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盧縝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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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心中一驚,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見着秋獵那時葉惜京閃身進了她的營帳?見千秋沒有回答,阮胥飛看着千秋的臉,彷彿並非爲着說什麼事情一般,就此說下去道:“我就見着他溜進了你的營帳,那時候我有事離開了,心中雖然覺得奇怪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他那人悶悶的,平常話不多,你們是什麼時候關係那麼好了?”
溫醇的酒香氤氳,千秋就着溫暖的酒杯,道:“我沒有見着他。”千秋的回答無疑是答非所問,阮胥飛眉頭微動,片刻之後道:“……那算了。”
他似乎也覺得吃得差不多了,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笑了笑道:“啊,那我先走了
。”
阮胥飛重新披上厚重的披風,他的隨從已經過來爲他撐傘,他擡頭望了望天空,回頭對千秋道:“這天色,也不知道雪要下到什麼時候,我倒是想等雪停了再走的。”
“我又沒有趕你。”千秋站在門口,那邊阮胥飛已然步下臺階,背影沒入雪中,依稀可見翻起的醬紫色的一角披風。
雪還在下,千秋回了屋子裡頭抱着一杯熱茶,讓螢衣添了點火,道:“現今個南方是不是會溫暖一點呢?”
螢衣道:“我沒有去過南邊呢。只是聽說海州那裡靠海,天氣比奉昌溫暖,小姐,我們這以後是要走水路還是陸路啊?”
“你喜歡走什麼路?”
螢衣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不會水啊,也不知道會不會暈船,但是聽說水路要比陸路快,也比陸路輕鬆很多。”
千秋輕笑,回頭又抽出了一卷書隨意翻着,螢衣將東西收拾了一會兒。說道:“小姐,那邊還有別人送來的東西呢,你不拆開了看看?”
千秋對那些沒有什麼興趣,便讓螢衣直接將東西先收起來再說吧,螢衣雖然心中好奇。但是不敢隨便翻動千秋的東西,只能興致缺缺地將東西先收起來了。
翌日清晨,雪總算是停了。珍珠公主之前醉酒,早上起得晚。千秋吃了早餐之後,李元那邊興沖沖地來報,說是盧縝已經到了城外了。晚間便能到了將軍府。
這事情最高興的莫過於珍珠公主了,日思夜想的。在奉昌城住了兩三個月,不就是爲着見盧縝一面嗎?可惜珍珠公主現在還在睡夢中,也沒有人會去打擾她,反正盧縝回來也在晚上了,且必須要先進宮述職。
曹謹已經大好了,又跟着千秋,這會兒剛打完了一套拳法,大冷天得也不見得冷,還沁出了一層薄汗。
千秋倒是對那東西比較好奇的,也想起來之前趙明初所說的把式。便問她可否能學習一二?
這還真是問倒了曹謹了:“這小姐要學那東西做什麼?”
“想想也是,太累了
。”千秋直接放棄了這個想法。趁着幾個丫頭都散了,曹謹湊到千秋身邊過來問道:“小姐。上次屬下和您說着一件事情,那個……”
千秋擡着頭認真地聽着曹謹說話。曹謹見着她這幅摸樣反而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千秋道:“什麼?”
“屬下……屬下是想說……”
他這邊還沒有說完,盧管家進了門來,說道:“小姐,這您身邊雖然又有了一個芽衣,可蝶衣過了年要打發出府去了,可要再給你添一個丫頭?”
“不用了吧,螢衣很好了。”千秋也煩一羣丫頭在她眼前晃悠,左右伺候着也沒有什麼事情,近身的螢衣和蝶衣幾乎都能做了,且芽衣接手很快。
曹謹一聽便是心中一緊,下定決心對着千秋開口道:“小姐,屬下有個不情之請。”
“說吧。”千秋坐正,想着曹謹早該說了,非要等到最後一刻,女人矜持也就算了,男人怎麼也這麼婆婆媽媽呢?
曹謹紅着臉,但是目光卻是直視千秋,道:“屬下想請小姐將蝶衣賜給屬下。”
盧管家一愣,道:“什麼?”他是徹頭徹尾不知道這個事情的,忽然聽曹謹如此一個說法也很是詫異。
曹謹一想反正話已經開了頭了,這接下去的話便說了個麻利,道:“屬下二十有三了,雖然是個侍衛,但是心傾蝶衣姑娘,請小姐做主將蝶衣賜給屬下吧。”他怕千秋不理解他的意思,還特別解釋了一番這“賜”是什麼意思。
盧管家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笑道:“看不出曹侍衛還真能過下手啊?”
