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人商淼和衛衛在完成了前一個課題後,被集體抽調到了一個不完成任務前不允許與外界聯繫的神秘研究所。
商淼在化學方面有着突出的表現,衛衛則是天生對數字很敏感,兩人在各自領域都已經得到了國家級別導師的認可,相信不久的將來兩人都會成爲中科院正式的一員,也是近年來少有的年輕院士。
二人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課題竟會是生物基因的轉換,跟隨着一個外國老頭研究基因藥物,最初二人還有些不以爲然,可當他們通過研究所允許播放的一些畫面,包括之前遺失半成品基因藥物所創造的強大鐵男戰鬥狀態,都被震驚了,也都將全身心投入其中,負責一些邊緣的簡單試驗和數理推衍,別看是邊緣二人都有一種強大的使命感,深知一旦研製成功意味着什麼?
人類,將會跨入一個嶄新的時代。
老哈維的目的自然不是創造出強大的人形機器,他要的是一種基因的變異,能夠讓人來長壽、身體免疫力增加、協調性力量等等素質都增加,讓每一個人都成爲可能狀態的超人,更重要的是他想要通過基因變異嘗試一下,是否可以改變人的大腦。
當兩個年輕人在偶爾閒暇聽到老哈維的理想後都爲這個純粹的科學家萬分崇敬,人家纔是真正的不圖只爲創造,爲了子孫後代能夠更快更好的展開科學發明進行外太空探索找到新的居住地,老哈維用他所擅長的領域在堅持着。
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還是卡哇伊的十幾歲小女孩,自然給這沉悶的研究所增添了幾抹的輕鬆,老哈維很喜歡這兩個孩子,一個天真活波頭腦聰明,一個沉着冷靜,在平日裡的研究中,有意識的將自己所懂得的一些知識和研究出來的東西灌輸給他們二人。
很正常的一天,外面發生的事情除非想要他們知道,否則研究所內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大家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一灘事,看起來與平日沒什麼不同。
晚飯之後,老哈維有個習慣,一旦要熬夜定會喝上一杯濃濃的咖啡,別人衝的他還喝不習慣,鳥人和衛衛幾次都想代勞一些事情來回報教導的恩情,卻始終得不到機會,老哈維習慣了所有該自己做的事情都親力親爲。
照例端着一大杯咖啡走出餐廳,昨天有幾個數據還存在着偏差,老哈維想要一次性趁着大腦中滿是那些數字的時候攻關成功。
一口咖啡,一條人命。
口吐白沫的老哈維躺在地上,雙手掐住脖子抽搐了幾下後呼吸停止,心臟不再跳動,整個研究所內的成員都傻眼了,這就是最高機密研究所?毒藥被滲透進來都沒有人知道?
老哈維被毒死的消息傳了出來後,所有的人都傻了,之前還在想着如何進行審訊,如果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如何將香港街頭的殺人魔事件掩蓋住……
現在,什麼都不需要想了,老哈維死了,一切都成爲了泡影,一切的準備都成爲了虛無,基因藥物還沒有研製成功,作爲核心人物的老哈維在國家保密機構內被毒死。
這無疑是天大的笑話,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耳中聽到的事實,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首長們暴怒,研究所從內到外每一個人都要進行徹查,安排保安力量的安全局領導下課,整個京城是一片烏雲密佈,首長們的案頭全部都是整件事的全部經過。
“當初地獄小隊文昊的建議爲何不上報,爲何不重視起來?”這是幾乎所有首長髮出的第一個質疑,整件事開始是有了文昊纔有了老哈維,之後因爲一些本就不該存在的爭鬥讓第一次研製成果被搶奪走,還是文昊帶着人將事情擺平,現在又是文昊查到了幕後主使者,發出建議爲何得不到某些人的認可,作爲最熟悉整個經過的文昊建議,上面爲何置之不理。
這些都可以容後處理,最關鍵的就是香港街頭殺人魔的出現,老哈維沒有了,國家再去打口水仗就等於在諸多國家心中留下一個印象,華夏必然在暗中圖謀着什麼。如果說過去有,現在就是想有也不可能了,老哈維死了,哪怕公開宣佈一切會有人相信嗎?華夏這個黑鍋是背得響噹噹,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徹查、平息,當前要做到的兩件事。
誰去做?
