電視讓你這麼入迷?看到凌晨?”任南招手示意一夢到他身邊來,“我們一起看看吧。”
“你不困嗎?”一夢試探地問了問,但自己也很乖巧地走到他身邊來。
“本來很累,現在精神了。”任南微微一笑,無關痛癢地說着這句話,正逢一夢到達他的身邊,他伸手一攬把一夢攬進懷裡,還低着頭輕輕聞着她的發間,魅惑十足地說:“很香。”
“伊卡璐香水洗髮水嘛。”一夢沒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呆頭呆腦地回了一句。任南笑而不答,把她帶到沙發上,按了下開關。
好死不巧,一開電視是電影頻道,更無語的是,正在放美國大片的激情片段,一男一女的牀戲,更讓一生囧然的是那女的在說,“Ohyeah……come on!”一男一女便激情的滾牀單。美國片的牀戲都是比較開放的,那露點簡直讓一夢臉紅耳赤。她偷偷看了下任南。只見任南一點反應都沒有,目光不轉移,含笑而視,好似一部沒有吸引力的電影情節一樣。一夢頓感挫敗,電影裡那女的身材多火辣啊,他居然一點火辣辣的欣賞表情都沒有,那她的……
哎,一夢心裡無比感傷。
激情片段過後,就是驚險了,然而一夢的瞌睡蟲來了。她打了哈欠,睏意十足地窩在任南的臂彎上找個合適的舒服的位置準備睡覺。任南把她攏在懷裡,關懷地問:“想睡覺了?”
“沒……沒有啊!”她強打起精神,她還真想多窩在他懷裡長一點。任南微微眯起眼,臉,慢慢地靠近她,誘哄地問:“寶貝,你確定你不困?”
“嗯,我確定。”她眨巴大眼,把頭挪遠點,她都能感覺到他呼吸的溫度了。
“哎,空調開太大了,有點熱。”任南把身上襯衫的扣子解開幾顆,露出他白玉的胸膛,一夢順着目光看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一夢如此叮囑自己默唸。
“寶貝,你不熱嗎?”任南又靠近一寸,一夢雙手抵在任南的胸膛上,臉紅心跳地搖頭。她雙手甚至可以感應到任南那砰然有力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一夢看着自己的手,正在觸摸他的胸膛,她再次擡眼的時候卻見到任南那灼灼有光的眼眸。
“寶貝,你好吸引人哦。”任南微微一笑。
一夢頓覺自己騰空而起,被任南抱了起來,她嚇了一跳,來不及驚呼,發現自己被任南送到了餐桌上,自己坐在餐桌,任南則站在她分開的兩腿之間中。
她突然覺得羞赧,臉已紅得不成樣子,“任弟弟……”
“叫老公。”任南攬着她的脖子,兩人此時的身高還是任南領先些,他微微地低頭,脣已經離一夢不到五釐米的距離,他談吐的熱氣都吹彈在一夢的嘴脣間,惹得一夢又羞又期待着什麼。
一夢本想挪開點距離,奈何脖子被任南禁錮着無法動彈,只能硬着頭皮,面紅耳赤地說:“老公。”
她的熱氣同樣吹彈到任南的臉上,兩人的脣幾乎快碰上了,然而任南卻遲遲不靠近,他用他那雙深邃又灼熱的星眸注視着她,“說,我愛你。”
一夢盯着他翕動的嘴脣,終於知道自己期待着什麼,她抿了抿嘴,把自己的嘴脣靠近他一點,聲音卻不是很大,卻還是讓人聽得見,他說:“我愛你。”
她還來不及進一步,靠近她的脣已經重重地覆蓋上去,雙手緊緊摟着一夢的腰,狠狠地吸允着她的脣。一夢驚歎一聲,一向溫婉的任南怎麼這麼粗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