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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芙口中得到這樣的話倒是不奇怪,李權相信這纔是小魔女的本性,平日裡的形象都是隨着年齡增長而強加在身上的。複製本地址瀏覽%%%%e%%%%%e%d%
不過,李芙話中內容卻讓李權爲難了。
難處有點,一是李倩蓉剛嫁入李家不久,如果李芙也嫁過來那肯定不合適,就兩個女兒,不可能讓她們在同一棵樹上吊死。二是,李倩蓉和李芙都貴爲郡主,全天下都知道,要是兩位郡主都嫁給一家人做小妾,這聽上去都覺着不妥。是,李家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怎麼給惜荷。如果此時再娶,必然會給衆人惜荷不如李芙的錯覺,不單會讓馨荷不悅,對李芙在李家的地位也不好。
這些難處都不好說,李芙這女人一根筋,肯定以爲是搪塞她的藉口,到時真賴在家中不走也不是不可能。
李權十分爲難,看了看倩蓉,最後還是將李芙的小手抓了過來。
對這丫頭只能用柔情攻勢,一邊安慰一邊訴說自己爲女兒的事情操心過,婚期只能緩緩再談。
這招倒是很有用。
看着李權爲難的神色,李芙心有不忍,嘟着小嘴將小手抽了回來:“哼!花言巧語!算了算了!只要你答應我以前會主動找我就成,這點小要求總不會爲難吧?”
“這不爲難!一點兒都不爲難!以後我天天帶着你姐姐來看你。”
李芙心情有所好轉,笑了笑:“哼!最好別騙人。”
看樣是躲過一劫了,李權了許多,開始整理衣裳,反正剛纔都被看光了,也不避諱,當着李芙面兒開始穿衣。一邊穿一邊詢問:
“小芙,你怎麼突然就來了?也不事先招呼一聲,而且這時間也未免早了吧?”
或到這兒,李芙來了精神,一拍手掌,哎呀一聲:“哎呀!都是看你們做那羞人事,害得我把正事兒忘了!”
“你還有什麼正事兒?”
“你什麼意思?我怎就不能有正事?我這次是奉命來請先生參加生們的的。”
“嗯?先生?”
“別跟我說你已忘了在翰林院當過先生了。生們得聞先生獲侯爵爵位,特請先生共聚一敘,讓我等生好好稱謝纔是。於是乎,我便成了那個跑腿兒的人。”李芙一本正經地說道。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
李權看了看李倩蓉,依舊是輕紗遮體,嬌滴滴的樣怎叫人捨得離開?再聯想到院中衆女,難得有此春景,如果呆在家中,就算再怎麼視而不見也要引出各種豔|遇,想想就叫人期待。
“,你還愣着幹嘛?趕緊跟我走,別讓同們等急了。”
李芙不知李權心思,拉着李權就出了房間。
到了院中,看到這滿園春景,李芙不免小臉一紅,啐了一句“老色鬼”!然後仰着頭,視若不見往門口走去。
將要開門,門卻自己開了!
安馨荷帶着幾個美貌絕倫的女回來,李權一眼就認出了那時逸居的姑娘,心下奇怪,夫人把她們帶來幹嘛?
“老爺?您這是……”
兩撥人,安馨荷一臉。
李權更加疑惑,反問:“夫人吶,你這是搞什麼名堂呢?”
安馨荷臉色微紅,將李權拉到一邊小聲道:“老爺不是說練功要不同的女人麼?妾身就自作主張給老爺張羅去了,家中的丫鬟足夠老爺用一段時日,還有逸居的清倌人,她們也都願意爲老爺獻身,而且不會糾纏不休,不會要名分,更不會傳揚出去。”
“這……”
“老爺,此時您還出去作甚?妾身這纔給你從逸青手上要了位姿態不一的,這兩天老爺抓緊,如果覺得效果有所下降,妾身再去給你找新的姑娘。”
“哎!”李權皺了皺眉,“馨荷!你急了!老爺知道你擔心女兒,但凡事都不能心急,拔苗助長只會適得其反。修煉一途豈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你也聽到了,龍前輩說要修煉到金丹期凡人需要十年的功夫,老爺我就算天賦再好,雙修的女再多,也不可能在一兩天就能完成。老爺估計此次修煉就算日夜不休也要五年時間,照此下去怕是全京城的女人都給老爺修煉也不夠用啊!”
安馨荷愣了愣,揉了揉額頭:“妾身知道此理,但總覺得早一天就是一天。妾身每每看到惜荷長眠不起便心如刀絞,實在……實在……”
“馨荷……”
“老爺,妾身沒事。既然老爺不想如此,那就由老爺做主吧。”
李權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了,在馨荷香脣上輕輕一啄:“好了,讓丫鬟們都換上正常的衣裳,把逸居的姑娘都送回去吧。”
……
……
之後,李權在李芙的帶領下出府赴約。
聚會的地點還在老地方,還是一桌好酒好菜,不同地是,此次沒有闊氣地包場,而是在一間包廂中。
包廂很小,能容不過五人。
李權奇怪,心說這哪容得下一個班的人?
