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濯嫌棄這件肚兜礙事,便一把給抓了下來,這會兒容綰的整個身體都軟綿着,肌膚上也有淡淡的粉紅色,他見了不知道爲什麼更加增添了情///欲。
容綰想要盡力配合他,然而她都還沒反應過來,他都開始了下一個動作了。
等到孤濯已經是箭在弦上,蓄勢待發的時候,她猛然的反應過來,想要讓他再等等,卻已經晚了,他一下就進入了。
容綰眯着眼睛想要忍住疼痛,然而這一次雖然還有些疼,但是卻比上一次要好多了。
孤濯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動作迅速。
容綰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火上被烤着一樣,並且在不斷的融化,她覺得這會兒就算是凍成了冰,也會頃刻間被他溶解。
容綰也變成了一個火爐,那裡的疼痛已經不算什麼了,因爲炙熱已經代替了所有……
直到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這麼冷的天,竟然能這麼熱,容綰也是無語了。
不過,這會兒她已經沒有力氣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孤濯爲什麼每次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完全不知道累。
她都懷疑,如果不是自己已經暈暈乎乎的不行了,他估摸着還會繼續。
容綰迷迷糊糊間被孤濯抱着去洗澡,等到重新回到牀上的時候,牀鋪已經被換了乾淨的。
容綰一到牀上來,就眼皮子閉上了,開始睡覺。
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容綰的頭都是暈的。不過她沒有像上次一樣睡的不起來,她不想白天睡了晚上睡不着,所以仍舊是起牀了。
孤濯卻是比任何時候都精神一樣的,亦好像是心情大好,一大早就跑進跑出給容綰打水來洗漱。親自給她準備早膳。
並且,連婉清她們都沒有幫忙,確切的說,是他不讓她們給他幫忙。
容綰起來的時候並不知道這個是孤濯坐的,見到只有幾個菜,
擡頭看了看。發現孤濯端着粥進來,她有些納悶怎麼不是婉清她們端來,但也沒有特別在意,也沒有問,
“今天這個不是婉清她們做的吧?也不是外面買的吧?”容綰不確定的說道。因爲這個小院子也沒有其他人了,能做飯的也只有幾個丫鬟,但是這些菜和粥太簡單了,不像是婉清她們做的,如果是婉清她們做的,必定會做一大堆出來,不會只有這麼一點點。
“對,是我做的。”孤濯笑道。
容綰不可置信的看着孤濯。“這是你做的啊?”她的吃驚又很快被暖心與開心代替,“看起來不錯哦。”如果是按照大戶人家的標準來,這個太簡單。如果對吃的沒有要求,這樣的就已經很不錯了,孤濯一個大男人能下廚房做已經很神奇了,而且還做的有模有樣的就更加難得。
“是的。”孤濯笑道,“特意做給你吃的。”
容綰的心就像是被抹了蜜一樣,她笑眯眯的說道。“阿濯,你真好。”
孤濯就笑道。“快嚐嚐看好吃不好吃。”
容綰聞言,就舀了一勺粥吃了。品了品,“很好啊。”雖然比婉清她們做的要差了一些,但也非常不錯了,因爲孤濯畢竟不是天天下廚,
容綰說完,就拿起筷子來夾了菜吃了幾口,一面吃一面點頭,“很好,很清淡,是我喜歡的,我喜歡吃。”
容綰讚不絕口,孤濯也覺得高興,“那好,以後如果我在家,我就天天給你做早膳。”
“好啊好啊。”容綰笑着說道。
“如果要我做複雜的我也不會做,這樣簡單的我還是可以做的。”孤濯說道,“所以也只能做早膳,午膳晚膳就不會了,不過我有空會去學一學,以後我來做給你吃。”
“就吃早膳就好了。”容綰笑道,“天底下幾乎所有的女人都吃不到相公做的飯呢,我有早膳吃已經比她們都要好運了。”
孤濯就是笑。
容綰卻說道,“我家相公真是能幹,什麼都會——不過阿濯,你怎麼會自己做吃的呢?”
“我以前獨自在外都是自己做給自己吃的。”孤濯笑道,“而且,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做給你吃了,你忘記了之前那個樹林了嗎?”
