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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一樣的,都喜歡跟風,尤其是心中偶像帶來的影響。見識過無數先例的李權肯定只要讓秦棉穿上皮衣就會有人爭相穿着。
但現在說的是如何讓逸居紅火起來,李權拿出這些衣服圖紙又有什麼用?
很快,逸青就注意到這個最關鍵的問題,將圖紙放在桌上,皺眉問道:
“李老爺,這衣服跟我逸居有什麼關係?”
李權神秘一笑:“關係?這關係可大了!你想想,要是讓秦棉在逸居穿上這些衣服在大廳中來回走走,讓所有客人在欣賞秦棉的同時再欣賞逸居的景緻,逸姑娘覺得會沒有客源?只要把握住這次,讓逸居在人們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自然可以一炮而紅。”
逸青皺眉思考着。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逸居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客源。雖然以前逸居在碧州是有口皆碑的樓,但名聲畢竟不如碧州其他樓。知道的人不多,現在又消失了一段時間,開張的時候又沒李權幫着宣傳,所以知道逸居開張的人很少,就算有些知道的,想來看看的也因爲外面這一場大雪而打消了原有的想法。更何況,逸居的位置還懸在無人的城南?
現實明確地告訴逸青,逸居的名頭還不足以讓城中姓來此,至少不願意跑到城南來。
選在城南,選在遊樂園之中,逸青看中的是未來前景,但面對如此冷清的生意實在難以放心。
而要將客人叫到樓裡來,並且讓客人們風雨無阻地趕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秦大家的號召力。
之前雖說談好了要讓秦大家來樓中唱曲兒,但在之後的也明確說好,要秦大家自願的時候纔來。並不是逸居想要秦棉的時候秦棉就會出現。
逸青沒法請動秦大家,而李權可以。
聽到,逸青很滿意,雖說不是唱歌,但來走一走也是足以引起轟動的。
但如果單純來走動走動還好,爲何要穿這些衣服?
話說得好聽,“欣賞秦大家的時候同時再欣賞逸居的景緻?”
“李老爺,您應該是像借逸居的地方,讓客人們看到秦大家的時候順便在注意到秦大家身上的衣服吧?目光都被李老爺的衣服吸引了,試問誰又會注意到逸居還有逸居里的姑娘?”
“哈哈,逸姑娘果然是經驗豐富,什麼東西都一點就通。”李權表情平靜,“但本老爺剛剛也都說過,夥伴之間要相互尊重,在相互尊重的前提下自然也要坦誠相待。本老爺不是一個貪人便宜的人,尤其是女人的便宜。李家這次的確是想借一借逸居的場地,作爲呢,我會讓逸居的姑娘們也都穿上李家的新式服裝,和秦大家一起搞一場時裝發佈會。”
“時裝發佈會?”
畢竟不是經常跟李權接觸的人,聽到這樣的新奇詞語的時候總會顯得很驚訝。
李權起身,開始在場中比劃,一點點兒地跟逸青解釋這時裝發佈會到底是什麼。
跟古代人解釋現代詞彙不是件容易的事兒,知道把口水都說幹了,逸青纔對“時裝發佈會”有了初步的認識。
都知道,古代服裝千篇一律,什麼大氅,裹胸,長裙,襦裙等等,樣式都是統一的,根本沒什麼,唯一變化的就是布料和花色。而且賣買衣服的時候要麼訂做,要麼自己做,就算買成也是拿出來隨便比劃一下,覺得可以就成。哪兒聽說過讓大活人穿着給人看?而且還都是大美女。
逸青還不是很懂,但幻想一下就覺得很有意思,換做自己也要來看一看才行。
“這李老爺果然不同凡響,難怪能有如此家業!”
逸青心中感嘆,第一次對同行產生了佩服之情。但這都是在宣傳他李家的衣服,跟自己逸居有什麼關係?
說了這麼多,還是沒看到自己能得到什麼好處,這樣逸青有點兒不爽:“李老爺,您說來說去也都是在宣傳您的衣服。我逸居能得到什麼?難不成讓我家姑娘白忙活吧?”