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對這爛攤子進行清理,不說躲而是真的無解。
剛剛洗完澡換好藥的文昊六人,聽到了老哈維被毒死的消息後,呆愣半天后文昊嘆口氣說道:“楊將軍,通報上面,我去香港。”
這四個字,在此刻重千斤,文昊雖說不知道現在上面是一片沉寂,之前負責的領導都是滿臉菜色,到達一定層次的領導,已經很少會遭遇到指名點姓的呵斥,一省之長的錯誤中央首長頂多是談話,然後悄然調離或是主動請辭,很少會出現幾位首長同時拍桌子怒火燃燒的局面,往大點說這是罔顧國法,往小了說是嚴重失職,面對着國家榮譽之時他們竟然還惦記着那一丁點的功勞體現,非要一個個在整個事件中成爲不可抹殺的存在,分化地獄小隊和文昊的功勞。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個個傻眼了,超不過幾個小時,馬上就會傳出這件事的升級版本,這口水仗還怎麼打?打得怨不怨?
文昊沒有想太多,他只是想到了一個方法或許可以暫時的挽救第三份不成功基因藥物注射後殺人魔造成的影響,至於對老哈維的事件上面到底怎麼定性,文昊去香港也有些賭氣質問的意思,我不求功勞不求名利,做了這麼多事到最後被一些搞得一團糟,擦屁股的事情依舊我去做,倒要看看人在做,是否天在看。
楊抗美抓着電話,轉達了上面領導的意思:“有什麼要求?”
“可能要做些比較殘忍的事情了,希望能夠允許吧,還有,抓住的文宇等人估計審也沒用了,老哈維都殺得了,在之前傳遞給他們一個消息想來並不難,等着看四具屍體吧。”文昊口氣中那股子怨氣楊抗美聽得出來,他卻沒有資格開口勸些什麼,這些孩子已經做得足夠好了,還能要求他們怎樣?
此刻文昊的話得到了上面普遍的重視,紅箭的人親自看管這幾個犯人,審訊的專家不允許接觸到犯人的身體,看管人員也要防止犯人自殺。
一個人想死,有很多很多種方式,多到你想象不到。
范文同獰笑着,在看管人員第一時間卸掉了他的下巴之後,這傢伙瘋狂的運用了一種你想到無法想象的死法,自主摒住呼吸,活活把自己憋死,這需要多麼強大的忍耐力與自控力,在意識模糊之際面對着氧氣瓶依舊能夠讓身體保持那種狀態,直到呼吸停止,范文同的死法讓人咋舌,也間接表明了有一種強大的力量讓他心甘情願選擇最爲殘忍的死法。
那老哈維的助手皮特倒是沒有如何,審訊也相對順利,只是他知道的國家也都知道了,測謊儀心理專家催眠專家齊上陣,最終證明他沒有撒謊,他只是其中一個環節,多他不多,少他不少,知道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少。
香港的公子哥更是早早就放棄了抵抗,以他養尊處優的生長環境自然抵禦不了專業審訊人生的審問,一五一十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道出:作爲香港老牌社團其中一個龍頭的兒子,他在香港活得那是相當滋潤,跑車開着別墅住着女人玩着,明星更是成爲他的一種惡趣味,沒事的時候跑到澳門賭兩把,偶爾也會去拉斯維加斯玩玩,生活那叫個舒坦。
驟然間的變故打擊得他措手不及,在拉斯維加斯被人設局圈了數十個億的賭債,別說他那爹不給他還,就是想還也還不起,道上找人說和沒有用,對方的強硬又沒有邊際。包括那個龍頭自己都陷入了無可化解的麻煩中,最終這公子哥不得不選擇了合作,在他看來華夏與自己的關係並不大,哪怕此刻香港是華夏的領土,誰叫他生長在米字旗之下,心裡沒有一點祖國的歸屬感,爲了個人的私利和足夠多的金錢,他選擇這條路,同時他父親的麻煩也應時而解。
很簡單的經過,他所作的也不過只是負責運送,保密自然是其中一條。據他交代,單單就是做這麼點事,對方就出了所有賭債清零以及一億的金錢報酬。
文宇,絕沒有這麼多錢。
結合范文同的自殺,文宇絕不是最後的那個人,答案已經非常明顯,審問文宇也就成了重中之重,只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文宇沒有自殺,強大的心理素質讓他始終閉口不言,任憑你是催眠術還是測謊儀,都無法對這顆大心臟造成任何的影響,就裝死人,你還別動粗,一個不小心這傢伙毫不猶豫的自殺,咬舌、撞牆等等,每天最少有三班崗輪流看管他,否則這傢伙指不定想出什麼死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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