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鴻雁黯然的連稍微有了一些精神,看着顧長歌說道:“長歌,你是怎麼確定的。”
“這是鈺白昨天推斷出來的,飛華當時失蹤的時候已經十二歲了,他已經有獨立生活的能力,而且當初劉先生也交給飛華一些不弱的武功,防身還是夠用了,飛華現在沒有回來的原因,我想多半是想在外面多多鍛鍊一番,等自己成熟了纔會回來吧。”
“希望像你說的這樣。”玉鴻雁說道。
“母親放心,飛華不會有事的。”
玉鴻雁點點頭說道:“看你的樣子,你還有事情要忙把,你去忙自己的事情把。”
“我要出去一些時間,我不再的這些時間,母親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顧長歌現在已經將這玉鴻雁當成了自己的親母親一樣,一點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傻孩子,還有你父親在呢,我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的做你的事情去把,我也知道你一天比較忙,爲娘也幫不上你什麼忙。”玉鴻雁嘆了口氣。
“母親能夠身體健康,長歌就非常的高興。”顧長歌揮了揮手說道:“母親我去忙了。”
“去吧。”玉鴻雁也揮了揮手。
這一次去青州,並不是人越多越好,所以這一次顧長歌此次去青州,一共就去了四個人,他和楚鈺白,還有就是楚依暖和劉燁。
要是有機會能夠報仇的話,顧長歌肯定會讓楚依暖報仇的。
下午,陽光還不是很猛烈的時候,顧長歌他們一行人就啓程朝着青州去了,這一路上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也不得而知了。
楚鈺白坐在馬車之中,望着窗外有些出神,一路風景緩緩後退,涼爽的微風輕輕的吹進來。
“你這麼久沒說話了,在想什麼呢?”顧長歌說道。
楚鈺白搖搖頭道:“沒什麼,就是想到我大梁國的江山,如今變得支離破碎,殘缺不全,心中有些感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國家才能夠真正的完整起來。”
顧長歌笑了笑:“大梁國什麼時候能夠完整,這一切還不是看你自己準備的怎麼樣了,我說的是麼。”
楚鈺白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如今各方羣雄佔據一方,兵力強大,又哪裡有這麼好收服的,說打贏就能夠打贏了。
顧長歌四人朝着青州緩緩前進,按照現在的這個速度的話,最多兩天的時間,就能夠到達青州。
於此同時,楚衍之這會兒帶着楚孜然還有楚惜刀等人,已經站在平陽山的山寨門口了。
平陽山地勢想必歌樂山比較平緩,並沒有那麼多怪石嶙峋,只有主峰稍微陡峭一些,楚衍之看着面前那一座座的房屋,還有來來往往的人羣,心道:“這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村莊一樣,這平陽山的人還挺會隱藏的。”
就在楚衍之剛用走進去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攔在了楚衍之的面前,厲聲呵斥道:“這裡不歡迎外人,趕緊離開這裡,不然有什麼後果的話,你們自己負責。”
“你們守門的什麼時候換人了,連我都不認識了?”楚惜刀眉頭一皺,這裡他也來了好幾次了,可沒有見過這看守入口的人,難怪這人也不認識他。
“我管你是什麼人,只要不是平陽山的人,就趕緊給我滾蛋,本大爺沒有殺了你們已經算是你們命好了,還在這裡磨磨唧唧,小心你們幾個人的小命!”那守衛厲聲呵斥,絲毫沒有把楚衍之等人看在眼裡。
楚衍之這會兒不怒反笑:“惜刀啊,看來你的名頭還是不夠響亮啊,稍微一個沒有什麼見識的人就不認識你了。”
楚惜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五哥說笑了,我又不是銀子,是人都認識我。”
“呵呵,這倒是。”楚衍之笑了笑。
楚惜刀轉身對那守衛說道:“趕緊去通報,就說歌樂山的人來了。”
“我們當家的說了,歌樂山的人一律不得入內,趕緊走,聽到沒?”那守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過細心的楚衍之還是從這守衛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畏懼,似乎對他們很怕e樣子,這囂張的模樣,不過是在掩飾自己的恐懼罷了。
楚惜刀頓時就有些怒了,一個小小的守衛還能將他們擋在門口不成,惡狠狠的說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馬上進去和你們當家的說,不然我的的刀也好久沒有飲血了。”
“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進去通報的。”那守衛像是鐵了心一樣,死活不進去。
