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同情惻隱仁義

但是羅博並沒有就此發揮下去,他轉而說:“政治上的事我暫時顧不了那麼多。我現擔心的是,姜子鉞已經掌握了新羅馬帝國的軍政大權,完全可以按照他的設想和意志全面控制帝國軍的力量來進行和我們的戰爭,給予我們以沉重打擊。”

“長官,我瞭解你對這次作戰信心不足,可是我也覺得你把姜子鉞看得太高了。”斯卡蒂平靜地迴應羅博。

“哦,如果你是那個獨裁官姜子鉞,你要怎麼應付我們這一回的攻擊?”羅博故意問道。

“長官你說你如果是姜子鉞,要怎麼應對。”斯卡蒂反而發出反問。

羅博想也不用想,就回答道:“放棄‘新拜占庭’行星的防禦,全力組織民用力量撤退國民,同時把所有艦隊力量派到我們聯邦境內,特別是首都‘安德洛墨達’行星方向,發動猛攻。”

“這是典型的我行我素啊。”

“是的,他打他的,我打我的。在沒有絕對把握打贏一場決定性勝利,就只能重回戰爭正途,利用我們後方空虛的機會進行對等攻擊。畢竟我們的後方也經不起帝國軍的進攻。”

“我的看法基本跟你一致。但是總統和部長,還有參謀長聯席會議都認爲敵人會集中全力與我們在‘新拜占庭’行星附近進行決戰。”斯卡蒂向羅博強調國防軍高層的判斷,“他們的理由是,如果不保衛‘新拜占庭’行星撤退中的人民,元老院將徹底失去民心,帝國很可能因此而分崩離析。”

“可是姜子鉞沒有元老院的負擔。”羅博自信地說,“政治的束縛對獨裁官來說,是比較無力的,所以我堅定認爲,他之前在‘伊哲倫’行星的進軍宣言是可信的,一定會率軍突進我們聯邦首都行星。”

“不過,長官,就算事實如我們所判斷的那樣,姜子鉞率領帝國剩餘的艦隊力量突進我們後方,即使那麼以現在敵我雙方戰略上的對比,我們還是佔了上風。以我的判斷,敵人最多隻是落得一個魚死網破,我們最不樂觀也是個慘勝。”

“可是一旦‘安德洛墨達’行星遭到毀滅性打擊,可就無法用慘勝來形容了。”羅博還是很擔憂。

“我有點不明白,長官,情報通報說敵人的‘查理曼’和‘愷撒’兩個分艦隊還按兵不動,難道我們的行蹤就真的沒有暴露,或者說他們真的準備不顧國內的危機攻入我們後方。”

“這纔是令人擔心的地方。我相信敵人必定知道我們的行動……”

就在這時,通信官報告國防部長馬努爾•貝拉斯科斯通知各旗艦集結召開臨時會議。於是,“尤拉帕”2號奉命趕往指定的空域集結。

很快,英仙星際聯邦國防軍遠征艦隊的六大旗艦——國防部長馬努爾•貝拉斯科斯的“宙斯”3號、參聯會**張炳業上將的“掃羅”7號、第六艦隊司令亨利•海菲爾德中將,旗艦“威瑪”(Vaima)4號、第八艦隊周建德中將“夸父”3號、第九艦隊勒內•馬丹中將“毛伊”(Maui)2號,以及“克勞斯•李斯特”特遣艦隊羅博的“尤帕拉”2號,環繞在超大型綜合補給艦“太平洋”21號周圍。

每艘超級戰列艦與長達五十餘千米的橄欖狀“太平洋”21號保持着接近十五萬千米的距離,並且藉助其中轉進行激光通信。往日的作戰訓練裡,艦隊指揮官們並沒有按這種形勢進行通信會議。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深入敵後,聯邦的將領擔心他們在聚會時可能遭到姜子鉞麾下艦隊突然發動“空間風暴”襲擊。這麼大的艦與艦距離,足以防備六艘旗艦在一次不是很大規模的空間風暴突襲中被全部吹散。

