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程峰認命,閉上了眼睛等死!轟隆一聲,馬福祥這一記重腳直接把廟牆都給踹塌了,可能是人家故意逗他,腳丫子就踢在他腦袋左邊一公分的位置上,就差那麼一分一毫……
“前輩,你是不是過分了啊?小曼氣你管我啥事啊?要殺就給個痛快的,沒必要在這兒辱我吧?”馬程峰閉着眼睛道。
“哈哈……嘿嘿嘿……”豈料,面前一個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傳來。“程峰,你叫誰前輩呢?你睜開眼睛瞧瞧呀?”
他滿臉是灰,被追打的狼狽至極,睜開眼睛一瞅,哎喲……面前站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女神常小曼,那這麼說,剛纔偷襲自己的不是馬福祥?我的天,小曼的功夫進步太快了吧?現在的拳腳功夫可再不能用三腳貓功夫來形容了,那簡直是踩着雲梯攀上了雲霄呀!
“你……你……小曼?你的腳沒事吧?”馬程峰咧着嘴回頭瞅了瞅,好傢伙,這麼大一面土牆竟然被常小曼一腳就給踹塌了,剛纔的拳頭也是一拳一個大窟窿,砸的倒塌的大牆跟快蜂窩煤似的。真是時隔三日當刮目相看了,眼瞅着自己家的女神已經打不過了。
“嘿嘿……意外嗎?怎麼樣啊?看你以後還咋欺負我?”常小曼捏着白淨的小手,那小拳頭,怎麼看也不像是剛纔把土牆打出窟窿的鐵拳呀!
“不是……這……這到底咋回事?誰能告訴我?萬人敵呢?他去哪了?他這幾天沒有爲難你吧?”馬程峰站在小曼面前從上看到下,小曼就笑吟吟地站在他面前,氣色比以前還好,估計是這幾天都在忙着練功。
“師傅說要過幾天才回來,讓我轉告你,如果你能幫水庫屯除去水底下的禍患,他就會把王尊壁交給你。”小曼扯着馬程峰的衣角說道。
衆人一聽均是瞠目結舌,啥?師傅?原來馬福祥收了小曼做徒弟,怪不得小曼的武功突飛猛進了,敢情是學了萬人敵的神功呀!這下可好,以後他們三個可是成了鐵三角了,馬程峰身邊原本就有那咻這個高手相助,現在又多了個能打的常小曼,真是如虎添翼!絲毫不誇張的說,就連無雙身邊現在也沒有像常小曼這麼能打的手下。
胡小狸圍着常小曼好奇地打量着,伸出小手戳戳這兒戳戳那兒,問:“小曼姐姐,你都這麼能打了,是不是以後就再不需要我了啊?”
“我的傻妹妹,怎麼會呢?咱們永遠是幸福的一家人啊?”一家三口擁在一起,此情此景看的花不樂在一旁好生羨慕,羨慕的不是馬程峰人緣好,而是他身邊這兩位絕色美人。
“對了小曼,馬福祥爲何要收你爲徒啊?他跟你說過原因嘛?他都教了你什麼?”
小曼說,三日前她進了廟子後,馬福祥就讓她先耍了兩招,見她還有點功底,然後就根據她的身形和骨骼,教了她一套“虎嘯功”,並讓她保證,日後有人問起,決不可說自己是她師傅,另外,日後如果馬程峰與少魁爺起了爭執,也決不可用自己腳她的功夫對付少魁爺。
“沒了?就這些?奇怪,我與馬福祥往日並無瓜葛,素未平生,他爲何會幫我們呢?”
那咻說你也別多心了,他好歹也是你們老馬家人,你們是親戚,不幫你幫誰呀?如今小曼的功夫比你我都好了,以後就算遇到麻煩了,最起碼咱們不用擔心小曼的安全呀。
“不對不對,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我覺得他是有意培養小曼,算了,先不想這些了,走,回去吧,咱們先把水庫底下的脈眼想法子堵住再說。”馬程峰帶着一羣小夥伴就往回走。這一路上,就看得小曼走道的姿勢都不一樣了,真是影子撒謊,每一步邁出去都沉穩有力。估計現在二人要是吵架,馬程峰都不敢跟人家態度太強硬了。
雖然他們此行得了東海龍眼,可這寶貝如何用卻沒人知道。那日樸老蔫口中默唸了一句什麼咒語,只是人家說的都是朝語,他們一句都沒記住。他們走的這幾天水庫屯又出事了,又死了個人,這一次可是邪乎多了,死的人是死在屋裡的,屍體是前天早上被發現的,發現的時候死者身上纏滿了水草,脖子上的動脈已經被利齒咬穿了,他家院子裡還留下一行腳印,小院裡透着一股水腥味。
當地人也知道這是水底下的殭屍所爲,可卻無可奈何,只能先報警,然後把屍體倉促火化。有的在外邊有親戚的,舉家已經搬走了,有的膽大點的,也只到了晚上關門閉戶,以前熱鬧的小村,現如今太陽剛落山就已經沒了生氣,連狗都不敢叫喚了。
“這鬧的也太邪乎了,難怪師傅說是到了該出手的時候了,再不管,估計這水庫古墓下的大糉子可真要鬧的天翻地覆了。程峰,咱們怎麼辦?”小曼問他。
馬程峰說大白天的咱肯定沒法,這東海龍眼也是懼怕陽光,白天猶如頑石一塊,無法發揮它的神力,等晚上月亮出來後咱們再研究研究,水庫地下到底是個什麼去處咱現在還不知道,只能靠龍眼的力量讓它破開個口子,再進去一探究竟。
夜半,小村中靜悄悄的,蟲兒們彷彿也被那無邊的邪氣嚇住了,一聲都不願叫喚。馬程峰等人坐在水庫大堤邊上,看着黑漆漆的水面發呆。頭頂的月兒高高掛着,一抹銀白色照在他們腳下,眼前就是一汪死水,連一絲水波紋也沒有。馬程峰手中拖着東海龍眼,而這塊寶貝好似頑石一塊,黑乎乎的沒有光澤。
“奇怪,這東西怎麼玩啊?在咱們手裡咋就不發光呢?”馬程峰自言自語嘟囔說。
“嘿嘿,借我玩會兒唄?”狐狸永遠改不了好偷盜的本領,她伸手從馬程峰那把寶貝順了過去,湊到鼻子前嗅了嗅,龍眼上附着着鴨綠江水,表面上有一股魚腥味,胡小狸伸出小舌頭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