楚惜刀立馬怒了,自己堂堂一個老大,這會兒居然被一個嘍囉給嚇住了不成,當下擡手就要打人,楚衍之立馬擡手製止了楚惜刀,淡淡道:“我們來這裡,可不是爲了這事兒,他也是奉命行事,怪不着他,既然他不通報,我們自己進去便是了,犯不着這樣。”
楚衍之當然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他現在不和這一個小小的嘍囉計較,只是不想壞了他的計劃而已,要是無緣無故的弄死了他們的人,到時候反倒是給了平陽山的人一個藉口了,反倒是不好執行自己的計劃了。
“嗯,我知道了。”楚惜刀應了一聲,本來是想一刀看了這不聽話的嘍囉,結果現在只是出手將他給打暈了,然後說道:“他們當家的在什麼地方我也清楚,我們自己去找他們吧。”
楚衍之點點頭道:“嗯,這樣也可以,那走吧。”
整個平陽山的山寨,就和村子沒有什麼區別,這村子的街道兩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房子,唯一不同的,應該就是這裡面住的全部都是山賊強盜了。
先前門口的事情,也有人看到,而且也有人認識楚惜刀,所以大多數人都沒有上來幫忙什麼的,就這麼遠遠的看着,而在暗處,有一雙眼睛卻非常陰毒的看着楚孜然,隨後消失在了暗處之中。
此刻在這麼多間屋子裡面,此事楊大正得意的坐在屋裡,翹着二郎腿養神,楊二忽然衝了進來,急急忙忙的說道:“楊大,出事兒了。”
楊大眉頭一皺:“怎麼老是這麼慌慌張張的,在這裡還能出什麼事情。”
“那楚孜然找上門來了,而且還和歌樂山的當家楚惜刀在一塊呢,而且我看那楚惜刀的樣子,對楚孜然還非常的尊敬,這可怎麼辦纔好,他們來這裡,肯定是來找我們的麻煩的,我們還是趕緊跑把,在不跑就來不及了。”楊二已經開始慌了起來了。
本來這次來平陽山他就不怎麼願意,心中有種預感肯定會遭到報復的,結果到了山上都還沒享受幾天,這人就找來了。
楊大聽到楚孜然來了,嚇得差點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臉上再也沒有剛纔的那麼淡定了,要是隻有這楚孜然一個人,他倒是根本不怕,楊大怕的是楚孜然身邊的楚惜刀。
在這青州之內,在社會上混的人,又有幾個是不知道楚惜刀的名字的,整個青州,最爲出名的山寨就一個歌樂山,和一個平陽山。其餘的小勢力看到這兩座大山都要繞着走。
現在楚孜然帶着楚惜刀來這裡撈人,平陽山當家的肯定不會因爲自己的關係和楚惜刀撕破臉面的,到時候死的還是自己。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離開這裡,不能在呆了,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楊大說道。
“嗯,趕緊走,這裡是一刻也不能呆了。”楊二有些慌張的說道。
而於此同時,楚惜刀帶着楚衍之他們,已經來到了平陽山當家的院子門口了。
“司徒老哥,惜刀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現在連門都不讓我進了啊。”楚惜刀站在門口大聲的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年約五十多的男人,留着一臉絡腮鬍子,長得虎背熊腰,一雙目光炯炯有神,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門口,正是平陽山的大當家司徒留空。看到楚惜刀後,嚴肅的表情露出一抹笑容出來:“楚老弟你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我哪能讓你進不了們啊。”
“可是我們先前來門口的時候,你們家的守衛硬是不讓我們進來,我連身份都說了,他都不讓進,司徒老哥要是不歡迎我的話,那老弟下次就不來了。”楚惜刀說道。
司徒留空臉上神色在不易察覺間變換了一下,旋即又變得笑呵呵起來:“楚老弟這是什麼話,我不讓別人進來,還不能讓你進來麼,肯定是守衛聽錯了我的意思,我說的是除了楚老弟意外的人,估計他聽成了出了楚老弟城外,誰都可以進來了,他耳朵這麼不好使,我一會兒還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
楚惜刀擺了擺手:“算了,司徒老哥就不要多廢心思了,我都進來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今天來主要是有事情要和司徒老哥說說。”
司徒留空看着楚惜刀:“既然楚老弟說算了,我就也懶得和他計較了,楚老弟說有事情,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夠讓你親自來這裡一趟,可是難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