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最優秀的
齊曦塵始終對所有人述說着相同的一句話,幾年來從最初的不屑到不解,她都挺了過來,這份無形的壓力或許對於熱戀的情侶來說不過爾爾,連衝擊他們彼此之間甜蜜親熱的可能性都沒有,前五分鐘說了,後五分鐘兩個人可能就回到房間親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或者乾脆就是不曾進入過。
文昊和齊曦塵呢?別看他們今年才只有二十週歲,按照華夏人的習慣二十一虛歲更容易被接受,可他們已經經歷了數年的愛情長跑,時間的無形壓力無休止的重複疊加,很多人都說時間是鑑別真愛的不二法門,文昊和齊曦塵也經歷了這樣的過程,當年的三年時間,正處於花季雨季的齊曦塵甚至連她母親都告訴她,上大學了可以考慮真真正正談一場戀愛,可想文昊離開的三年時間,給齊曦塵帶來了多麼大的情感壓力。
重騰集團幕後老闆的身份,如今上市公司董事長的身份,讓齊曦塵在齊家的地位無限攀升,現實的社會中誰也不會抗拒錢的誘惑,可從齊曦塵的姥爺到齊凱,都是文人,家族中也有幾個清流之輩,羨慕嫉妒恨之餘總要尋找一個對齊曦塵進行攻擊的機會,粗俗的市儈商人沒有文化氣息,有出息固然是有出息,可能夠比那些名牌大學畢業的社會精英嗎?一個親戚的孩子剛剛在學校畢業,到了部隊兩年都當了排長,總被拿出來說事,齊曦塵到不覺得怎樣,只是聽了心煩,不願意看那些嫉妒的嘴臉。
而今,一切的一切都會被瞬間摧毀,文昊給予了齊曦塵一個普通人所想要擁有的一切,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什麼社會精英能夠比得上祖國的棟樑、肩膀上扛着金星的將軍?
齊曦塵的淚水是喜悅的淚水,清淚流下伴隨着笑顏,此刻的齊曦塵是美的,是最美的。
破例的,齊曦塵今天喝酒了,在另一桌男人以文昊爲中心拼酒的影響下,這一桌女孩子們也都展現出了豪爽的一面,頻頻舉杯參加另一桌的戰事,一起圍攻白酒無敵的文昊。
得說今天的氣氛非常好,從選擇的地點就能看出老爺子們想要的狀態,都是聰明的孩子,好不容易被默許在長輩面前沒大沒小一回,經過短暫的試探後馬上即徹底放開,院落中的氣氛也隨之踏入了**,就連蜘蛛、駱駝、南宮等人也都自成一桌爲文昊而高興多喝了幾杯。
老人們自然是早早離席,將空間留給了年輕人,賈利達和羅雅靜也隨着老人離開,剩下院落中要麼是文昊平輩論交的,要麼就是如衛涇然、賈虎、楊楊這樣更小一輩的,這附近幾個院子的房間都被包了下來,足夠這羣孩子們玩夠了瘋夠了好好休息一下。
“哦”
不管怎麼放得開,長輩在感覺就是不一樣,就連賈進軍這個文昊的大哥都被驅趕,誰叫他的兒子和未來兒媳在場,他自然而然成爲了老人。這回院子內的氣氛再一次推向**,喝了幾杯葡萄酒的小傢伙衛涇然站在椅子上歡呼,也要喝點啤酒白酒。
賈虎敲着小傢伙的腦袋將他扔出院子,楊楊則在一旁摟着衛涇然怒視賈虎,衛衛這個小長輩則跑過去小大人般的呵斥賈虎,訓斥衛涇然。
幾輪下來就有些挺不住的賈雪陽紅着眼珠子還要與文昊喝幾杯,苦笑的搖頭將內心那點驕傲隨着酒水傾訴出來,他不是嫉妒文昊,而是一種淡淡的灑脫,終於不用再成爲被人追趕的目標了,終於不必在整日疲於奔命的將速度拉快讓後面的人追不上了,有了文昊在,壓力固然有卻再也沒有了過去那種緊迫感,從今日起我賈雪陽也是追趕別人的人了。
從下午兩點多開始,直到夜幕落下整個天際徹底黑下來,院子裡的聲音纔算是平息了下來,有一半人喝多了,齊曦塵、衛紫、莫言都喝多了,她們的高興與其他人不同,那是帶着一種自豪的高興,又沒有大人們的目光,多喝幾杯也屬自然,衛紫和莫言海量也沒有控制,直到與齊曦塵一同醉倒。
賈雪陽、賈虎、衛衛等等這些人,除了楊楊之外都醉倒了,被大家攙扶着扔到一個一個的房間中。
夜幕下,蜘蛛、駱駝、南宮、哈赤兒、小翠一夥兒,韋猛、憨子、哈麻、白連、淳于樂一夥兒,兩幫人對着月色,換了一桌子的菜開始了夜幕拼酒之旅,雙方處於不同的領域,彼此之中又有不少關係不同的熟人,如南宮和韋猛算是師徒,哈麻韋猛與駱駝蜘蛛又曾經是對手,以這些人的酒量,白天只不過是淺嘗輒止,根本就沒有放開,晚上了有哈麻的挑釁,對拼局勢瞬間出現。
