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蒼,你別走麼!”張彥峰攔下了慕言擎蒼。
慕言擎蒼回頭一臉憂鬱地說道:“我知道彥峰,你一定來勸我,不要這樣,不要那樣,我當初給過機會他,可是他呢,毫不珍惜這種機會,現在‘弄’得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全世界!”
“我知道,靖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一隻受傷了的刺蝟,以爲自己把外界都保護的很好,其實內心就是脆弱的要命,要不然也不會自己躲起來,如果連我們在這些做兄弟的,都不能在身邊,‘挺’他,我怕他像是八年前一樣熬不過來!他沒有幾個八年可以再熬了!”張彥峰像是個知心的人一般。
慕言擎蒼拍拍張彥峰的肩膀:“彥峰,我知道你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你自己,你現在很幸福,也很珍惜你自己得到的這份感情,可是靖他不值得,因爲他不付出所以他根本就不懂得愛情,或許十年前愛情對於他來說,早就已經過去,忘記了什麼滋味兒了,可是別人承受不起,我只能說我和她遇見的太晚,要不然我不會放手的,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傷害他這個兄弟,而我今天這麼說,這麼做,完全就是爲了他,讓他能夠清醒地面對自己的內心,要不然他根本就不會懂得愛是什麼?”
張彥峰點點頭,“希望如此,我們是做兄弟這麼多年來,感情散了沒有了會痛苦,兄弟散了,也會更痛,其實我們四個,沒有人比我們更瞭解彼此了,靖的弟弟和他自小就不是很親近,也許是因爲年齡的關係,而我們纔是他最好的兄弟,我不希望看到兄弟間這樣子的局面,是上次我就和你說過的事實。”
“好,你進去,和他好好談談吧,我先走了,我會極力尋找嫂子的下落,沒有競爭,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麼?”慕言擎蒼是瞭解赫連靖的。
因爲了解,所以知道怎麼做纔是對的,但是也‘私’心地想要去尋找她,你究竟去了哪裡,不是說好了,我也算是你的朋友麼?
原來,我這麼不值得依靠。
張彥峰看着慕言擎蒼離開的背影,只覺得,兄弟間,不該如此。
走到了包廂裡,果然不出所料,南宮洛辰根本就制不住赫連靖的脾‘性’,何況南宮洛辰雖然是感情最爲豐富,可是卻爲人處事就沒有張彥峰這個小他一歲,來得成熟。
“擎蒼,那小子,真的走了啊?”南宮洛辰看到慕言擎蒼並沒有跟進來。
張彥峰點點頭,“靖,你真的誤會擎蒼了,擎蒼這麼做都是爲了你,你該清醒了,即便是面對不了嫂子走了,你也要該面對你已經離婚的事實,如果你想要挽回,那麼就去把她找回來,如果你不想挽回,你要和夏雨琳好好過日子,你就好好過!你總要做一個決定!”
“如果這兩樣,我都不想要做的呢?”赫連靖擡頭,他的黑眸裡,任誰都看不清到底在想什麼?
南宮洛辰奇怪地問他:“那你想做什麼?”
赫連靖搖搖頭,他處於這樣的境地,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纔是對的,家裡的氣氛也一點都不幸福,赫連陽因爲柳聞櫻離開的事情,還在生他的氣,陳麗雯這個做母親的,就一直唸叨柳聞櫻的過錯。
赫連風爲他處理好了集團的事務,倒是讓他毫無後顧之憂。
可是他呢,他到底變成了什麼樣,他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
沉默,一如既往地沉默,“你讓我覺得婚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你也放棄了對婚姻的那些堅持,那麼我們何必要堅持結婚與不結婚呢?”張彥峰說道。
南宮洛辰‘插’嘴道:“喂,彥峰,你也跟着他傻是不是,我可要早一點讓我們家芯羽結婚,你也是,早點和弟妹定下來,以後我們都不管你,看你該怎麼辦!”
