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一起來青州的時候,楚孜然和楚衍之曾經都是爲了天下大業,來到了這裡,而如今,楚孜然爲了一個女人,毅然放棄了整個事業,從此不再過問楚衍之軍隊的事情,也不會在參與到他們的事情之中來,想到這裡,楚衍之就不禁唏噓不已。
回到房間的楚孜然,此刻心中也有些失落,要說他沒有一點點野心,那是不可能的,一個皇室男人怎麼可能一點野心都沒有,只是在面對何仙兒和小柔的時候,楚孜然的確是提不起什麼興趣在去做別的事情了。
“五哥,真的對不起,或許我天生就不是做這種事情的命把,我還是繼續老老實實的當個普通人算了,這種繁瑣的事情,看來的確是不怎麼適合我的,當初周明幽就是爲了利用我,纔會和我在一起,而何仙兒現在還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想來和和我在一起,並沒有什麼企圖。”楚孜然嘆了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
而在另外一邊,楚衍之也肚子望着窗外,喃喃出神。心中也是思緒萬千,這會兒也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了,當初還有楚孜然可以說說話,現在楚孜然也不會再插手青州城的事情,他也沒做必要在和楚孜然說了。
楚惜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楚衍之的門口,看着他一個人在靜靜的發呆,心思聰明的他的也知道這會兒楚衍之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
楚惜刀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說道:“五哥。”
楚衍之回頭看了一眼,見是楚惜刀,剛剛好一臉憂鬱的神色漸漸的變得正常起來,轉身過說道:“是惜刀,有什麼事情麼?”
楚惜刀搖搖頭:“沒什麼事情,就是過來看看五哥。”
“我知道你的性格,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是不會來的,有什麼事情你還是直接說把,你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別搞得那麼見外了,知道麼。”楚衍之嘆了口氣,因爲他利用楚家的事情,其實在內心深處,對於楚惜刀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只是這事兒他們兩人都是心照不宣,有的事情,心裡面明白就行了,沒有必要在說出來。
有一話說得好,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有的事情說出來了,就不好相處了。
楚惜刀其實來這裡也並不是只是看看楚衍之,見他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就說道:“其實惜刀來這裡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想說,有人來人去都是命,希望五哥不要因爲六哥的事情,而耽誤了自己的事情了,六哥他有自己的考慮,五哥還是多想想我們的事情吧。”
如今楚惜刀整個楚家都壓在了這楚衍之的身上,要是楚衍之不能做出一點作爲來的話,那麼楚家的心血就很有可能白費了,楚惜刀不想看到結果,所以纔來勸說一下,讓楚衍之不要想着其他的事情,重點還是自己的事業爲重。
楚衍之點點頭說道:“你多心了,我知道輕重緩急,不會多想的,你回去休息把,明天我們還要回山,到時候事情還有很多,你不把精神養好可不行。”
楚惜刀見楚衍之也不像是爲了一點點事情就想不開的人,也就沒有在繼續多說什麼勸說的話,點點頭說道:“嗯,那我回去了,五哥你早點休息。”
楚衍之揮了揮手:“知道了,的去吧。”
看着楚惜刀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楚衍之原本還正常的神色又漸漸的變得黯淡下來,一抹無奈從臉上滑過,當初利用楚家也是迫不得已,現在將整個楚家都綁在了自己的身上,原本心狠手辣的楚衍之,忽然覺得自己虧錢楚惜刀的實在是太多了,日後若是真的能夠謀奪大位的話,楚衍之暗暗發誓,自己一定不會虧待了這青州楚家的。
而楚家楚明也正是在賭這一點,賭對了,楚家產業大可遍佈全國,無可比擬,但若是輸了,那也無話可說,都是命。
楚衍之這會兒還在考慮楚家和楚孜然的事情,而另外一邊,在平陽山上,這會兒確實燈火通明猶如白晝,每個地方都有人打着火把,在瘋狂的四處尋找着什麼。
而在屋子裡面,司徒留情這會兒正記得直跺腳,眉頭也緊緊的皺着,看着外面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就十分的煩悶,而一旁的司徒留情在則是低着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司徒留空有些氣急的說道:“我讓你早點去抓人你不去,現在人都跑的沒影兒了,現在可怎麼辦,我怎麼去和歌樂山的人交代,你是知道我計劃的,咱們要想利用最少的力量,獲得最大的勝利,那就必須是這樣。但是現在連人都看不到,我用什麼讓他們取消戒備?”