容綰聞言想了想,隨後眼前一亮,“對啊,相公以前還給我做過烤雞。”只不過那次還有個乙弗軒在。
孤濯再次笑了笑。
容綰說道,“我還想吃,什麼時候再烤給我吃。”
“有機會的,這邊沒什麼獵物。”孤濯說道。
容綰吃完了早膳以後,就和慕容名再次出去逛街了,因爲打算再住一兩天就離開,所以打算買一些好的暖爐回去,如果那邊下了雪,溫度太低,也好有東西暖手,這邊因爲常年都是冬季,所以暖爐做的比那邊要多,並且做工也好一些,然後再買了一些樣子特別的衣服和首飾。
“姐姐,那邊還有一條街,我們再去逛逛吧?”容綰問道。
“這些已經夠了,買那麼多也穿不了啊。”慕容名笑道,“你要想逛,我們之後換個地方再逛吧,這些地方都逛的太多了。”
容綰聞言只好作罷。
兩個人出門的時候都是兩手空空,回來的時候,是八個人都滿手是東西,容綰四個人,還有四個丫頭,如果不是慕容名阻止了容綰,那些隱藏在周邊的護衛都恨不得滿手是東西的回來了。
孤濯見這幾天,買的東西已經這麼多了,便是讓人去買了一輛馬車來專門拖這些東西。
很快,孤濯一行人便再次啓程了。
從這邊直接往幽州走,幽州穿過雁門州,再到達幷州就可以離開東魏了,這一程就是最後一程了,將慕容名他們送出了東魏,那就要分道揚鑣了。
馬車裡,容綰靠着孤濯,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然而,卻沒有看一會兒,孤濯就將簾子掀下來了,“不要看雪,小心眼睛受傷。”
容綰應聲,倒是乖巧的很。
孤濯就嘆了口氣,“每到離開一座城鎮的時候,你就這樣了,你不要難過,想開一些,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等鄴城的事情忙完了,我們在建州穩定,以後就能經常回去看你姐姐了。”
容綰勉強笑了笑,這些道理她都懂,可是讓她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每離開一座城鎮,也就意味着她和慕容名相聚的時間會縮短,會越來越短,而且每次上路,都好像是在離別一樣,那種重複着感受着離開的滋味並不好受,離別總是傷感的,不可能因爲說不難過就不難過的。
不過,時間久了,經歷多了,那種離別的傷感中,也會帶上無奈,因爲她無法改變這種結果,所以無可奈何,當無奈沖淡了傷感,就成了容綰現在這樣,雖然會難過,但不會像剛開始一樣,想着想着就哭了。
幽州是東魏北方距離柔然最近的地方,柔然也是屬於五胡,但時常會進犯兩魏,而且柔然十分強大,必須要兩魏聯合起來,才能抵抗的了。
所有說,其實兩魏實際上是非常弱的,連小小的契丹都消滅不了,更不要說柔然了,而且兩魏又不是一個國家,自然不會齊心,有私心就不可能聯合起來將柔然消滅,僅僅是做到如今的抵抗,都是勉勉強強。
孤濯走進幽州以後,臉色就謹慎了許多。
容綰雖然還沒看出來什麼,但潛意識裡已經被他帶動了。
“這個幽州,我們就不要出去玩了,等到了雁門州,我在帶你們出去玩玩,看看邊塞的東西好嗎?”孤濯問道。
“幽州怎麼了?”容綰問道。
“幽州距離柔然太近了。”孤濯說道,“很危險。”
“雁門州也近啊。”容綰說道。
“可是雁門州,是邊境,有邊境官僚啊。”孤濯說道,“有兵的地方,我就能調動兵力。”
“好吧,聽你的。”容綰說道。
容綰說完,就有些沮喪了,幽州不能玩,那就只能直接穿過幽州,也就是和姐姐相聚的時間無形中又縮短了。
孤濯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就安慰她說道,“別擔心,到了幷州之後,就是太原了,那邊很好玩的,到時候你和姐姐多玩一下都沒關係,因爲太原就挨着汾州,隨時隨地都可以去西魏的。”
容綰問道,“太原那是什麼地方?”
“那裡景色不錯,而且文化也比較開放,雖然在東魏境內,但是左邊距離西魏近,前邊則是柔然,身後則是東魏,各地的文化都集中在那裡,你說是不是會很好玩?什麼樣的人都有!”孤濯說道。
“那好啊,到時候在那裡一定要多玩玩。”容綰笑道。
安撫好了容綰以後,孤濯再經過幽州,讓車伕將馬車駕駛的快一些都沒有什麼顧慮了,而且幽州也不大,他們走最近的路,也不過是兩天的腳程,晚上的時候也不停歇,只不過馬車到了晚上會駕駛的慢一些,好讓容綰睡覺。
等到容綰在馬車上顛了兩天睡了一夜,就已經駛離了幽州的邊緣地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