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晚滿頭黑線,姐姐你不要這麼開放好嗎?我還是個純情的小姑娘。
清了清嗓子,她神色淡定地反問,“你不是跟過鄭局長嗎,你說說他和你現在的男人比有不同嗎?”
Kelly冷哼一聲,從鼻腔發出一絲不屑,“他們啊,都一個樣,別看平時表現得威風,其實一到牀上就軟,撐不過五秒。”
夏知晚扶額,Kelly小姐你也太口無遮攔了吧。
那邊,趙局長顯然不會料到自己的小情人正在和別的女人黑自己。
他看了一眼官逸景,似笑非笑,“官總,要不我們玩個新鮮的。”
官逸景輕輕勾了勾脣角,對於趙局長,他的態度向來是不冷不熱,不過今天,對於他的提議,也沒有過多的計較,因爲,和一個快要倒黴的人計較,沒必要。
“趙局長,您請說。”
趙局長的目光飄忽不定,在夏知晚那裡飄了幾個回合之後又回到官逸景身上。
“官先生您年輕有爲,一舉拿下濱江開發項目,只是我這裡還有個項目,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官逸景慢慢地眯起眼,笑容平靜,“我對您的條件更感興趣。”
趙建華嘿嘿直笑,“官總真是個爽快人。”握着球杆的手緊了緊,他皮笑肉不笑,“ 咱們比桿賽,我輸了,這個項目的開發權就歸你了。”
官逸景不答話,只是看着他。
“我要是贏了,這個項目的開發權也歸你。”不過,趙建華話鋒一轉,“今天官先生帶來的那個女孩,留下來陪我一晚怎麼樣。”
一個女人換一個價值一個億的開發項目,趙建華覺得怎麼想怎麼划算。
白家給了他不少好處,他暫時沒有答應,就是爲了拖着,等官家出籌碼。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這次將好處給了官家,下次,就輪到白家。
官逸景不怒反笑,優雅地一揮杆,對着遠方眯起了眼睛,聲音清冷的連自己都沒有發現,“趙局長可能有所不知,我半年前就結婚了。”
一桿進洞,他抿了抿脣笑道,“我太太一直不喜歡曝光在外面,所以我很少帶她來這種地方,今天難得她興致好!”
趙建華頓時愣住,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感情那個女人是他的太太啊,目光飄向夏知晚,一時之間眼底的意味不明。
於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那先比賽,比完賽再談條件。”
秋天的陽光還是有點毒辣,夏知晚拿起墨鏡,遮擋在自己的臉上,一旁Kelly還在絮絮叨叨,似乎對她很感興趣。
“你和官先生是怎麼認識的。”
夏知晚沉思了一會兒,好像自己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貌似那天天下着大雨,她手足無措的站在官宅等着官逸景的到來。
在這之前,她只看過他的照片,心裡微微放下了心,至少在容貌上過得去,而且,又是從國外名牌大學畢業回來,品行什麼的她覺得也不會太差。
這場婚姻倉促的連她自己都有些無法接受,但是當時蘇鬱已經病重了,所以一切從簡,也算是官振業給自己母親的一個交代吧!
吳嬸進來的時候,身後跟着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眸若點漆,鼻樑高挺,薄脣緊抿,臉上表情淡定,看不出喜怒。
那一刻,一直波動的心就突然定了下來,如果不能選擇和自己過一輩子的人的話,那麼眼前這個人,至少不會讓自己感到落差太大。
“走,”他走過來,自帶強大的氣場,“去民政局。”
“現在嗎?”她仰起臉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他忽然就勾了脣冷笑,“早一點領證,你母親的醫藥費也會早一點交上!”
那一刻,她確信,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一張薄薄的結婚證,就這樣把他們兩個拴在了一起。
他似乎對自己沒有多大的興趣,不冷不熱的態度,領證後第一天便坐飛機去了美國辦事,冷落她獨守空閨。
後來的婚禮,也是低調到了一定境界,所有媒體被屏蔽到了外面,不準拍攝。
一旁的kelly見她不說話,於是尷尬地笑了笑,“夏小姐不願意說就算了。”
夏知晚笑了笑,淡淡開口,“我和他認識沒多久就結婚了。”
答非所問。
但是kelly卻大吃一驚,“你是,官總的太太。”
夏知晚點頭,反問道,“很驚訝嗎?”
Kelly張着嘴巴,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
她的確很驚訝,她見過官逸景不少次,有時是獨身一人,有時候是挽着名媛小姐,但是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帶着自己的太太的。
隱隱約約知道他已經結婚了,但是低調到了一定境界的官太太現在出現得貌似有點突然了。
Kelly看了她,脣紅齒白,肌膚似雪,是個美人。
一時之間愣住,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趙局長,高爾夫本來是休閒的娛樂活動,拿它來當做賭博的遊戲,未免太煞風景。”官逸景輕輕說着,語氣清冷,“我請趙局長來也不過是爲了告訴你一件事情,立場,有時候還是站在一邊的好,如果當牆頭草的話,只會吃力不討好。”
趙建華的頭上頓時冷汗涔涔,臉上還是一臉鎮靜,好歹也是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雖然一直高不成低不就。但是至少氣度還在那裡。
“官先生哪裡話,我辦事一向公平公正,沒有什麼刻意偏袒。”
官逸景只當做沒看見,語氣裡的威脅成分日益加重,“這些年,你收了白家不少好處吧!如/果讓白家知道,你在背後弄的那些小動作。”他冷笑,“白家做事向來不擇手段,指不定哪天,你就莫名橫屍街頭了。”
趙建華握緊了球杆,語氣也有些冷硬,“官總,我應你之約和你打球,不是來討論這些有的沒的的事情的。”
官逸景不怒反笑,“前幾天趙局長是不是在雲水間吃飯,然後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
趙建華錯愕,他怎麼知道的。
自己酒醒之後,頓時感覺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自己的仕途可能就不保了,時候派人去監控室查錄像,竟然發現所有的錄像全都被銷燬了,這件事情他也不敢太過聲張,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是否手裡還有一份錄像帶,留着以後來要挾他。
一時之間,惶惶不可終日。
官逸景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據我所知,此事可能和白家有關係。”頓了頓,他笑了笑,“趙局長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總之,白家在拉攏你的時候,也對你防備着呢。”
說完,官逸景微微一笑,“趙局長您自便吧,我要教我的太太高爾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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