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靳風清冷的眸子掃向那三人,最後的槍口鎖定在阮佳儀身上,他冷聲:“你來,你來說說看,我該殺了誰!”
阮佳儀親眼看着邁威爾裝子彈上膛,現在,只要他輕輕一按,她會立即死亡。
她心驚膽戰的看向徐雛鳳,阮文博,奢望得到解救,可他們一個個低着頭,不敢正視她,生怕引來殺身之禍。
阮佳儀怕的眼淚直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薄野靳風眯起鋒利的雙眸,槍口抵住她的額頭,一臉威嚴:“不知道?你確定?”
在進第一晚房間之前,徐雛鳳給她服一顆藥,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她渾身火熱,拼命扯着衣服:“我好熱,別殺我……”
她抽搐中,用極其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薄野靳風噁心至極,覺得阮佳儀在侮辱他的眼睛,他摁下扳機,不想看到這骯髒的一幕:“既然你做不出選擇,那我就殺了你!”
這一聲話落,所有人靜止了呼吸,唯獨第一晚上前了一步:“薄野靳……”
“碰!”
他沒有半秒的遲疑果決摁下扳機。
槍的巨響在阮宅迴盪!
地上,流着血。
徐雛鳳,阮文博尖叫了一聲:“佳儀!”
第一晚順着尖叫望去,阮佳儀木訥的倒在地上,睜着雙眼,一動不動的躺着。
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地上那灘血,第一晚不敢去正視。
阮佳儀死了?
他真的開槍了?
她正猶豫着要不要上前,下一秒,就見徐雛鳳,阮文博兩人感激的叩拜着薄野靳風:“謝謝薄野先生不殺之恩。”
她一怔。
剛纔,她都還沒來得及看清,阮佳儀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所以,她沒死?
但是。
極爲血腥的一幕卻落入了她眼中。
阮佳儀的手掌被那顆子彈打穿了,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第一晚算是鬆了一口氣,可是……內心裡卻還有不安的思緒上涌。
她看向薄野靳風,他隨性的將槍往後一拋,邁威爾伸手接住:“先生,其他人怎麼處治!”
薄野靳風睨了一眼第一晚,薄脣輕啓:“讓他們跪到外面去懺悔,沒有我的允許,誰敢踏入這個宅子半步,死!”
“是。”
邁威爾應聲,又看向第一晚:“那……”
薄野靳風伸手攬過第一晚的腰,一臉寵溺的看着她:“這個結果,你還沒滿意?!”
第一晚不敢推開他,腳步跟着他邁上了樓梯,笑容僵硬:“你開心就好。”
冰冷的應聲:“是嗎?”房門被狠狠一踹,第一晚整個人被甩在了門邊上,現在,纔是他真正動怒的時刻,薄野靳風疾言厲色的逼近她:“解決了她們,說說看,接下來我該怎麼懲罰你!”
下巴被粗暴的扼起,第一晚痛的蹙眉,剛纔,她就料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幕發生,果然,她還是在劫難逃,她強忍着痛:“我好像沒有招惹過你!”
這一聲下來,卻惹的他更加大力:“你敢說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