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的牧晚秋被改嫁的母親扔到了牧家的大門口,牧文堂發現她後,抱着一天沒吃沒喝的小牧晚秋跑去找黃月英吵架,而兩人最後吵架的結果,竟然是把她送到了孤兒院。
那一天,只有三歲的她,對於那天的記憶到現在都那麼的清晰,她成了孤兒,有父有母卻被遺棄的孤兒。
因爲她從小體弱多病,身材就比較瘦小,院長是不喜歡天天生病的孩子的,孤兒院的小朋友也因爲她的瘦小而天天欺負她,孤立她。
漸漸的,她成了孤兒院裡孤單的壞小孩,誰欺負她,她就咬誰,打誰,越是這個樣子,院長就越不喜歡她,越是這樣,孤兒院的小朋友就越欺負她。
十六歲那年,她被一羣男生逼到湖邊包圍,他們不屑對她一個女孩子動手,就是要逼的她自己跳下去,原因是她把這羣男生中老大喜歡的女孩子給欺負了。
她永遠都忘不了一個從黑色高檔轎車裡下來的胖男孩,救了被逼着跳進冰冷懾骨的湖水裡的她,那個男孩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在被:救上來之後,就被好幾個穿着黑衣的保鏢給抱走了。
而從那天以後,那些愛欺負她的同學,再也沒有欺負過她。
二十歲,霍子墨出現在她的生命裡,他們在同一家餐廳打工,她做錯事情,都是他替她承擔,老闆罵她,他就說是他的錯。
下雨天,第一次有人爲她遮傘,那個人叫霍子墨。
下雪天,第一次有人幫她披上暖和的外套,那個人叫霍子墨。
一天,牧文堂把她接回了牧家,讓她去相親,讓她去做一個生意場上的交易品,叛逆的她怎麼可能妥協。
她被迫去見了那個可能會 和她結婚的皇甫少擎,兩人倒是兩看生厭,可回去的時候,霍子墨卻生氣了,因爲她的相親,從那天開始,她感受了一次什麼叫在乎,他們成了男女朋友。
二十一歲,牧文堂逼她和皇甫少擎訂婚,因爲牧氏陷入嚴重的經濟危機,而當年兩家的爺爺早就約定好了這門親事。
今天,她卻和皇甫少擎結婚了,手裡握着剛從民政局拿到的紅色結婚證,牧晚秋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
那個曾經在乎她,愛護她,恨不得給她全世界的男人拋棄了她,而這個曾經她拋下的男人卻成了她的丈夫,法律上明文規定的合法丈夫。
“怎麼?這麼快就後悔了?”正在開車的皇甫少擎目視前方,淡漠的問她。
牧晚秋擡眸看他,他微仰着頭,單手握着方向盤凝視着前方的路況,抿緊的薄脣有些薄涼,她腹誹,這個男人就連側臉都長得如此妖孽,不知道到現在已經傷害了多少無辜的少女心?
“看夠了嗎?”他再次開口,醇厚的嗓音在密閉的空間裡顯得格外磁啞好看。
牧晚秋慌忙的別開眼,扭頭看着車窗外一直在後退的街景,真是瘋了,差點被他好看的外表給迷惑了。
她伸手撓了撓自己發熱的耳垂,也不敢看他,小聲的自言自語道,“小氣鬼,看一下又不會變醜。”
皇甫少擎抿嘴淡淡一笑,她每次被他看穿心思害羞的時候都會這樣,臉頰還沒紅,耳朵就先紅了,她都不知道她小手撓着耳垂這個動作對他而言有多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