這種方案的壞處就是使各艦之間的通信有一秒鐘左右的延遲,但是指揮官們仍然可以熱烈地討論他們接下來的作戰。

“先生們,通報艦回報,72小時前,帝國中央艦隊殘餘的‘查理曼’和‘愷撒’兩個分艦隊仍然在‘阿非利加’和‘須彌山’附近按兵不動。”參謀長聯席會議**張炳業上將,向大家通報最近的敵情。

在每個指揮官面前,都有一幅立體成像,顯示着銀道系從標之上的英仙旋辟星際星圖。135線之後也就是靠近銀河核心的一側中點處,有一顆被放大標示的黃色的行星“阿非利加”,在其另一側靠近旋臂內側約一千光年處,同樣有一顆被放大標示的綠色行星“須彌山”。兩顆行星附近的空間,還顯示着兩支艦隊的模型。

接着,國防部長,已經退役的國防軍上將馬努爾•貝拉斯科斯說道:

“兩顆行星都離‘新拜占庭’行星有兩千光年以的距離,如果我們的前鋒‘克勞斯•李斯特’特遣艦隊依照計劃準時發動攻擊,敵人這兩支艦隊是不可能及時趕到增援的。”

“可是長官。”羅博仍舊不知天高地厚地搶先提出自己的疑問,“這是三天前的情報,如果敵人在我們的偵察船離開後就向‘新拜占庭’開拔,很可能會在我的艦隊進抵‘新拜占庭’時也一起趕到。”

馬努爾•貝拉斯科斯的臉上立即顯現出不滿,但是他還是心平氣靜地說:“我和張炳業將軍商量後,決定臨時更改計劃,將原來分梯隊進攻,改爲所有艦隊集中攻擊‘新拜占庭’。”

“所以,羅博,你就放心,不會讓你單薄的特遣隊去面對中央艦隊的兩隻大老虎。”張炳業笑着說,他信心十足。接着,他向衆人解釋,“雖然我們走了一條全新的航線,遠離英仙旋臂主體,但是我們已經十分接近敵國腹地,所以要保持一貫的隱蔽是不太現實的。所以,才改變原來的作戰計劃。”

“這一次的更改,將使我們得以集中兵力,既可以防止被敵人各個擊破,也可以最大地發揮兵力優勢。” 馬努爾•貝拉斯科斯向手下闡述道,“無論敵人殘餘的兩支艦隊會否趕回‘新拜占庭’,我們都將以決戰的姿態對他們形成壓倒性優勢。它們若前來決戰,我們就打一場殲滅戰,徹底粉碎新羅馬帝國最後的抵抗力量;如果它們不敢前來,我們就掃蕩‘新拜占庭’的敵軍後再將它們各個擊破。”

“長官,我們仍將按‘成吉思汗’計劃對撤離‘新拜占庭’行星的民船發動攻擊嗎?”羅博問道。本來,這個任務就是他這個先鋒官獨力承擔的,現在四大艦隊準備集中挺進,自然要講清責任。

馬努爾•貝拉斯科斯並沒有馬上回答。

“我個人是很反感這種攻擊民用目標來達成軍事目的的作戰的。” 第八艦隊司令周建德中將搶先說道,“但是,如果一定要我執行這種命令的話,我也會堅決執行。”

“我不認爲我們需要通過這種手段來達成目的。” 第六艦隊司令亨利•海菲爾德中將也跟着說,“我相信我們一旦抵達‘新拜占庭’,敵人的艦隊要麼望風而逃,要麼不要命前來死拼。無論哪一種情況,我們都不需要對民船進行打擊。”

四位艦隊指揮官只剩下第九艦隊勒內•馬丹中將保持沉默。

部下的話已經很清楚表明這些職業軍人的態度。張炳業馬上說道:“原計劃是利用攻擊民船來逼迫敵軍主力前來決戰。總統和計劃的制定者同時也希望藉助這一行動,打擊新羅馬帝國的國民士氣,瓦解他們的抵抗意志。”

“但是……”馬努爾•貝拉斯科斯接着同僚的話說道,“出征前,我已經徵得宋總統庭榮先生的同意,是否對敵民船發動攻擊將由我在前線根據實際情況決定。”