進入一看,裡面裝飾得很好,格局很緊湊,桌就擺在正中,兩個熟悉的面孔已在裡面等着了。
“柔怡,李芷玉?就……就你二人?”李權皺起了眉頭。
幾月不見,兩女明顯成熟了許多,穿着樸素的衣裳,微笑起身,朝李權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先生好。”
李芙看到廂中景象眉頭緊皺,柔怡和李芷玉二人卻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嬉笑道:
“李芙,看來這一頓該是你請了。”
李芙憤憤地一跺腳,氣悶地坐下:“哼!一幫沒良心的傢伙,以後本郡主再也不理會他們了!”
李權被搞蒙了,撓撓頭:“等等!你們在搞什麼?不是聚會麼?”
柔怡笑着,將李權引來坐下:“先生請坐,我等這的確是在聚會,也的確是爲了慶賀先生榮升伯爵。”
“剛纔請客又是怎一回事?”
李芷玉把就被送到李權面前,然後解釋:“生幾個,若是赴約者除了我四人還有別人,那麼今日這頓飯錢就有我與柔怡出,反之,則李芙出。很不巧,李芙輸了,故有此一樂。”
李芙撇撇嘴:“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姐姐信不過,同也信不過,這先生更信不過!出錢事小,關鍵是這口惡氣……哼!”
李權摸着鼻陪笑道:“這個……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柔怡看着兩人表情,噗嗤一笑,掩嘴搖頭:“李芙,不想你與先生竟這般熟絡,想來這小姨當得十分愜意吶?”
“愜意個啥?我這姐夫就是個大色鬼!”
在柔怡和李芷玉面前,李芙口無遮攔,李權錯愕地看了看她們:“你們都知道我與李芙的關係了?”
“先生!”李芷玉故作惱人,“我可是堂堂公主,您與倩蓉姐姐的事情我還能不知?這點兒關係都打探不出來,您也小看人了吧?”
“嘻嘻……”李芙忽然抱住了李權的胳膊,“都知道了那就不用拘束了,雖然這姐夫有些討厭,但還是很喜歡小姨的是不是?”
“額……是吧是吧。”
看着兩人親暱的動作,柔怡和李芷玉都不禁想起了跟這傢伙的親密瞬間,尤其是那李芷玉,臉頰都有些紅了。
柔怡輕輕一咳,舉起酒杯:“好了好了,不管怎麼說,先生永遠是先生,先飲一杯趕緊說正事。”
聞言,李芷玉正色起來:“對,先飲一杯趕緊說正事。”
李權剛剛平靜的表情又凝固了,看向李芙,李芙卻茫然搖頭:“別問我,我不知道什麼,反正她們兩個是神神秘秘的。”
李權心裡犯起了嘀咕,這好像不是單純的給自己道賀吧?
一杯酒下肚,李芷玉便發問了:“先生可知爲何會有此次聚會?”
“難道是想念好哥哥了?”
李芷玉嚴肅的一句話被李權這樣一句話反擊,差點兒沒讓她摔倒,幸好另外兩女不知“好哥哥”的深意,只當是句玩笑話。李芷玉強忍着心顫,故作埋怨地回答:“先生莫要胡言,人家說正經的呢!先生此次從淮海郡歸來,須知武官已經在開始站隊了!”
“嗯?此話何解?”
“先生可說集萬千皇恩於一身,深受父皇器重,此次加封先生平淮侯,武官已然嗅出了味道。現在官對皇上這番作爲有兩種猜測,一是認爲皇上有意扶先生繼承大統,成就皇位。二……”
“停!停停停!”李權酒杯還舉在看空,突然就放下,驚叫道,“你說什麼?繼繼繼繼繼成大統?芷玉同,你是瘋了吧?你該不會認爲你先生真是你哥哥?我又不是皇室血脈,難道就因爲姓李?”
李權沒控制好情緒,十分激動。此言也的確足夠讓人激動,因爲李權搞不清楚是否是皇上的心思走露,或者純粹是官的猜測?如果是猜測,又爲何會冒出這麼大膽的猜測?
李芷玉神色不變,繼續道:“先生,這天下沒什麼不可能。父皇對您實在不同了,現在賜封侯爵,那就是爲先生正名,讓天下人都知道先生跟父皇親近,加上兩人都姓李,自然有人會誤以爲是親戚關係,如果隨着時間推移,憑父皇的本事,扶先生繼承大統完全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