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衆人都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些人是楚寒卿叫人做的,但是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同時也沒有人敢把這些事情告訴李興志,因爲他們也怕,要是把這事兒告訴李興志,李興志這個時候正是非常信任楚寒卿的時候,要是一下子不能把楚寒卿弄垮臺的話,那等待他們的,就將是滅門的慘案,所以整個魏國,看到楚寒卿,就像是看到惡魔一樣,大部分的人,爲了保全自己的妻兒老小,不得不屈服在楚寒卿的威勢之下,然後幫助他做事。
當魏國皇帝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太晚了,那時候楚寒卿幾乎已經掌握了整個魏國的大權,而那李興志,就和一個傀儡皇帝差不多。
楚寒卿沒有讓李興志退位,而是讓李興志繼續當這個皇帝,並不是楚寒卿不想當皇帝,而是他現在即使已經掌握了整個魏國,但是終究是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已經吃過一次虧的他,是不會在犯第二次錯誤的。
現在這樣將李興志當做傀儡,命令魏國的人已經是最好的處境了,因爲一旦要是把李興志和太子李龍逼迫的太緊的話,反而還會適得其反,到時候他楚寒卿將是整個魏國的敵人,他能滅了一家,但是卻不能把魏國的人都殺光,這些事情都是楚寒卿不得不考慮的問題,而且這樣將李興志當做傀儡,魏國的這些屬下也不敢亂來。
現在的楚寒卿,幾乎已經算是掌握了不僅僅是魏國的大權,同時還將魏國的兵馬大權牢牢的握在了手中,這些大臣之中,其實也不乏早就不想呆在李興志手底下做事的官員,有了楚寒卿這個契機,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而且有些還是想自己的皇帝的人。
太長李龍怎麼也沒有想到,本以爲這楚寒卿會成爲自己最忠心的手下,但是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卻成爲了別人利用的傀儡了,李龍這個人一生都非常的自負,這一次卻被人給從頭到尾的算計了,李龍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就一直是一蹶不振,整個人成天癡癡顛顛的,已經和癡呆了沒有什麼區別。
可惜了這麼一代梟雄,就因爲這一次的打擊,從此就再也沒有站起來過,也是這一次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大的讓李龍都有一些始料未及,從來沒有受到過失敗,從來都是他輕蔑別人的他,在這一次終於嚐到了慘白的機會,可惜就是這麼一次失敗,他的整個人生也差不多完了。
那探子說道這裡,事情也已經說到了大半了,那楚寒卿如何謀奪了魏國的權利,又如何控制了整個魏國看成的官員的事情,此刻在顧長歌的心中,都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顧長歌說道:“看來這楚寒卿倒是成長了不少了,如今這手段不禁狠辣,心思也更加的縝密,還真是不怎麼好對付,殿下你可有什麼好的想法沒有,如今楚寒卿已經掌握了整個魏國的兵權,想到攻打邊疆之地,多半也不會遠了,很有可能就是這幾天,估計我們就能夠看到打量的兵馬前來。”
楚鈺白搖搖頭,現在這種情況,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楚寒卿到底來到這裡之後,具體會怎麼佈置,他們現在都還是一無所知的狀態,現在就要想到什麼對策來,確實是一種不怎麼現實的問題。
顧長歌看着那探子,又繼續問道:“那你可知道,楚寒卿準備在什麼時候,帶兵前來攻打瀾滄江?”