“唉!本老爺還以爲的逸姑娘是聰明人,沒想到竟如此地不開竅。人靠衣裝,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你只看到衣服穿在秦大家身上會吸引客人購買衣服,卻沒想到衣服會將秦大家顯得更漂亮。人與衣服是相互的,好的衣服穿在好的人身上可以讓彼此更加光彩。試問,如果衣服穿在秦大家身上,不能把秦大家的美豔展現,只是簡單的宣傳衣服,本老爺會這麼做嗎?要知道,秦大家可是李家的形象代言人,李家任何生意都比不上秦大家的形象重要。只有確定能通過衣服讓秦大家在姓心中的地位提升,本老爺纔會讓她穿。
同樣的道理,你們逸居的姑娘們若是穿上了李家的衣服,也能更顯驚豔。你們不都是想讓自己更漂亮?更容易吸引客人?這次時裝發佈會可是你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有衣服做陪襯,客人心中對你們的印象自然更加深刻。這可是大好的雙贏機會,會不會把握就看逸姑娘自己的見識了。”
李權開始逸青的見識,當然,逸青的見識是毋庸置疑的。經李權這麼一提醒,立刻注意到其中的可能性!
“好!就找李老爺說的這麼辦!”
沒有其他的廢話,逸青瀟灑地將事情敲定下來。
事情是敲定了,但還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首先t臺的搭建,場地的佈置,後臺的準備都要考慮,以至於逸居大廳現在的格局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造,很多裝飾都是做的無用功。
這時,逸青展現出了她生意人該有的魄力,毫不猶豫,李權說讓怎麼弄就怎麼弄。
在這之後,逸居的姑娘們還要經過培訓才行,t臺怎麼走可是很有講究的。尤其是這些古代女,要走出高傲自信的步可不容易,就是一直被李權調~教的秦棉到現在也不是走得很好。
看一看外面的大雪,估計是得下個好幾天了,反正大雪天也無人出門,正好可以利用這些時間把該做的準備都作好。
在逸居中商量時裝發佈會的細節商量了很久,李權的酒本來已經醒了,但架不住姑娘們的熱情,又喝了幾杯,結果又渾渾噩噩飄然在天。
……
……
外面大雪封天,只半個時辰的時間,秦橋上的積雪便已沒過腳跺。這樣的天氣下又有誰會去對岸城南?
偏偏在這時候卻有一個穿着雪融披風的身在上面艱難地挪着步,雪地上滿是她留下的腳印。
嬌笑的身板兒一看就知道是姑娘,而她的目標竟然是對岸的逸居。連男人都不想去的逸居,一個姑娘家竟然甘願冒着大雪去看熱鬧?
橋上的身影是李倩蓉,而她此行的目的的確就是爲了看一看熱鬧。她給自己的理由是在家悶,乘着大雪可以出來看看風景,順便過來看看。但她這一走來卻是直奔逸居。因爲她知道,逸居背後有那個的身影。
的確是臭流氓!
有了那次後的“人工呼吸”,李倩蓉也者妹妹把李權默認爲臭流氓。每每想到那“人工呼吸”就覺得氣悶,覺得李權那傢伙真夠流氓的,連救人都不忘占人家的便宜。
不過說也奇怪,“臭流氓”這稱號倒是親切,不知是在家裡聽妹妹說得多了,還是自己呼吸亂想得多了。總之,現在不管是聽到還是想到“臭流氓”個字總會控制不住情緒,掛上一絲傻傻的笑容。
對這種狀態李倩蓉很擔心,擔心自己下次見到臭流氓本人時會有什麼表現?
心道自己明明被他強吻了,應該恨他纔是,要是下次見到他不但沒有表現出足夠的憤怒,反而忍不住嬌羞臉紅,這是要多丟人啊?
所以,李倩蓉之敢在這時候偷偷的關注一下李家幹了些什麼事兒。
李倩蓉掩飾得也足夠好,李芙丫頭一心想把姐姐拉到自己統一線上再來找李權,殊不知自家姐姐已經毒氣攻心,無藥可救了。從甘願冒着大雪也要來瞅瞅李權操縱出來的逸居是什麼樣就知道。
李倩蓉不僅要來看看,還要爲李權擔心,見着今天的天氣,再看看寂靜無人的街道,心中不免惋惜。
“真是天公不作美,開業當天該不會沒有客人吧?遇到這樣的情況,那傢伙會不會很鬱悶?我要不要去安慰他?唉,想什麼呢!他怎麼可能在裡面?”
帶着糾結的心情到了逸居門口。
首先是對逸居的裝飾感嘆,這的確是個別樣的樓。可是樓裡並沒有傳出聲音。
“該不會真的一個客人都沒有吧?那該咋辦呀?”
李倩蓉皺起眉頭,快步想要進去,可是走到門口卻停住了。
沒人注意到門口來了位客人,李權還在跟一屋女人,那叫一個歡暢,左手抱一個,右手摟一個,懷裡還坐一個,只覺得天天像這樣沒生意纔好呢!跟一羣姑娘打情罵俏那才叫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