曹謹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這到底也不觸犯什麼規矩,丫鬟配給侍衛這樣的事情在大宅子裡是常有的。
千秋聽了,看了盧管家一眼,又對曹謹說道:“哦,你去問蝶衣吧,她麼有意見,我自然也不會有意見的。”
聽了這句,曹謹狂喜,盧管家倒是也蝶衣相處了許久,知道那姑娘是盡心盡力此後千秋的,且是個大丫環,當然是很高興能成就一樁好事情的,便立刻着盧甲去將蝶衣找過來,現在就將這件事情確定了吧
。
有盧管家在那邊總攬大局,千秋完全不用操心,倒是讓小黛去珍珠公主的院子通知了晚間盧縝要回來了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蝶衣過來了,她本不知道什麼事情,但是見曹謹面色微紅,盧管家也笑着看着她,便立刻明白過來是什麼事情。
蝶衣瞬間手足無措起來,千秋卻是很淡定地問道:“曹侍衛向我開口要你,我說這事情還要取決於你的,你說吧。”
蝶衣面色緋紅地瞟了一眼曹侍衛,雙手無措地交疊在一起,盧管家朗聲笑道:“直接開口吧,這答不答應便是一句話的事情,點個頭就行。”
曹謹熱切地看着蝶衣,蝶衣看了看千秋,點了點頭,卻是羞得將頭埋得極低。
見蝶衣點頭,曹謹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之情,過去握住蝶衣的手,說道:“我曹謹日後必定會好好待你的。”
盧管家欣慰地點了點頭,他是一把年紀了,看什麼東西都淡了很多,但是見着這種喜事還是忍不住從心底高興的。
“這成親的日子卻是要擺在年後了,我看就讓蝶衣做小姐這院子裡頭的管事娘子吧,蝶衣日後留在府中也有個職稱,正好原本蝶衣也是做着差不多的事情吧。”
千秋自然也是沒有意見的,於是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的。
下午前去去了一趟馬廄,大宛正在吃草料,意見千秋便親暱地嘶喚了一聲,千秋過摸了摸它的頭,給它加了點草料,養馬的小廝將大宛從馬廄中牽出來,躬身道:“小姐這是要騎馬?”
“雪停了,我帶着大宛去散散步。”
千秋也是覺得這幾天都窩在屋子裡頭沒有什麼事情,這冬日裡頭實在是太犯懶了,且盧縝正好回來,便想騎着馬直接出城迎接。
“老爺看見小姐騎馬出去相迎,一定高興壞了。”養馬的小廝順着千秋的話說了幾句。
千秋已經就着盧家的手上了大宛的背脊,這段時間大宛長得額比她快多了,千秋上馬有些困難
。好在大宛十分通靈性,不使性子,千秋坐上去之後很穩,它也慢慢地走。
馬蹄在雪地裡留下一排印記,千秋拉着繮繩出了將軍府,李元和曹謹跟在後頭,千秋回頭見珍珠公主匆匆忙忙出來,頭髮還有些散亂。
大夥兒都憋着一股子笑意,不過當着珍珠公主的面誰也不敢笑。
珍珠公主今日裡卻是沒有騎馬,大概是在中土久了,覺得自己要有一點女人味,反而選擇了坐馬車。
冬日裡的奉昌城雖然比之之前要冷清上不少,不過這個時間往四條街走依舊熙熙攘攘。千秋便繞了遠路往邊緣走,盧縝的隊伍走西門。
一個時辰之後,千秋果然見雪地裡出現了黑色的一批人影,遠遠地看不清楚那旗子上頭的字樣,可是不用看也知道,是盧縝回來了。
半年不見,千秋心中也是雀躍無比,一拉繮繩讓大宛跑快一點,現行一頭去接應盧縝。
盧縝這次回京只是例行回京過年,西南經過十年已經祛除了不穩定因素,英帝每年準盧縝回來一趟。
盧縝穿着一身黑色的輕甲,披着一件厚重的棕色披風,見遠遠地一人一騎跑過來,開心得笑道:“哈哈,我的小平安啊,都會騎馬了。”
身後幾個副將都知道那小命叫做平安的是威儀大將軍的孫女元昌縣主,將門虎女,騎馬來迎,自然都是極爲高興的。
千秋一馬當先,已經和盧縝碰頭,盧縝飛騎而來,一隻手往千秋腰身上一抄,便將千秋抱在了懷裡,大笑道:“小丫頭,爺爺看看你有沒有長高長大了。”
他懷中溫暖,千秋天旋地轉一圈卻並不懼怕,她知道盧縝一定會穩穩抱住她。大宛繞着盧縝的馬匹嘶叫了一聲,似乎也在迎接盧縝的歸來。
“爺爺,公主奶奶也在等你呢。”千秋這會兒卻是說笑了。
盧縝先是一愣,接着便是大笑,說道:“走,看你的公主奶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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