聽了部長這麼一說,羅博的臉上立馬綻放出笑容,如釋重負地說道:“這麼說來,我的艦隊完全可以擺脫攻擊民船的思想負擔了。”

“我們都可以堂堂正正地向敵人發動攻擊了。”亨利•海菲爾德也高興地說,帶着摩拳擦掌的意味。

“先生們。”一直沒有開口的勒內•馬丹中將突然說道,“我提醒你們,我們可是在敵人國境上進行戰爭。敵人完全有可能發動一切力量來圍攻我們,包括動用民船和民衆對我們進行直接的武力打擊。”

“關於這一點,我倒不擔心。”羅博說,“既然對我們開火,就是戰爭行動,就是武裝分子,我們理所當然可以全力打擊,直到把他們消滅。”

“這個倒是。”周建德將軍也跟着贊同道,“無論軍艦還是民船,攻擊行爲就是宣戰,我們自然不用受到道德和法律的約束。”

“如果他們利用民船作掩護呢?”勒內•馬丹的口氣仍舊冷靜,“沒有直接的攻擊行動,沒有明顯的攻擊意圖,但卻掩護着軍事力量。換句話說,假裝投降,假裝無害,然後趁我們不備時,發動突然襲擊。”

“馬丹將軍!”國防部長馬努爾•貝拉斯科斯叫道,有些不耐煩,“不要那麼多如果,你就直接說出你的想法。”

勒內•馬丹以一副高傲又冷酷的表情,掃視了立體成像的上司和同僚,說道:“既然情報顯示,敵人的兩支主力艦隊不太可能及時趕回來防禦他們的首都,那麼缺乏兵力的他們必然會將大量民船投入戰鬥。而這樣一來,他們完全可以利用我們對民船的輕視和顧忌,來達到對我們突然襲擊的陰謀。”

“那你認爲他們的民船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對我們進行突然襲擊。”亨利•海菲爾德將軍問道,並顯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而實際上他的口氣卻有着明顯的嘲笑意味。

這一輪進攻的指揮官裡,就屬他與新羅馬帝國軍交手最少了,確切地說是從未與帝國軍正面交鋒過。

羅博自是不用說。而馬努爾•貝拉斯科斯和張炳業上將都是2890年大戰的老兵;周建德中將在就任第八艦隊司令後,幾乎成了這兩年對帝國戰爭的“消防員”,哪裡危急他和第八艦隊就趕赴哪裡;勒內•馬丹中將雖是新任的艦隊司令,但之前在前國防部長五星上將埃裡克•馮•布隆伯格麾下長時間擔任作戰參謀,不少戰役中發揮過十分重要的作用,頗令布隆伯格、列普寧和杜琪鋒賞識,而且他還曾是“秦始皇”作戰中的分隊指揮,見識過帝國中央艦隊的堅韌和姜子鉞那可怕的戰爭創造力。

因此,對於亨利•海菲爾德的問話,勒內•馬丹毫不在意,順着自己的意思繼續說道:“由於敵人現在防禦‘新拜占庭’的兵力嚴重不足,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他們會武裝民船來抗擊我們。我認爲他們一定會利用民船假裝投降的詭計來打擊我們。所以,我建議,一旦我們靠近‘喜馬拉雅’恆星和‘新拜占庭’行星,就不能接受任何民船的投降,也不能救助,甚至不能讓他們靠近。”

“我們可是前來解放他們的自由民主軍隊!”羅博說道,“對新羅馬帝國的民衆來說,我們的形象就是仁義的王師。而且就在‘新拜占庭’行星遭到毀滅之時,還不接受他們棄暗投明,不對他們進行救助,在道義上可是站不住腳的。”

“道義並不能帶來勝利。”勒內•馬丹冷酷地說道,但他又緊接着補充道,“至少戰術上並不能。”

“那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亨利•海菲爾德中將說道。

眼見着手下就快爭論起來,馬努爾•貝拉斯科斯趕緊說道:“我們當然不能見死不求,可也不能無謂地浪費我們的仁義道德。”