“你們都走,我沒讓你們管我~”赫連靖死鴨子嘴硬。
“擎蒼說得對,你別像一隻到處長刺的刺蝟,到處刺人,我們的好心不是讓你這樣踩着的!”連向來好脾氣的張彥峰也火了。
“彥峰,你就別和他計較了,算了,靖的個‘性’又不是不瞭解,受傷的時候麼,像只王八一樣躲到殼裡面去,不受傷麼,仗着自己的硬殼爲虎作倀,我們都習慣了麼,別生氣哦!”南宮洛辰總是做和事老。
“靖,你也別把我們一個一個都‘逼’走了!”
赫連靖自顧自喝酒。
…………………
陸家,“聞櫻,她跑哪裡去了,也不接電話,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陸天儀看到報道擔心地說道。
其實她也不是不在意那些照片,但是王梓域已經回到了她的身邊和她好好開始生活,她還計較這些幹什麼呢,即使是陸家父母問道,她也極力幫他解釋清楚。
王梓域也拿過報紙爲柳聞櫻躊躇不定,畢竟這些事情都是他也有非常大的責任:“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天儀,希望你不要誤會我!”
陸天儀握住王梓域的手:“我沒有誤會你,我是在擔心聞櫻,她一個人,依照她的脾氣肯定是不會回家去的,她唯一的朋友又是我,她又不來找我,估計是怕我受到傷害,所以一個人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這些照片是誤區,是有人刻意拍到的錯覺,其實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是她,她來找過我,並且一直暗自讓我知道什麼時候,聞櫻會出現在哪裡,我起初還以爲她說的是假話,但是沒有一次是不符合事實的!”王梓域分析着情況。
陸天儀懷疑地問道:“這個人不會就是赫連靖的前妻吧?她是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人,也有這個可能,纔會把照片透‘露’給媒體,讓媒體大肆報道,鬧得這樣紛紛揚揚!”
“是她,但是我不知道她會派人跟蹤我們,當初她來找我談判的時候,我拒絕了,但是她毫不罷休,她是最大的可疑人物!”王梓域推敲着,是當初夏雨琳來找他,談所謂的各取所需。
陸天儀一思索:“那麼就是說,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而聞櫻就是被這個‘陰’謀所害的人, 那不是很冤枉,她現在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這個赫連靖也太可恨了吧?不過更加可惡的就是那個‘女’人,她怎麼可以這樣啦?”
王梓域握着陸天儀的手:“你還不是一樣傻,在愛情面前很多人都是盲目的,怪不得別人,雖然她是過分追求了愛情,但是如果赫連靖不動搖,他和聞櫻的婚姻還不是會好好的!”
陸天儀投入王梓域的懷抱:“是啊,就像我還是很自‘私’想要把你留在我的身邊,我們放聲出去,讓人找找聞櫻吧,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王梓域撫‘摸’着她的頭,“好啊,你的自‘私’都是因爲我自己不懂得,幸好我覺悟的早,要不然幸福也會離我們遠去。”
是啊,如果不是王梓域當頭‘棒’喝,回頭是岸,或許他們也是一對離婚的夫妻。
痛苦不堪的離婚也會在他們身上上演。
“要不,我去找赫連靖談一談,或許有用呢?還是你去解釋?”陸天儀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赫連靖現在是恨死我了,何況我說任何事情,他都不會相信,一個在他身邊睡了一年的‘女’人都不值得他相信,何況是我們呢,再者說,夏雨琳還在他身邊,更加是一件棘手的問題!”王梓域徘徊道。
陸天儀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該怎麼辦呢,聞櫻,你快點聯繫我吧,讓我知道你好好的!”
“會好好的,既然她選擇不告訴任何人她在哪裡,她大概想要暫時‘性’離開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等時間淡了,估計也就回來了!”王梓域繼續推測着。
陸天儀抱着王梓域的身體:“希望如此,梓域,你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聞櫻不在我身邊,如果你也離開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王梓域迴轉心意之後,陸天儀沒有一天不是在擔憂,擔憂這份已經回來的幸福是不是會溜走。如果再一次承受這不見的幸福,她沒有任何的力氣與餘地。
王梓域的手‘插’入她的發間,輕輕釦住她的頭:“傻瓜,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以前都是我有眼無珠,現在我突然真的覺得我已經徹底放下了聞櫻,因爲對於這件事情,我能用平常心看待了,我放下了!我只希望她能幸福,只此而已!”
陸天儀感動的眼淚印溼了他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