“對不起大哥,是我太過大意了,本來我以爲他們是不會走的,可是誰知道他們好像提前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一樣,提前就跑了。”司徒留情小聲的說道,這事兒他完全就沒有想到,弄得他都有些措手不及了。
“呵呵,你莫非還真的以爲那楊大和楊二是傻子不成,他們既然知道將你利用來報仇,心思又豈會是常人,我看你是被人給刷的團團轉還不知道爲什麼,還有你手下吳紅,這一次也是因爲這事兒被人殺了,你身邊本來就沒有多少可用的人,現在你會被人這麼耍,我看你這麼多年的老大是白做了!”司徒留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知道錯了,大哥你別生氣,我現在就親自去找那楊二和楊大,要是被我找到的話,我一定要親自弄死他們。”司徒留情惡狠狠的說道。
“找,你現在還那拿什麼來找,人都跑遠了,你又不是神仙,你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了麼,怎麼說話每次都不動動腦子。”司徒留空瞪了司徒留情一眼。
司徒留情頓時就低下了頭,當初那楊大和楊二來找到他的時候,這兩人表現的一臉的老實巴交的樣子,直接就讓這司徒留情還真的以爲這兩人頭腦簡單呢。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隨便說大話了,大哥。”司徒留情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根本從頭到尾都被人給狠狠的耍了一通了,而且要不是自己大哥提醒的話,他現在都還被人給蒙在鼓勵不知道呢。
“大哥,我現在就出去找,這一次不把他們給找回來,我就不會來了。”司徒留情十分氣憤的說道,這幾個小嘍囉居然敢欺負到自己的頭上來了,自己要是再不找回一點場子的話,日後在這裡還怎麼混,傳出去說平陽山的二當家,居然被幾個小癟三給刷的團團轉了,這事兒真要是傳了出去,他也沒有必要在這個地方混了。
司徒留空也沒有攔着他,這事兒是他自己惹出來的,他自己親自出去找的話,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行,那你自己出去找吧,找不到你也不要回來了。”司徒留空說了一句狠話。
“我一定會找到這兩個狗東西的。”司徒留情恨恨的說道,就是因爲他們兩個,讓自己被自己大哥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而且還讓自己損失了幾名忠心的手下。
說完,就帶着刀出去了。
只是這司徒留情剛走兩步,忽然傳來一個十分清脆而好聽的聲音:“不用找了,你們要的人,我們已經給你帶來了。”
司徒留情和司徒留空同時驚訝的看着外面,這結果卻什麼人都沒有看到,心頓時就沉了下來,這人能夠逃避自己的眼睛,說明武功之高,根本不再自己之下,這青州什麼時候出現武功這麼厲害的高人了,而且聽聲音還是一個女的,這就讓司徒留空更加的奇怪了。
若是論武功的話,司徒留空自襯在整個青州之中,或許除了那個楚惜刀之外,還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而且在青州有名的武林世家,也沒有一個人的武功有這麼厲害這,頓時就謹慎了起來,呵斥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還不趕快出來一見。”
“呵呵,我們就在你們的頭頂,可惜兩位當家就是看不到呢。”那清麗的聲音緩緩傳來。
司徒留空心一下子沉到了極點,猛地一擡頭,就看到房樑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着幾個人,此刻正用一種嘲笑的目光在看着他倆。
司徒留空大聲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什麼時候在這上面的?”
這房樑上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從邊疆來到青州的顧長歌一行人。
顧長歌這會兒帶着楚鈺白他們直接從房樑上面跳下來,同時將手上的楊大和楊二也摔了下來,淡淡道:“你們先前不是在一直找這兩個人麼,現在我幫你們找到了,你們倆該怎麼報答我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到底想幹什麼,雖然你們的武功非常的厲害,但是我司徒留空也不是好惹的,你們要是在不說這一次來的目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