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還有一師高
她愣愣地想抽回,可抽不出來。
“做什麼?抓着我會疼的。”
慕向東沒有理會,一雙眼帶着豹子的專注打量着她,像要把她活活燃燒出一個洞口來。
他把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胸膛位置,不知爲何那邊跳得特別快,像要跳出自己的位置一樣。他很緊張,她發現到了。
“怎…麼……”
他的心漾着絲絲的疼,“調查我妹妹那件事如果讓你傷心了,我跟你道歉。”
紀安言認爲從前所有的好都是出自兄長的名義,就因爲她喜歡他,所以這件事讓她疼了很久。也發覺自己再找不到堅持下去的理由。人是脆弱的,得不到迴應的感情,沒有人會自願當飛蛾。
慕向東很瞭解,只是他不知道她介懷到了這個地步。
紀安言沒有說話,一顆淚突然滑了下來。
他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不知所措。曾經她在尋找錦哥哥的海報時,哭得一塌糊塗,他表面上叫她別哭了,實則放在褲兜裡的手已經不可抑制地在發抖。
“別哭。”
他想要給她擦淚,她卻自個兒爬到牀邊抽出紙巾,在那邊自己擦自己抽泣。慕向東無奈地看着她背過去的身子,須臾,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
可沒等他說話,紀安言頂着紅紅的眼睛先開口了。
“你不就仗着我喜歡你嗎?你不就覺得我很好打發嗎?其實我哪是那麼容易打發的。我難得讓一步了,都不糾纏你了,還要叫你哥哥……你這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是要怎樣?”
最後那句你是要怎樣如一把刀鋒撞到他心口上。
慕向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眼裡隱晦的光芒斂了起來。
“你都這麼多哥哥了,還要我做什麼?我不當你的哥哥。”
紀安言無助地搖搖頭,“我知道,你要我走遠遠地……”
他說:“我也不要你走得遠遠地。”
“那……”
話還沒說完,她嚇得不能動了。
慕向東的額頭突然抵上她的,溫溫熱熱的感覺讓她眼淚突然一收。
她睜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刷過他的臉蛋,抓得他癢癢地。
他靠得那麼近,如蘭的呼吸撲在她臉上,滲入她的毛孔,**的因子在空氣中盤旋。慕向東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頭稍稍一低,他的鼻樑就碰着她的。
那草莓鼻很小,很巧,他居然像個男孩一樣用鼻子左右刷過她的鼻尖。
紀安言哽出了聲音,“呃……”
他輕輕叫:“言言……”
紀安言心裡緊張得要命,那放在身側的手已經悄然抓緊被褥,捏得緊緊地……
看到她那模樣兒,慕向東的嘴角倏地變得很柔和,他的脣一寸一寸地往下低,頭顱也偏着去尋找她的位置。可他動作這麼慢,紀安言睜眼不是,閉眼也不是——
眼看那脣瓣就快落到她的了,房門外咔嚓一聲響。
倆人像受驚的動物一樣,幾乎彈跳地離開對方。
楊蕊回來了。
慕向東坐在牀邊,看着她緊張兮兮的眼神,自己也坐立難安。
等聽到隔壁的房門開了,又關,甚至從走廊滲進來的燈光都滅了時,紀安言才長舒了一口氣。
回神,見到慕向東如火如炬的眼神,她不知所措地退到牀角,埋進了被窩裡。
慕向東看她逃避的樣子,走上前一步。
不料她像個受驚的小白兔一般,更爲縮進被子裡。
他無奈道:“言言… …”
被窩裡的人動了一下,可終究沒理他。
慕向東知道她是打定主意不想理他了,心一酸。最後眷戀地看她一眼,爲她熄了燈,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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