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風颳來,很明顯是段明玉帶着衆人抱頭鼠竄造成的。
這女人,強悍,臉皮厚,段明玉表示不是對手,幸好她還是有話直說,不虛僞,現代社會的妹子,那是一個比一個讓人無語。
想當年,段明玉上高中電腦課,同寢室的幾個哥們,猥瑣在一起,坐在倒數第二排偷偷摸摸的上黃.網,上了好半天之後,段明玉突然想起後排有兩個女同學,回頭一看兩女的滿臉通紅的,見他回頭就罵着幾人,這些罵人的話無非就是,XXX你們好惡心啊。
幾個哥們兒笑笑接着看,過了一會心裡有些不安,又回頭看看,只見四個女生坐在一起罵着幾人:XXX你好惡心啊。再然後……
楊昭娘步子太小,被段明玉拉扯着不小心摔了幾次,一身髒兮兮的道:“嗚嗚嗚,好疼啊,你得賠我,給我講故事,不然……不然我就哭給你看!”
面對動怒的楊昭娘,即便是段明玉如此厚顏無恥,最終只有順從這一條路可以走。
“昭娘,你且放心,我講就是了!”
段明玉小聲的在楊昭娘耳邊:“講一個倒是沒問題,昭娘妹妹,你且附耳過來,這笑話不能公之於衆。”
“話說一日孫悟空向牛魔王老婆借芭蕉扇時的情景。孫悟空道:“嫂嫂,我已經在你裡面了。”鐵扇公主道:“你快出來啊…啊……叔叔,我受不了了……”
孫悟空道:“嫂嫂,我馬上要出來了,你快張開嘴。”
鐵扇公主:“啊…”牛魔王在門外一聽,留下一封離婚協議書…從此遠走他鄉。”
段明玉講完後,扭頭一看,先人你個闆闆的,一羣人全圍在邊上聽了,還避嫌個屁啊!
“官人啊,你老是這樣可不行,你看看昭娘妹妹都被你給教壞了。”萬豔豔嬌嗔的看了段明玉一眼道。
由於目前爲止,段明玉是家裡唯一一個對幼齡教育頗有心得的人,所以楊昭娘小屁孩的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就落到了段明玉的肩上。
但是,值得欣慰的是:在段明玉的諄諄教誨下,楊昭娘小屁孩先後學會了翻白眼,耍無賴,裝打呼嚕,而且看到美女帥哥就開心到不得了啊!最後衆人做出了一個總結,這個總結很殘忍,讓段明玉的心碎了一地:昭娘跟着你混,她就不學好!嘿嘿,多謝諸位謬讚了啊!
四十段明玉自認爲教育這些都適合楊昭孃的啊,教她翻白眼是讓她懂得愛憎分明;教她耍賴是讓她懂得隨機應變,以不變應萬變;教她裝打呼嚕是讓她懂得僞裝,懂得忍一時勝萬世!這都屬學前教育,學校纔不會教她這些生存絕招呢!至於美女帥哥麻,那純粹讓她養個眼不至於變成書呆子,本狀元這都是有大科學的!你這明顯就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段明玉還在自戀當中,嫉惡如仇的李世剛頓時扯着段明玉的衣領道:“吟賊,怎地如此放Lang,貧僧今日就爲民除害!”
段明玉大驚失色,奮力掙脫了,對着王愛卿和羅侯道:“你兩愣着幹嘛,還不趕緊護駕!”
羅侯和王愛卿立馬提槍上陣,於是,三個壞人三個壞人和一個好人赤膊上陣,相互扭打了起來。
楊昭娘憤憤不平的對着光頭李世剛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個人欺負他們三個……”
真相太殘忍了。
段明玉三人愣了一下,然後笑趴下了……
“冬不隆冬鏘,冬不隆冬鏘……”街面上,馬上鑼鼓喧天獅子舞,爆竹、起火、沖天炮,如同開了鍋的稀粥似的,響得分不出個兒來。一座接着一座的彩坊間,人頭攢動,歡聲如雷,看熱鬧的人羣,竟把大街塞了個水泄不通。
“呵呵,經過好幾個月的治理,宋州終於呈現一副歌舞昇平的盛況了!”程知遠整理了一下衣冠,很是滿意的道。
“本狀元不得不說,中國的勞動人民是相當偉大的,只要命還在,但憑一口氣在,不管是在多麼艱苦的環境下,總能想方設法的讓自己過上好日子……”段明玉總結了一句,衆人齊齊點頭,都是頗爲認可。
“公子此言大善!”謝先德對着作了一揖,恭恭敬敬的道。
幾個月下來,報社的經營也已經霸佔了宋州七成的利潤,報社不僅僅刊登各種國家大事,政府新政策,而且還承包各種廣告,一時間,登門**,只欲求一報紙廣告欄。
與此同時,段明玉還自己署名,在報紙上刊登連載,“獨家首創”的四大名著之一《三國演義》,說白了就是抄襲。
爲了增加人氣,報社還專門請了評書先生,在人流量龐大之處免費爲衆人說三國評書,一時間,一股火熱的“三國風”席捲了宋州全境。
無巧不成書,段明玉一行人,今日就碰到報社一名說書先生在臨時搭建的臺子上爲衆人說書,只見說書先生清咳一聲道:“話說天下大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週末七國分爭,併入於秦……一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傳至獻帝,遂分爲三國……”在本公子這位厚臉皮的優秀穿越青年的手稿和說書先生聲情並茂的演講下,羅貫中大大隻能悲憤地翹着手指頭指着本狀元,很不幸地被淹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哇哈哈哈……羅大大,對不起您啦,誰讓您生得晚了那麼好幾百年?三國的故事確實好啊,哪一個故事不是扣人心絃。
當說書先生講道到了貂蟬爲義父王允分憂,決定犧牲己作餌施展美人計時,好多花姑娘也不由得黯然嘆息,更有甚者早已經雙眸含淚了。
段明玉是又喜又悲,《三國演義》的著書大業的進行,搞得段明玉整日加班熬夜,享受了一把苦逼的碼字生涯。
現場生活雖然火爆,但有些迂腐的讀書人也裝模作樣地展示自己高超的學問,可每當說書先生說到精彩處時,這些讀書人經常是擊節而嘆,很回味地搖頭晃腦一番,繼續支起耳朵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