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大酒店咖啡廳
老位置四周沒人,像竊聽都不容易,兩人說話的聲音也不大,狀似閒聊!
耿聘只是好奇而問:“傳聞凌銳智不是淩氏血脈,有可能是凌老夫人,當年爲了嫁入凌家,而與別人有的孩子,硬賴到凌老爺子頭上,到底是不是真的?究竟怎麼回事?”
葉芊涵不置可否坦言:“當年的恩怨,我又哪裡會清楚?凌家的人個個不簡單,人人有故事,水深着呢!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性格,能躲則躲,那晚宴會你不也在場,就連凌銳天當時都愣住,更何況是我啊?”
“這倒是,凌如梅可能受刺激過度。”耿聘也覺得不可能,畢竟凌老爺子可是個精明人,怎會犯這麼低級錯誤?又是長子嫡孫的大事,絕不可能輕忽對待。
給她提醒:“我只是好奇,魏雲畫怎麼能拿到進門的請柬?凌先生的宴會把守之嚴格,沒請柬休想混進去,那些守衛認識凌大小姐,放行還有心可原,那魏雲畫呢?作何解釋?”
有關於這邊的一切細節,葉芊涵當然不會都告訴他知,雲淡風輕的說:“此事影響惡劣,幾乎致使寰宇股價不穩,蕭逸塵震怒,一腳把凌銳天踢一邊涼快去,全盤接手處理此事,再怎樣狠絕面對自己家人,凌銳天也會束手束腳,還不如由蕭逸塵大開殺戒。”
耿聘是發自內心羨慕:“凌銳天好命啊,身邊有那麼好的鐵桿助手,不用擔心背叛,全心全意爲他盡心盡力,哪像我腹背受敵,到真章時一個可靠人都沒有。”
“人是互換來的。”葉芊涵語深意長點他,微微一笑說笑:“得道者多助,自古皆然,今時今日我葉芊涵,還能坐在這裡跟你說話,就證明你還沒到山窮水盡地步,最低限度我人緣還不錯。”
耿聘心事重重一嘆,低聲說:“但願你能拉我出苦海,幫我度過這次難關,我不跟你保證什麼,我只會說從今後,我會做一個你絕對,不討厭的人,爭取也交幾個肝膽相照的死黨。”
你當我救世主拯救世人爲己任?葉芊涵一笑以玩笑淡化話題的沉重:“我只是最近很閒,沒什麼事情做而已,你可別太拿我當回事,古狐怎樣?最近又有什麼小動作?”
耿聘冷笑冷語:“他能幹什麼?無非就是暗中聯繫那些股東,想上位拉人氣,不定都用些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我已派人暗中盯着他每一舉動。”
清脆手機鈴聲打斷倆人閒聊,葉芊涵住話接聽電話,還沒等說什麼,就傳過來寇文一連串興奮聲音:“你三哥幫忙,把模擬人像圖做出來了,你猜怎麼樣?初始圖像竟然是,我們一開始查到的,山西那個出車禍死亡的女孩樣貌,這就說明那女孩死得蹊蹺,很可能是被謀殺,然後身份被冒用,接着你三哥用那女孩樣貌,再做模擬圖像,竟有百分之八十像現在的懺懺,由此可以推定,我們完全沒推論錯誤,你在哪?怎麼不說話?”
“你一直在說不是嗎?”葉芊涵失笑,又與他閒
聊幾句,掛斷電話對耿聘說:“堅持住跟古狐打持久戰,古狐靠不過你的,逼他狗急跳牆,我們纔有機可乘抓他小辮子。”
凌家老宅
凌母看着養女冷笑,毫無懼色一口答應:“你想做什麼鑑定都可以,我行得正走得端,這一生就老爺一個男人,銳智是我親生的,真金還怕你火來練麼?”
凌如梅倍覺好笑的說:“你是生過那個兒子,但是他是不是一直在你身邊成長呢?這個問題就有待親子鑑定證明嘍!明告訴你我現在一無所有,我怕什麼?我已經沒有東西可再失去的,你們母子倆毀了我一生,我絕對會千百倍回敬給你們。”
凌母笑的比她還猖狂,語義深深的說:“我怕到時後悔的是你,你真當自己是什麼大小姐啊?不過是個代替品,既然你要死我也不攔着,到時看誰哭不上來。”
替代品?凌如梅心裡咯噔,生起不祥感覺,難道她跟母親一樣,偷偷把對方孩子換掉?生活在凌家老宅裡的,全是冒牌貨?不、不會的,自己長相明明很像母親的,照片總不會假吧?外婆家人都說長得像母親,絕不會錯。
凌母陰狠一笑,慢條斯理的說:“安全起見,多叫上幾個凌家人做親子鑑定,一次搞清楚,省的你沒完沒了的折騰,咱們就看看,究竟你和銳智誰不是淩氏血脈。”
“好啊!咱們走着瞧,看誰笑到最後。”凌如梅毫不示弱,心裡篤定的很,早就偷偷和凌銳智比對過,毫無血緣關係,那就證明自己猜的沒錯,真正的凌銳智早就被母親換掉,生活在凌家裡三十幾年的凌銳智,一直是個冒牌貨。
跟淩氏毫無血緣關係,等結果出來的,看你情何以堪,白白疼惜野孩子大半生,因爲一個毫不相關的外人,傷透自己真正的親兒子心,看你腸子不悔青?