文昊將三個女孩子放到了旁邊院落的主臥內,喝了一下午他又是主要目標,酒量再好也有些堅持不住了,長長了出了一口氣,看了看早就換下來被齊曦塵在吃飯前如珍寶般放起來的軍裝,笑着離開了房間,作爲男人他也有些爲自己驕傲的意思,將軍啊,那可不是多少錢能夠衡量的,哪怕是成爲了內地福布斯首富,文昊都沒有這麼激動過。意義不同位置不同感受也不同,福布斯首富輪番坐,誰人都有機會,可將軍呢?可不是你做得足夠好就可以,諸多方面的因素綜合在一起纔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能。
月色下的涼風一激,文昊的精神振作了一下,轉過迴廊走進之前的院子,看着兩羣可謂是敵人的羣體坐到了一起拼酒,還真有些畫面詭異,蜘蛛這邊都是遊走在社會陰暗面的人,手上沾染的鮮血都是爲了私慾;韋猛等人也是遊走於黑暗之中所不同的是他們代表着正義,手上沾染的鮮血都是爲了國家。
做的事情差不多,境界卻是截然不同,層次也是上下高低立分。
“老大,你來了,快,進哪邊?”哈麻看到文昊,剛跟哈赤兒弄了一大杯扎啤的他打了個酒嗝,招呼着文昊。
“你們先喝,我出去走走。”
隨着文昊的話,南宮和韋猛站起身,跟着文昊離開了這區域,前往那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鐵匠鋪。
老龐已經走了,沒有通知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來爲他送行,這是他自己的要求,很早以前的要求,除了那兩個在他門口擺攤的半個學徒幫着他料理簡單的後事,老龐的存在與逝去,似乎並沒有留下什麼。
當年的絕品鐵匠死要錢,沒有對等的交換條件絕不會講一點的人情面,很多人對老龐的印象並不好,覺得這個傢伙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親人,他就不怕自己人生的最後悲哀嗎?
當時老龐就給出了一句話:“我一定讓自己的生命力與行動力同時終止。”
沒有了自主身體和意識之前,我老龐會讓自己的生命終結,他做到了,當他已經每天很困難從裡面的屋子走到門口太師搖椅坐下時,他選擇了自我終結,閉上眼睛躺在搖椅上,直到傍晚的時候那兩個加在一起也不夠一整個的徒弟,發現老龐的身體已經涼透,死了幾個小時足有。
這鐵匠鋪留了下來,被劃入到了景區的組成部分之一,而老龐的氣息則徹底從這裡消失。
文昊、南宮、韋猛這曾經的師徒三人,站在鐵匠鋪前,久久未曾言語,昏暗燈光下三人的影子如鬼魅般站立,直到一陣淡淡的喧囂出現,三人才轉而離開,看着一個攝製組將這裡當作了某個劇集的拍攝現場,看着昔日門庭冷然的鐵匠鋪如今經過一種特殊的方式擁有了喧囂熱鬧人氣,三人也就沒有再回頭。
有了文昊的加入,這拼酒的過程頓時速度提升,大家頻頻舉杯,光是對文昊的祝賀就進行了足足有十幾杯,今日兩位老爺子用自己的退休金購買了很多特供茅臺,也算是大大的出血一回,只不過他們的錢一千塊能夠起到的作用,超過了外面的幾萬塊,能夠買到的東西很多很多。
直至午夜,酒光人靜,院落中散落中的酒瓶子數十個,啤酒瓶就更是數不勝數,箱子摞起來零零總總加在一起足有二十多箱,這酒喝的叫一個過癮,沒有負面情緒的表達,只有欣喜的慶祝,至於返回到屋子中淳于樂捂着被褥的痛苦,蜘蛛搖着手指鮮血流淌的無奈,都只是夜幕之中屬於個人的**和痛苦無奈。
在屋外,有着夜風的吹襲,還不覺得怎麼樣,返回到溫暖的房間中,文昊體內的酒精一下子衝了上來,整個人昏昏沉沉本想着看看三女是否難受,誰料他整個人被酒精衝襲而倒,整個人摔在了牀上,昏睡過去。
熱,三個女孩在醉酒昏睡中分別尋找着能夠讓她們感覺到涼爽的存在,解開衣釦是一方面,文昊剛剛在外面凍了多半夜的身體,如一股清泉出現,讓她們分別靠近,讓身體與這冰涼的存在相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