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給爲夫生個女兒吧!”
洗漱後的盧玄清將蘇秋雨壓在身下就開始不停索取。
只是讓蘇秋雨沒想到的是盧玄清卻有這樣的要求。
“爲何不是個兒子?”
盧玄清笑了笑道:
“因爲我不喜歡娘子的注意力放在其他男人身上。”
“啊?”
“娘子可知,當你向帝王跪下的時候我在想什麼?”
這話跳躍性是不是太大了,不是在說生女兒嗎?爲什麼又變成了給帝王下跪的事情。
“你這腦子到底一天在想些什麼啊?”
盧玄清用力一挺,引得佳人驚呼道:
“輕點。”
“嗯,輕點,我一定輕點,娘子,我不想看到你對任何人下跪,就是帝王也不行。”
“傻瓜,我們是民,他是王,跪他天經地義。”
“天經地義?哼,天經地義的王者總是覺得自己掌握住了所有,任何人任何事都逃不出他的手心,我倒是不信這個邪,娘子,爲夫說過會給你一世榮華,更會給你最好的一切,爲夫絕不會食言。”
“嗯,我知道,我知道。”
某女嬌喘聲起,這小子今日吃錯藥了嗎?往日做事兒的時候不是都不許自己分心嗎?爲何今日自己還說的那麼起勁。
“娘子,你那句生死相隨,每次聽到,爲夫都恨不得將娘子揉進我的骨血,和我再不分開。”
“你現在就沒有和我分開,我們已經連在了一起。”
“嗯,我們連在了一起,可是不夠,爲夫覺得不夠,娘子是我的,任何人不許多看一眼,任何人不許給你半點委屈,任何人也不許再威脅你。”
“啊……輕點,慢點,慢點,人家受不住了……”
“乖,受得住的,爲夫這是在疼你,很疼和疼你的。”
某人今夜着實有些不尋常,動靜鬧的極大,半點不消停,蘇秋雨連連告饒他也不做休息,弄的蘇秋雨已經毫無力氣了,他還在用力的動個不停。
直到天色漸朗,他才摟着已經累暈過去的人兒慢慢躺下。
他的心裡這才逐漸恢復平靜。
昨晚發生的一切他全部記在心中,就是康和帝看似隨和的和娘子說話,可是那內在的威脅意思,他想的極爲透徹。
康和帝早就開始打壓他了,從知道自己的身份開始,就在打壓,不讓自己參加此次科舉這只是第一步。
昨日自己的風頭出現,康和帝必然會出手第二步。
可是這些也讓盧玄清變相的看到了一個事實,康和帝心目中的帝王人選,很有可能就是奕風。
他這是在幫兒子提前訓練幫手,他打壓,讓新皇施恩,到時候自己不心甘情願的對新皇效忠嗎?
如此心思倒是深層,可是他偏偏算漏了一件事兒,那就是自己願不願意被你打壓。
康和帝,未來的歲月可太長了,大家都慢慢等着吧……
黃騰在科莫死後的第三天啓程返回大齊,而他走後,齊齊兒公主以水土不服爲由,將王妃權利交給兩位側妃打理,開始閉門不出修養在王府。
科莫的死被壓了下來,至少京城中人除了當日參加的人外,並沒有人知道,也無人亂傳,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而蘇秋雨的流芳齋也從那日過後每日都會受到許多的請柬。
不過他們關門過日子,並不想過多參與其中。
盧奕風帶頭徹查的當日柳府夜探郡王府一案,查到最後,所有當日參加的人全部離奇死在天牢,可是線索卻指向了柔然,帝王震怒,命柳誠毅對邊境滋擾之事兒要全力反擊,再不用依照之前那般以和爲貴。
盧奕風和盧玄清說這事兒的時候還氣憤不已,這一看就知道是柳家動了手腳,可是康和帝居然聽之任之真的讓柳誠毅對柔然出兵,這樣一來,柳誠毅的軍功只會越來越高,甚至權利也會越來越大。
沒人知道康和帝在下什麼棋,就是盧玄清也對這康和帝的作爲產生了懷疑。
只有蘇秋雨心裡有些隱隱猜測,康和帝是在康和52年地裂中去世,可是身爲帝王,身邊不說多人保護,光是那上次看到的暗中保護的暗衛就數不勝數。
低裂再厲害,傾盡所有人的力量保護康和帝安危其實也不是那麼困難的。
可是康和帝卻還是死了,如果康和帝其實不是死在地裂,而是本身就有疾病了呢?
如此的話,誰又說的清楚?
此刻皇宮
早朝之上,大家本以爲此次早朝不過和平日一樣有本啓奏無本退朝,可是就在要結束的時候,文淵閣大學士文人莫突然啓奏,內容是:
皇帝雖然千秋盛鼎,可是皇儲一事,事關重大,不可輕率行事,應該早立儲君,以防國之生變。
反正一番慷慨至極的話,打了衆人一個措手不及。
要知道,這位文淵閣的大學士乃是康和帝的發小,說白點就是從小和康和帝一起在御書房讀書,是書童,是一起長大的,往常也有人上朝奏請帝王早日定下儲君的,可是帝王從來都是直接反駁,畢竟康和帝的年級確實並不用太早就。
但是這一次,突然再次提起儲君之位的,確是這文淵閣大學士,所以衆人全部像似突然被驚雷驚住了一樣看向了康和帝。
特別是四位皇子每個人的都驚訝的看着高臺的帝王,耳朵全部豎了起來。
在他們以爲康和帝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同意的時候,就聽到康和帝說道:
“准奏!儲君一事兒,三國會演結束後進行商討,爾等跪安吧。”
雖然還有幾個月,可是總算是看到了眉目,帝王一走,朝堂上的人已經迅速的炸開了鍋。
此刻除了四皇子外,三位皇子身邊圍滿了人,盧奕風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理了理衣襬,轉身走出了大殿。
至少外人看到的依舊是那個沒心沒肺的皇子,無任何人看出分毫不妥。
甚至三位皇子看到老四如此作爲都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少了一個競爭者,總比多一個最好。
而且他們可以將老四拉入正營,這樣兩人對抗,總比一人單刀獨槍的好。
三位皇子的四周變得熱鬧非凡。
此刻御書房。
“走了?”
“是,純郡王和往常一樣下朝就走了。”
“哼,這小子真以爲躲得掉?等他到府後立刻宣旨:冊封純郡王爲純親王,享雙祿!”
張全安心裡一驚,要知道歷來儲君之位的前頭首要條件就是要得到親王之位,陛下這是要做什麼?要將四皇子架上火爐了嗎?
只是這些不是他能說的,張全安領旨,立刻退下,未來的天,是真的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