哈哈哈哈哈,一想那結果就忍不住開心,母親真是太偉大,太高瞻遠矚,過世那麼久還能爲女兒出氣,真是太解恨,太大快人心啊!
喬安緩步走近來,無視劍拔弩張的倆人,徑自傳達蕭逸塵指令:“蕭總有言在先,希望你們倆能聽清楚,並且記牢於心裡,你們的恩恩怨怨,只要不涉及到寰宇利益,我們聽不見也看不見,更不會參與。”
微微一頓繼續補充:“若是有一點涉及寰宇不利謠言,影響寰宇正常發展,如果是因爲你們造成的,蕭總絕對會出手不留情。”
凌如梅拿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勢,蠻不在乎的說:“留不留情又能怎樣?我已經沒什麼可再失去的,我還怕什麼?有什麼值得我怕的?”
“你還有命在不是嗎?”喬安回答的毫無溫度,聽着就讓人打冷戰,冷冷地盯視她撂下警告:“寰宇形同蕭總的命,無論誰膽敢破壞,那就是明面跟蕭總叫板,凌如梅請你記住一點,你不是蕭總的姐姐,所以做什麼事情之前,用用腦子你究竟有那麼大頭嗎?惹惱蕭總你怎麼消失的,相信沒幾個人會追查。”
看向凌母同樣警
告:“你也一樣,你不是蕭總的媽媽,所以蕭總不會有什麼顧忌,謠言的事情由蕭總負責,我們董事長凌先生不管,希望你們好自爲之,並自求多福,蕭總的手段,有時比先生狠辣百十倍。”
說夠話不再搭理倆人,揚聲喝令:“銳天苑所屬護衛聽令。”
“有。”接二連三答應聲,短短三十秒十二名護衛到位,整齊站好隊,看得出來跑的很急,但也顯示出訓練有素。
喬安簡潔下令:“隊長留下一個人,保護老夫人安全,寸步不離跟着,一旦發現對寰宇不利舉動,直接上報蕭總,另派一個人跟着大小姐,指令相同,其他人跟我回銳天苑,接受半個月訓練,再執行其他任務。”
凌如梅首先炸鍋鳴不平:“你這是擺明監視我?”
“監視你的言行是否不利寰宇,有意見找蕭總提,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喬安說完瀟灑走人,真的很不願意搭理淩氏其他人,感覺他們都不能算正常人,一個個怎麼會活成這副德行?別說什麼公義公理,就是人之根本都欠缺,有時真想不明白,凌老爺子也曾是個人物,怎麼就會把家人管教成這樣呢?
家教有問題,絕對是家教的問題!
通過對比不自禁想,這若是葉芊涵管教的家,教育出來的孩子,絕對是又一番樣子,最低限度,不會這麼慘不忍睹。
一個家庭啊!真得有個好人管,富可敵國後繼無人,不是更諷刺?家趁萬貫兒孫不孝,不是更糟心?可得拜託葉芊涵好好教育喬皓,可別學他母親,是非觀念混餚,就只知圍着男人轉,就那樣的男人,分明就是個渣男,還至於爲他出那糗?
大庭廣衆之下如潑婦扭打,這若是被喬皓看見,孩子會有多難過?情何以堪啊?這女人腦子進水麼?愛是盲目的,那就盲目成這德行?
人家凌如語也是爲愛不顧一切,但是人家爲的可歌可泣,最低限度人家保留住氣節,沒失了人味,魏雲畫這算什麼?簡直就是個笑話。
喬安晃晃頭無聲暗歎,我這是怎麼呢?沒事想這些東西呢?還是最近發生太多事啊?弄得我都多愁善感起來,就差傷春悲秋了我!
人真是不能背後唸叨誰,這不就應驗了?車剛駛出凌家老宅大門,就來個緊急剎車,不剎車可就撞人身上出車禍!
微雲畫如鳥般張着雙臂攔車,見車停下來連忙跑到車邊,用力拍打車窗示意,車裡的喬安下車來,嘴裡還在哇哇說着,有重要的事情說,只耽誤他一小會兒時間。
駕車的司機從後視鏡,看着喬安等着進一步指示,沒敢冒然開車,且不說她是魏雲畫身份特殊,怎麼說也是boos的前妻,萬一真有什麼重要事情,給耽誤責任負不起啊!
喬安推門下車,冷淡的看着她直問:“如果是問喬皓好不好,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他很好很快樂正在健康成長,如果是其他的事,你只有五分鐘時間,過時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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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