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成狂。
更是不甘敗給秦少執。
他爲了她,第一次拋頭露面,公之於衆。
而她,從秦少執出現後,就再也沒有正視過他。
同樣身受重傷,她心疼的只有舊情人。
或許哪一天,他死在她面前,她也不會心疼半分!
他豈能爲了一個屢次挑釁他,激怒他,傷害他的女人忍辱負重?
致使鬧劇無法收場的是她,而不是他的殘忍,無情!
他不止給她一次機會。
可這個女人,向來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根本不值得他同情,呵護。
第一晚有過幾秒的仲怔,回神過來看到薄野靳風眼底的冷絕和篤定!
她的一言一行,必須遵從,受於他掌控之中,否則,不僅僅是她會輸的很慘,她身邊的每個人都一樣。
秦少執知道,她並非情願,而是他一直在威脅。
生怕她會妥協,他上前一步,護住了她嬌小的身軀:“一晚,不要說,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歡他,更不會是心甘情願跟他在一起。”
第一晚擡起眸,複雜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心底蔓開。
他到現在,還捍衛着她。
所以同樣,爲了他的安危,她也什麼都願意做。
“不。”
第一晚搶在薄野靳風發怒之前開了口,推開秦少執:“他說的沒錯,我的確是爲了兩百萬,爬上他的牀,做了他的奴隸,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沒有人強迫我,我的身和心,只屬於薄野靳風一個人。”
寧夏聽着她的開口懵圈了。
前幾天,她還說着這輩子最討的人是薄野靳風,突然就妥協了,而且還是當着大BOS的面,她忍不住出聲提醒她的理智:“一晚。”
她向來這樣。
一旦決定了,就不會再回頭。
她慢慢走向薄野靳風,一臉的認真:“秦少執,不管你怎麼想,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總之從今往後,我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不要再借用任何名譽來對我做出困擾,你也聽見了,是我主動爬上他的牀,我都不愛你了,對你沒有感情了,你又何必這麼執着?”
第一晚不知道,她越是這樣說,他就越是心疼,越想從薄野靳風身邊將她奪回。
秦少執將第一晚從薄野靳風身邊拽回:“不,我不會再讓你回到他的身邊,我要帶你走,帶你離開這裡。”
“秦少執,你瘋了,你放手。”
他不但不放,還與她十指相扣,他一臉固執:“我不會放的,一晚。”
第一晚急的快哭了:“秦少執!”
可就算他放手了,被薄野靳風撞上這一幕,他會輕易放過他們了?
他狂傲的笑了起來:“帶走她?!”
薄野靳風嘴角還沾着血跡,笑的極爲妖治:“自己都在劫難逃了,還想帶走她?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和本事!”
邁威爾上前一步,給薄野靳風遞上一把小刀,他接過,冰冷的眸光看向第一晚:“我說過,只要你錯了一個字,我就廢掉他一隻手,你自己數數,你說錯了多少?”