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閆斯琦是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難不成外面所傳的那個狐狸精就是……牧晚秋。
如果真的是那樣……他倒是不以爲然了,能把堂堂皇甫少擎一天就拿下的,也就只有她牧晚秋有那個狗屎運了,呵呵。
“直接說,跑這兒來幹嗎?”皇甫少擎沒有和閆斯琦多做解釋的意思,整理着剛纔掉在地上的那些文件。
皇甫少擎,閆斯琦從小一起長大,早就適應他的冷熱不吃,陰晴不定,雖然皇甫少擎從來沒有承認過,但作爲好兄弟的閆斯琦還是清楚牧晚秋這個女人對皇甫少擎而言代表着是什麼。
閆斯琦拿走皇甫少擎手裡的那些資料,饒有興致的湊過去,“皇甫少擎,別告訴我,這是你千里迢迢跑來這裡做一個小總裁的原因?”
“你說呢?”皇甫少擎淺笑着挑眉看着他,不答反問。
閆斯琦噗嗤一聲笑了,“皇太子啊,做兄弟可真是服了你,爲了一個女人,你還真是……”
“誰說我爲了她。”皇甫少擎一臉不悅的冷聲止住他的話,那種被人看穿深埋在心的秘密,感覺很不爽。
閆斯琦嗤之以鼻,“我也沒說是她啊。”
“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滾。”皇甫少擎直接對閆斯琦下來逐客令。
本來閆斯琦的確也沒什麼事,就是順便到着附近城市出差,過來看看這個放下一切跑來這裡隱居的皇甫世家的皇太子,而已。
不過,現在,可能要有事了,他還決定,取消今晚回去的飛機。
閆斯琦一點兒都沒有因爲皇甫少擎的冷戾態度而心情不佳,反倒作爲好兄弟,看着他這個樣子,心裡實在不怎麼好受。
“說實話,不就個女人,能放下咱就放下吧,這都多少年了。”
只見皇甫少擎拿着名牌鋼筆的手一頓,手下的簽名也出了錯,他煩躁的擰上鋼筆,將錯誤的紙張揉成團扔進垃圾桶裡。
“閆斯琦,別試圖觸碰我的底線,我唯一後悔的,是一年前的訂婚宴沒有留住她,哪怕是用綁的,你明知道我來找她的原因,與其說愛過,不如說,還在恨着。”
聽完皇甫少擎的話,閆斯琦輕搖頭,當局者迷,陷入迷城的皇甫少擎怎會知道,他明明不是爲恨而來。
閆斯琦離開辦公室後,皇甫少擎拿出手機,一張一張認真的看着牧晚秋自拍的照片,指腹輕撫着冷冷的屏幕,自言自語道,“牧晚秋,我該拿你怎麼辦?”
閆斯琦出門就直接走到牧晚秋的辦公桌前,牧晚秋禮貌的起身準備送客,沒想到卻聽到他一身貴族少爺的氣場,不容拒絕的說,“牧晚秋,今晚和我一起吃飯。”
“啊?”牧晚秋偷瞄一眼周圍的同事,“那個閆少爺,不太好吧?”其實她是想直接拒絕的。
閆斯琦對於她間接的拒絕不爲所動,表現的就好像他們關係極好,很熟的樣子,“有什麼不好的,和你未婚夫的好兄弟吃頓飯而已,都一年不見了,敘敘舊,下班後來接你。”
說完,他也不管牧晚秋答不答應,一路還對經過他身邊的那些女同事吹着口哨,絕對就是傳說中的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