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窩!?
薄野靳風眼眸幽深如古潭,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所以,你終於承認,你只是我的一隻玩寵了!?”
下一秒,第一晚就該上前一巴掌甩過去,但她還是忍住了,冷冷回了一句:“禽獸不如,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算了,不想和他爭吵,他愛睡哪睡哪,反正,她絕對不會和他同一張牀,抱了張毯子往沙發走去。
薄野靳風盯着她的一舉一動,厲喝一聲:“第一晚,你上哪去?”
頭也不回:“我上哪,你自己沒眼睛看嗎?你霸佔了我的牀,我睡沙發你也有意見了?”
該死!
他下了牀,三步就攥住了她扛上肩,往牀|上狠狠一砸,一臉警告:“你敢不跟我一起睡!?”
第一晚頭旋地轉,頭上冒出了星星,她怒的一腳踹過去,卻不料被捉住了腳踝,往上一推。
除了一條粉色的蕾絲以外,其餘一覽無餘的暴露在薄野靳風的視線之下。
薄野靳風強勢的欺壓着她:“還敢跟我嘴硬!?”
掙扎了一下無果,第一晚怒了:“放開我!”
將她另外一隻腳一併擡起壓下,他居高臨下的望着她:“我要是不放呢?”
混蛋!
他不是厭惡生理期的女人嗎?怎麼還敢這樣靠近她!
“你敢?我讓肉肉咬死你!”
“肉肉?”
是。
旁邊的小狗狗一直對着他大吼大叫,薄野靳風冷笑一聲:“就它?我一腳就可以踹死!”
“薄野靳風你敢傷害肉肉我跟你沒完!”
“第一晚!你的嗜好真廉價,一條狗也能把你激怒成這樣!”
“你是畜生,只會濫殺無辜,人都不放在眼裡,怎麼可能會知道憐惜這些小動物。”
一個兇狠的眸光剜了過去:“再說一遍試試!?”
第一晚撇了撇了嘴,要不是害怕肉肉出事,她怎麼可能不說。
薄野靳風輕笑一聲:“不說了,乖下來了?”
聲音軟下了幾分:“你到底想怎麼樣?”
第一晚恨自己無能,那天,他那樣對她,槍抵着她要殺了她,他一句話涉及到她身邊所有人受連累,再見面就該一刀刺死他,可是現在,卻還是隻能被這樣狠狠欺負受協於他。
簡直恨透了!
可這份恨,卻沒有辦法表露在臉上。
薄野靳風一點一點收斂涙氣,嘴角慢慢上揚,他沙啞着嗓音:“陪我睡覺!”
說着,一個翻身,兩人互換了角色,第一晚嬌小的身軀平躺在了他身上,他微垂着眸,大掌落在她腰間。
被他壓着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了,這樣更不能了,她攥住他亂動的手:“你確定,你要和一個不乾淨還來生理期的女人睡覺,你不怕……”
“閉嘴!”
第一晚知道自己肯定逃不了這一劫,掙扎什麼的都只是徒勞,她弱下來:“一起睡可以,但你先放我下來,我要打個電話。”
打電話?
她從來沒有主動給他打過電話,居然主動打給別人,眸色一暗,用審問的口氣:“打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