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嘀咕:十幾分鍾前……?
許雯穎聽完似乎明白了什麼,好笑地說:“哈哈,原來如此。”
“什麼?”我不是很明白。
“等以後你就知道了,保管你知道後心情大好。”許雯穎衝我賣了個關子。
“……”我聽完竟無言以對,要讓我心情大好,你倒是說啊,我現在心情可納悶了,正想爽一下。
跟玉安病房相隔不遠,他沒來看過我,而我也沒有勇氣去看他一眼,我想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但又怕會不經意碰面。
因爲腦子裡老在胡思亂想,一整個下午都沒睡着,那三個牌友PK了整整一個下午,小玉睡得老香了,好似完全沒被吵到似的。
臨近五點的時候,劍十七接了個電話,是曹叔打來的,通完話後,劍十七給我們說:“今晚有口福了,曹先生給你們做了好吃的,還煲了十全大滋補湯!”
“這是個好消息。”冼家明聽完笑了笑說,葛勇點頭贊同,然後打出三張片:“飛機。”
“臭小子,信不信我王炸!”劍十七一整個下午輸得挺慘,因爲他纔剛學會,算是給葛勇和冼家明交學費了。
葛勇聽完得色地笑嘿嘿說:“你炸啊,有小鬼牌在我這呢,你拿什麼王炸?”
“阿勇給十七哥留點面子,直接打臉是不好的。”冼家明看着手裡的牌,在斟酌怎麼出,聽到葛勇的話,戲虐應和了句。
“太壞了你倆,欺負我是新手。”劍十七哭笑不得,說完衝我投來求救的小眼神:“小如意,過來幫我一把,好不好?”
我聽完忍不住噗哧笑了下,說“我打鬥地主就跟鋤大地沒兩樣,技術比你還渣。”
許雯穎在旁邊笑而不語。
今晚的時候,曹叔來了,響了個電話讓冼家明他們去幫忙提上來,牌友三人組這才肯起身下樓,都打了足足一個下午了,劍十七輸慘了。
晚飯提上來的時候,挺多,估計是我們人多了。
曹叔放下後,取出兩份,給我說:“我過去跟玉哥吃,你們慢用。”
“好,辛苦了。”我們幾個應了聲,之後曹叔點頭轉身走出房間。
“玉哥也要吃飯嗎?”葛勇困惑問了句。
跟着劍十七給他說:“軒轅劍威力太猛的後果,玉哥目前被困在肉身裡出不來,所以要吃飯。”
“照你這麼說,玉哥也是有機會還陽的吧,他現在被困在肉身裡,不就跟活人一樣了麼?”葛勇偏頭好奇問。
我聽着也挺有道理的感覺,不過他要是還陽的話,正好逐了姚詩詩的意,指不定所有危機都過去後,玉安就會跟她結婚吧……
想到這個,我胸口頓像被什麼狠狠撞中,痛得我下意識擡手捂住心口。
許雯穎他們見着擔心問:“如意,怎麼了?是不是傷勢復發了?”
“照理應該不可能纔對,如意姐,你還好吧,要不要叫醫生過來?”葛勇擔心問。
“我沒事,只是神經突然犯了下刺痛而已,沒事了,吃飯吧,難得曹叔一番心意,今晚的菜挺好吃的,對吧……”我擺擺手,有些語無倫次地說。
我話剛說完,曹叔捧着兩盒飯皺眉走了回來,嘆了口氣,在許雯穎身邊坐下,我們見着相互看了眼,然後我問他:“曹叔,怎麼飯盒又拿回來了?”
“姚小姐先一步帶了晚餐過去,我走到門口見着給玉哥打了聲招呼就回來了。”聽曹叔這話說得挺尷尬。
“講真,我很討厭那個女人。”葛勇說完送了根青菜到自己嘴裡咀嚼起來。
他話說完,劍十七和冼家明舉手贊同,不知道他們是尋我開心,還是出於真心。
“就衝她犯傻逼要收購我們萬事屋,就特別討厭,仗着自己有錢了不起似的,還自稱是玉哥女朋友,玉哥會喜歡她這類型,簡直瞎狗眼。”許雯穎這話說得切齒,我聽完心裡忍不住猜她是是不是因爲我才這麼說的?
“那晚差點讓她誤了大事。”曹叔嘆了口氣,然後揭開飯盒開吃,小玉不知幾時走到他腳步,嬌柔柔地喵了聲,曹叔聞聲低頭示意它到他大腳上來,小傢伙咻地一下輕鬆躍上去,然後拉長脖子,擡高小腦袋一直往他飯盒裡瞅,沒想到小傢伙挺饞,完全沒了平日裡對待我的那種高冷……可能是餓了。
看小玉的時候,劍十七輕哼了聲:“不是我吹,我們家小如意簡直完爆她好幾條街,她那類型壓根就是豬一樣的隊友。”
聽到他這麼一誇我差點被湯給嗆了,我哪有那麼好,不過話又說回來:“爲什麼說她是豬隊友,你們後來做了什麼?”
曹叔聞聲把飯盒放低到大腿上,小玉立即就埋頭上去幫忙吃,他非得沒生氣,還溺愛地笑着摸了摸小玉腦袋瓜,給我說:“那晚玉哥帶姚小姐離開去安全的地方,讓她先在那待着,哪知在玉哥折返回來救人,差不點能殺死元天老鬼的時候,她莫名其妙跑了回來,還大聲尖叫,都怪她那一聲,害玉哥分了心,被元天老鬼一拳打成了重傷,當時玉哥是處在上風的,因爲有軒轅劍。”
“反正光是聽到她做事的一二,就不討人喜歡,讓她長得像我們家如意姐,那臉真讓她佔了大便宜。”葛勇說得唾棄,我聽着滿心複雜。
講道理,我也很討厭姚詩詩,先撇開情敵原因,剛開始的時候,她說話的語氣還算好,越到後面,說話的語氣就越讓我不舒服,估計怪我是她情敵的原因吧。
可聽到曹叔剛纔說她害玉安受傷,我就更討厭她了,好端端的,她跑回來做什麼,難不成是想看我被打死沒有?
想着,聽到劍十七說:“不過沒能殺死元天老鬼真的很可惜,當時就差那麼一點了,哪料到煮熟的鴨子都能飛了,那傢伙的來頭,我派出去的鬼僕都沒找到線索。”說完執起筷子夾了塊雞翅嗅了嗅,嘀咕讚了句:“味道真不錯。”
“也許我們不用找,等隔段時日,指不定元天它們會再來犯。”許雯穎喝完最後一口湯,邊說邊放下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