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常小曼,這個詞……好像不是什麼好的意思吧?你別欺負我不懂中文哦?”卡修拉有些尷尬。
小曼笑道:“嘿嘿……風騷不代表要**騷擾,我可以騷,你卻不能擾!”
女孩子之間最容易溝通的就是這些,平時甚至可以大打出手,但只要同時面對色狼的騷擾,立刻就會抱成一團。
“可……可難道今晚我們要陪那兩個……???常小曼,你不至於懦弱到這種程度吧?哎喲……難道你就是這麼勾搭馬程峰的?”
“誰說要陪他們?”小曼出身江湖世家,其實也是一身的野性,但她屬於那種懂得如何控制自己情緒的女孩,說白了就是比較穩重。平時只要你別惹她,她會恬靜溫柔的像個鄰家少女,可你一旦觸碰了她的底線,分分鐘教你做人!
小曼咬住小母手指,打了個響哨,頓時就見從兩側的茶樓裡飛奔出來好幾個東北壯漢。
“五姑娘有什麼需要?”五個壯漢雙手抱拳,全都是以前在熱河跟李大海混飯吃的。這些傢伙跟常小曼太熟了,在熱河地面上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他們別看歲數年長於小曼,可小曼那四個哥哥卻是江湖大佬,平時沒少照顧他們。這不,馬程峰這邊有了情況,從熱河調過來的也全都是這批大家不要命的狠茬子。
“那兩個男人很討厭,給我打發了!”小曼輕聲說道。
就聽的身後叮叮噹噹……哭爹喊娘……兩個姑娘相視而笑。
小曼住在以前楚家的酒店裡。哦對了,忘記說了,馬程峰已經出資重新把這家酒店給盤了下來,現如今,酒店已經開始恢復正常經營了。他們這些人基本上就全住在這裡,酒店經理現在就是楚湘雲。
“你……你帶回來這裡,馬程峰知道嗎?”卡修拉心存顧忌。別說馬程峰恨自己入骨了,恐怕此事被無雙知道了也不能容她!
“他?他怎麼可能知道呢?你不是把他騙到漢水河西岸去挖寶了嗎?放心,今晚他不會回來。”小曼打開房門,讓她隨意不要客氣。
不大會兒,酒店的服務員又拿來了一套洗漱用品。
小曼打開藥箱子,很熟練地把破傷風針拿了出來,先是給她打了針,然後又處理了下傷口,最起碼不能讓這漂亮姑娘以後腿上做靶呀,要不然怎麼穿裙子?
“我沒有麻藥,也許有點疼。”小曼說。
“我沒事,你弄吧。”卡修拉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這麼看着小曼把本已逢進傷口裡的線取出來,然後又用針一下一下刺穿刺激白暫的皮膚,把傷口縫上了。
“你真堅強,不怕你笑話,我現在每次打針都還不敢看針頭呢。”
“如果你是我,從小就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受盡欺凌,你也不嬌氣。相反,如果我是常家五小姐,從小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我現在可能比你還嬌氣。”卡修拉這還是第一次跟除了無雙外的其他人正常交流。
卡修拉的生活其實很簡單,要麼就是在自己的酒吧裡醉生夢死,要麼就是被無雙帶去酒店發泄一番,當然,除此之外她平生最大快事就是殺人!這漂亮姑娘早已淪爲無雙殺人的機器,她殺人的手段簡直令人髮指!
但凡得罪少魁爺無雙的人,沒有一個人能落到好下場,不出數日,肯定是死於這個吉普賽女孩之手。
“其實人的命運都是自己選擇的,尤其是女人,女人的命運就要看咱們選擇什麼樣的男人。”常小曼話鋒一轉,話裡也是若有之指。
“你說的對,我選了他,這就是我的日子。”
“你還年輕呀!難道你還沒看清嗎?他能給你什麼?他今天可以跟你上牀,明天也可以同樣跟其他女人上牀。”小曼當初爲什麼會選擇馬程峰?就是看中了馬程峰的本分!就算他心裡有其他女人,但永遠都不會做背叛自己的事。
“你說錯了,他不需要明天,他完全可以把那女人帶回來,一個,兩個,三個……我們一起……呵呵……”她苦笑着,更像是嘲諷自己無法選擇的人生。
“哎呀,難道你也不嫌……我真無法想象。算了,這種事我不懂,你又你的喜好。說吧,是誰傷了你?你的輕功這麼高,能傷你的,肯定是個高手吧?”這纔是常小曼要問的重點。
“不關你的事你最好別問,別以爲你幫我縫了傷口我就要感謝你,我卡修拉不需要閨蜜,不需要姐妹!告辭!”這吉普賽女孩的脾氣永遠像她飄逸的身法一樣讓人琢磨不透,前一句還跟你在談心,後一句立馬就能對你冷若冰霜。她自己用紗布包上傷口,推開門轉身就走,連一句謝謝都不說。
“哎?你……你幹嘛去呀?都這麼晚了,我又不會害你,住下嘛!”等常小曼追到走廊裡,卡修拉早就不見蹤影了。
電梯指示燈已經下到了一樓,常小曼追到電梯口一看,門前有一張字條,字條上寫着歪歪扭扭的中文。
“讓馬程峰趕快走,這裡是是非之地,靈州的麻煩他解決不了,那羣荊襄水鬼身後隱藏着一個他惹不起的大人物!不要自討苦吃!”
小曼手中拿着字條努了努嘴,輕聲嘆了口氣。
“怎麼樣啊?大善人,感化人家了嗎?”這時,馬程峰不知從哪走了出來。
他沒有去漢水河西岸,而是直接讓司機把他帶回了酒店,漢水河那邊該挖還是得挖,不能讓老瞎子有所察覺。只不過挖河岸的只是一羣打手而已,馬程峰則使了一招金蟬脫殼,一直尾隨着卡修拉。跟蹤卡修拉也是他的主意,他的意思是趁着卡修拉腿上有傷,讓常小曼一不做二不休做了這個女人,但沒想到,常小曼竟然把她給帶回來了,還給她治腿上的傷。
“你呀你呀!男人們始終就只懂得打打殺殺,喏,這是她留給我的。”她把字條塞給了馬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