他環視了諸手下的立體成像,接着說:“我命令你們,只有在消滅敵人的艦隊和相關的抵抗力量之後,才能對新羅馬帝國的民船和羣衆進行救援。只要敵人沒有被消滅或者投降,那麼我們就不要讓我們的同情心氾濫。”末了,他還着重強調,“這是我,英仙星際聯邦國防部長馬努爾•貝拉斯科斯對你們的命令。”

“是,長官。”艦隊指揮官們只好異口同聲,表示接受。

“先生們。”馬努爾•貝拉斯科斯提高了聲調,“會議結束,我們艦隊即刻開拔,挺進‘新拜占庭’行星。聯邦宋總統庭榮先生、國會諸君還有聯邦近百億父老,將我們現存的主力艦隊全部交給我們,投入這一場空前的戰役,是對我們最大的信任,值此一戰,我們當全力以赴,以勝利回報!牢記我們的誓言,奮勇前進!”

在國防部長高亢的聲音中,組成仙星際聯邦國防軍遠征艦隊的第六艦隊、第八艦隊、第九艦隊和“克勞斯•李斯特”特遣艦隊,迅速重新啓動,紛紛進入超光速的“阿庫別瑞”航行,直撲新羅馬帝國首都行星“新拜占庭”而來。

大軍壓境的情報同樣擺在了帝國獨裁官和他的軍政助理面前。

姜子鉞,這位元老院與羅馬人民第四位獨裁官,也是最年輕的獨裁官,此時表情平靜,一言不發,專注地聆聽軍務助理費爾南德斯•德•祖巴蘭中將關於敵情的報告。

“敵人這回有將近五千艘戰列艦和四千艘巡洋艦。不過呢,單論艘只數量,我們可還是略佔優勢呢。”布萊克特•卡里奧斯上將故作輕鬆地說道,而立體成像上,他可是毫不掩飾自己臉面上的苦澀笑容。

“如果他們集中兵力,一輪火力齊射就足以讓我們永垂不朽。”祖巴蘭也跟着說,顯得頗爲無奈。

倒是兩位政務助理,迪戈•加託和奧托•貝特曼顯得鎮靜。

姜子鉞早就有計劃應對,一系列的欺敵迷敵戰術已經制訂好,只待他的命令。

“閣下,您已經把帝國城管從撤退行動中抽調出來,是不是已經有什麼因應的計劃?”加託問道。

“是的。”姜子鉞說,“不過,我的計劃比較冒險。首先,我需要整個‘新拜占庭’周邊,變得更加混亂不堪,迫使敵人不敢茂然靠近。所以,加託,請你把敵軍迫近的消息公佈出去,同時放出謠言,就說我這個獨裁官已經帶領艦隊逃往‘伊謝爾倫’行星。”

聽了這番話,四位獨裁官助理頓時都啞口無言。

“諸公不必擔心。這麼做只是爲了引開敵人。”姜子鉞安慰道,“只有把敵人引離‘喜馬拉雅’恆星,才能保證國民疏散和救援的安全。”

“可是這樣一來,勢必會引起人民羣衆的不安和混亂,恐怕對撤退行動不利。”奧托•貝特曼提出自己的擔憂。

“必要的代價是無可避免的。”姜子鉞顯得又無奈,但口氣中仍然充滿信心,“當然一定程度的不安和混亂反而有利於確證我率艦隊逃命的謠言。”

實際上,當前的形勢下,姜子鉞已經沒有十全十美的計策,只能劍走偏鋒作最後一搏。

以雙方現在的兵力對比,集結在“新拜占庭”行星周圍的帝國邊境艦隊只有原先七成艦隻,加上元老院衛隊、國企民兵等其他武裝力量的戰艦、武裝商船,總計不到一萬艘,且皆爲火力薄弱的巡洋艦、驅護艦、武裝商船,根本不是以戰列艦爲主的聯邦遠征軍的對手。

可以說,在“愷撒”和“查理曼”兩支中央艦隊分艦隊趕到之前,姜子鉞連“孤注一擲”的資格都沒有。

一邊是三十多億人的疏散撤退,一邊是敵人大軍壓境,這位千古奇才也只能用奇謀詭計來拖延敵人了。

“諸位,請執行命令!”姜子鉞最後斬釘截鐵地對助理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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