那探子說道:“楚寒卿說了,三天之後,以我們的信號爲準,到時候就帶兵悄悄的渡過瀾滄江,準備將你們打一個措手不及的。”
喬不羈冷哼了一聲,對於楚寒卿的想法感到非常的可笑,他在邊疆鎮守了幾十年,還沒有見到過誰能悄悄的渡過瀾滄江來偷襲他軍營的,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不切實際的事情。
“就算是在晚上,他帶着這麼多的兵馬想要悄然無息的渡過瀾滄江,安全的到底這裡都不可能,就更加不要說還要在白天來了,他的腦子裡面都撞到是什麼,我倒是非常的好奇。”喬不羈漠然的說道。
就憑着楚寒卿這一手出兵的方法,喬不羈就頓時對楚寒卿這個人的謹慎小心去了不少,正所謂兵法有云,宜靜不宜動,宜夜不走白,可是這楚寒卿卻偏偏兩樣都犯了,看來多半是什麼都不會的菜鳥,以爲有了兵馬,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喬不羈說道:“只要他敢來,我喬某定然可以讓他有去無回,絕對不是說說而已,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顧長歌搖搖頭說道:“喬將軍可千萬不能大意了,這楚寒卿既然能夠在魏國這麼多人之下,將李興志變成一個傀儡皇帝,讓李龍束手無策,想來肯定已經不是一個單間的人了,他這麼做,肯定有其他的意思,我們可不能被這表面的假象所迷惑了,這楚寒卿多半有什麼陰謀在這裡面。”
喬不羈搖搖頭:“我看縣主是多慮了,他楚寒卿雖然在魏國能夠攪風攪雨,將整個魏國都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是這帶兵打仗的事情,可不是隨便看兩本兵書,就知道怎麼打的,他楚寒卿也不過是一個還未過而立之年的年輕人罷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領兵打仗的經驗,我帶兵這麼多年,沒有幾年在軍營的磨練,是根本不可能知道該怎麼帶兵打仗的,他楚寒卿出生就在京城之中,雖然這一兩年是受了一些苦,但是他也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什麼高深的東西,這領兵打仗的本領,就更加不用說了,那是不可能的。縣主放心就是,楚寒卿帶兵前來之時,就是他生命終結的時候。”
顧長歌見喬不羈這麼自信,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自古以來,有多少的事情都是因爲在大意之下,不注重對手才導致的失敗,可以說是不勝枚舉,不過現在顧長歌也不想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一是不想和喬不羈在繼續爭論下去,畢竟喬不羈按照輩分來說,還是高了自己兩個輩分的長輩,顧長歌要是繼續說下去,肯定會讓喬不羈的顏面不好看。
第二個就是,大家如今難得聚集起來的氣勢,可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了,行軍打仗,最忌諱的就是還沒打就開始害怕了,這樣的話,那根本就沒得打,因爲一旦一個將領都失去了信心,那在行軍佈陣的時候,會眼中的影響到心態的問題,從而出現沒有必要出現錯誤。
這行軍打仗不是兒戲,不能有一點的差錯,要不然就很有可能會是一個血流成河的結果,
顧長歌沒有繼續和喬不羈爭論,而是看着那探子繼續問道:“你可還知道什麼事情?”
你探子搖搖頭:“沒有了,我知道就只有這麼多,三天後楚寒卿帶的兵馬,差不多有四十萬人左右,這是整個魏國所有的兵馬,到時候希望不會有什麼不好的結果出現。”
顧長歌眉頭一皺,四十萬大軍?看來這楚寒卿幾乎是抱了必殺的決心了啊,四十萬的軍隊,幾乎已經是翁鷗傾國之兵了,這楚寒卿難不成是瘋了麼,居然不給自己連清一點後路,難道他想給自己來一次破釜沉舟,一要是自己成功的話,那就可以順勢帶兵北上,直到京城,順勢那些大梁國的皇位了。要是不成功,那麼他自己也會在這一次的事情之中,死在這裡。
不管是哪一個結果,顧長歌都不想看到,因爲他們現在是在順着楚寒卿佈下的路在走,而沒有走進他們自己的主動權裡面,這樣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喬不羈這會兒也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我邊疆一共也才三十萬大軍,而且兵力現在還十分的分散,一時半兒也難以匯聚起來,這楚寒卿卻要在三天的時間進入我大梁國的疆界,這恐怕我們有些難了。”
顧長歌轉身回頭看着喬不羈問道:“喬將軍,你匯聚兵馬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
喬不羈想了想說道:“邊疆一共有三大軍營,雖然現在都已經統一由我管理,但是還有很多的兵力在外面沒有收回來,現在我們能夠聚集的兵馬也就只有二十萬左右,要想把剩下的兵馬都匯聚的話,只要也要七天的時間才行,但是二十萬人對上四十萬人,這兩邊的人數差距也實在是太大了。”
顧長歌說道:“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想個辦法,讓楚寒卿的兵馬遲點到達這裡。”說完他看着那個探子,準備在這個人身上做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