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之後就是蜜月,兩個人商量着,準備去歐洲開啓蜜月之旅。
正好這個季節歐冠開賽了,幾大足球豪門爲了歐冠的門票爭得不亦樂乎。
在英國曼徹斯特的時候,官逸景買了老特拉福德球場的票,這次比賽是曼徹斯特本土的兩大強力球隊互相比賽。
官逸景覺得在自己臉上畫標誌有點跌份,於是就在自己女兒的臉上畫了。
一場比賽下來,夏知晚覺得自己可以重新認識一下官逸景了。
從前那個一直嚴謹莊重的男人似乎此刻被什麼附體,跟一旁的球迷一起吶喊,當然夏知晚也不知道他支持的到底是哪個隊?
比賽僵持了大概八十分鐘,終於有人打破了僵局,一個精彩的頭球,提前鎖定了勝局。
對於這樣一個精彩的頭球,坐在內場的夏知晚當然沒有錯過,周圍是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聲,她也忍不住拍了拍手,說了一聲“好!”
結果旁邊幽幽的冷風掃過來。
夏知晚看了一眼他黑了的臉色,訕訕笑了一下,“我弄錯了!”
官逸景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然後他的臉色一直黑道了極點,因爲他支持的球隊直到最後也沒有扳回一局。
最終比賽一比零,官逸景支持的球隊輸了。
比賽結束之後,旁邊一個外國大個子拍了拍官逸景的肩膀,兩個人就剛纔的比賽交流了一下。
外國人,“剛纔要是楊沒有在中途換下去,或許結果就不一樣了!”
官逸景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大個子,雖然不同意他的說法,但是爲了維護兩國友誼,他還是附和了。
馬上外國人的另一句話就讓他臉一黑,“幸好我買的是對手贏!”
夏知晚牽着夏一念的手,替她將帽子遮陽帽帶好,走上去拍了官逸景的肩膀,“你也買了足彩嗎?”
“嗯!”
“那豈不是輸慘了?”
“那倒沒有!”官逸景急忙反駁,“我只買了一點點!”
夏知晚放心了,“那就好,小賭怡情嘛”
官逸景的神色坦然,沒有一絲不自然,可是誰知道,他口中的一點點是什麼意思呢?
也許是一輛車,也許是一棟房?
但是說出來,官太太一定會搬起臉來教訓他的。
看完了曼徹斯特的比賽,他們計劃去倫敦。
只不過出了球場,就聽到警車呼嘯而來,前面圍了一羣人,似乎發生了流血事件。
官逸景倒是見怪不怪,“估計兩隊的球迷打起來了。”
夏知晚握緊他的手,“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
“沒辦法!”官逸景挑眉,“這可是男人的尊嚴被挑戰的時候,不流點血沒辦法證明自己。”
夏知晚隨即就看到一個頭破血流的男人被擡上了擔架,暗暗咋舌,足球流氓的稱號真不是白叫的。
官逸景抱起女兒,“走吧,別看了!”
夏知晚還是有點心悸,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聚衆大型鬥毆的場面,血流了一路,實在是有點瘮的慌。
官逸景看出了她的不安,“這種事情幾乎每年都會發生幾次,小的鬥毆那就更多了!十年前我來這裡看球賽的時候,也發生過一起,比這個慘烈多了!”
“你沒參與吧!”
官逸景挑眉,“我像是那種不成熟的人嗎?”
不過這話說出來有點很沒底氣,貌似當年,他也參與過,扔了一個酒瓶子在一旁叫囂的胖子身上。
夏知晚想了想,“可是馨雅跟我說你有一次跟人打架還進了監獄呢?”
這種當面被拆臺的感覺很不好,官逸景眯了眯了眼睛,神色淡定,“是嗎,我不記得了,她記錯了!”
不過,誰沒有青春年少過呢?
二十歲的年紀,正是青春衝動的年紀,又是一個人在國外求學,缺少管束,雖然官逸景的自制能力異於常人,但到底還是個青年,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事情也不是沒有。
關於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他們坐上了去倫敦的火車。
倫敦是陰雨綿綿的城市,不過還好,他們去的時候,天氣還比較晴朗。
官逸景在倫敦呆了有十幾年的時間,十一二歲起就開始在倫敦求學。
所以當他回到自己原來的那棟房子的時候,房東阿姨還認識他,一見到他就驚喜地說,“Darren?”
然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房間早就收拾乾淨了,夏知晚計劃了一天明天的日程,然後算了一下這幾天的花費。
在自己的精打細算下,沒有怎麼浪費,不過如果知道官逸景的足彩買輸了的話,估計她就又是另一種想法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等夏一念睡着的時候,官逸景轉過身來壓住她。
他的氣息灼熱而又明顯,薄脣貼着她的耳鬢,吻密密麻麻延伸到脖頸處。
夏知晚急忙推開他,“念念在旁邊?”
“她睡着了!”官逸景淡定地說道,修長的手指開始解她睡衣的扣子。
夏知晚急忙抓住他的手,“待會醒了怎麼辦?”
“從她的呼吸可以判斷,她現在正處於深度睡眠階段。”
“不行。”夏知晚依舊是拒絕。
官逸景在黑夜裡面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你這樣會有礙國家政策的推行的?”
“什麼?”眨了眨眼睛,夏知晚有些不明白。
官逸景的手伸進她的睡裙裡面,“不能出來玩了就忘記祖國,最近開放二胎政策,不知道嗎?”
看着他一本正經地耍流氓,夏知晚有些氣惱,“萬一待會兒念念醒了,那就尷尬了!咱們這樣會帶壞小孩子的。”
“那就去客廳吧!”官逸景想了一會建議到,“我要你!”
事後,官先生髮誓,以後出來一定不會帶着個夏一念電燈泡了,因爲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夏知晚突然對他說,“我好像聽見念念起牀了,她每天會固定時間起牀尿尿的。”
官逸景當時差點沒有繳械投降,就怕出了意外,以後都不行了。
當第二天夏一念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就只有媽媽一個人的時候,有些奇怪。
其實啊,昨晚爸爸心情不順,一個人在客廳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